“啪!”脸上挨了侍卫的一个耳光,那是煊王爷的孩子不是你的!大言不惭!没别的,跟我们走一趟。”
眼看围拢过来的人越来越多,“煊王爷”害怕了,想跑。煊儿挡住了他的后路,认识煊儿的酒店伙计也凑过来了。
“无知愚民,本王不跟你们一般见识,梁子,咱们回府!”
“回府啊?我问你,府上一共有多少间屋宇?”
“你管得着吗?走啊你们两个还磨蹭什么?”忽然“煊王爷”定在了那里,一动都不能动,显然给人点穴了。
酒店的一个伙计显然是不认识煊儿:“这位客官,这个人就是假冒的。掌柜的说了,让他先嘚瑟几天,可是这位也太嘚瑟大发了,连着几天吃饭不给钱,还要开房跟这位唱曲儿的姑娘那啥,也不给房钱。”
“行啊,煊王爷,什么时候学会吃霸王餐的?你们两位把他给我看好了,回头咱们给他找一个自食其力吃饭的地方。冒充煊王爷,本……本来可是杀头的罪”。煊儿赶紧刹闸。再一看,“煊王爷”的贴身太监都吓尿裤子了。
刑部官员审讯了冒充煊王爷的黄带子,可是一点有用的也没问出来。因为这个人似乎是吃了什么东西不能说话了。看起来里边的水很深哪,一定是有人唆使、监视着他们。暴露了就卸磨杀驴。看样子煊王爷在民间的口碑还不错,所以有人拼命地诋毁他,抹黑他。
煊儿很无语,做个生意罢了,犯得上背后捅刀子吗?
在酒楼浪费了一大块时间,赶紧去商行看看。商行还不错,很有秩序,煊儿跟陈瑞谦打了招呼就随意地按柜台看看。来这里买东西的人很多,什么商品都有人买。一个十四五岁的女孩问伙计:“这位大哥,你们店里没有那种缝在香囊下边的彩珠子吗?可是你们卖的香囊上就有啊,卖给我一点好不好?”
“这位姑娘,那种东西是东家进货的,我们哪里能买到?”
“那您能不能帮忙问问东家?什么时候来那种小珠子?我们急等用。”说完小脸就红了。看样子是做嫁妆用的,煊儿听小额娘说这种珠子很多,光是用在香囊上肯定用不完。已经在纳兰百货店按包出售了。看样子女孩普遍喜欢这些小东西,应该敞开了供应。
方才这个小伙计是认识煊儿的,看见煊儿在人群中跟他点头便明白了,对那女孩说:“看小姐确实急用,在下就帮您问问掌柜的。要不您明天再来一趟?”
“好的、好的,明天这个时候可以吗?”
“行,那就明天来吧,今天不好意思啊,确实没有。”
煊儿又跟这里的几位掌柜问了问什么商品最紧缺,销售量如何等等,然后嘱咐他们一定要注意安全,注意有没有可疑的人,就带人去了锦绣餐厅。
现在的锦绣餐厅很有西式餐厅的味道,竖向的窗格镶着王爷买的艺术玻璃。大厅的窗户是透明玻璃,窗户两边挂着雪白的蕾丝纱窗帘。餐桌、餐椅都是西式的,餐桌上还有西式烛台。正面墙的壁炉上方挂着一张巨大的静物油画。更新奇的是这里的服务人员都是西方白人姑娘,进来就餐的也是白皮肤、蓝眼睛、高鼻梁的西方人。间或也有穿着高档的大清人。
煊儿的穿着似乎不适合这里,但是他是两府生意的总掌柜,叫总经理也行,就是来看看行情的。
“这位先生,您衣着不整不适合西餐厅这种场合。”新来的伙计穿着西餐厅服务生的衣裤,整洁、笔挺,很有礼貌地微笑着弯了弯腰。
“什么?你说我衣着不整?我哪里不整了?”煊儿穿的是王府侍卫的服装,很干净也很劲健,根本没有什么不整之处,就是不如黄带子高贵。
煊儿身边的侍卫不让了:“狗眼看人低!”
煊儿一个手势阻止了侍卫的发火儿,笑呵呵地说道:“这是你们餐厅的规矩?我这个衣着是不好看还是邋遢、肮脏?”
“那倒不是,这里是西方贵族和咱们大清大户人家、官宦人家的老爷、太太、小姐们就餐的地方,您是练武的,不适合这种场合。”
“我记得你们这里的规章制度不是这么说的,是说如果有乞丐和难民,就把他们带到后院给些吃的,跟穿什么有关系吗?”
“您怎么知道的?”
“我是你们这里的总掌柜,我会不知道?”
“就你?不过是个侍卫罢了,冒充煊王爷,你还嫩着。”
“嘿!”我倒是成了冒充的了,啊?哈哈哈哈……那什么,明天你就不用来了,回家抱孩子去吧。难怪餐厅不怎么兴旺,都是你们把客人给拦在了门外。”
“说你狗眼看人低还委屈你了?这是煊王爷,还不求饶?”
侍卫甲低声喝道。
“啊?煊王爷!您真的是煊王爷?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您老人家,您是宰相肚子能撑船,别跟小的一般见识好不好?小的求您了,小的家里还有一个生病的老娘等着每天一剂的药呢,呜呜……”
“挺孝顺的啊,这么着我就再给你一个立功的表现机会,观察半年。不过你给我记住了,不要以衣帽衡量人,只要不是太过分的、影响客人食欲的、说话有礼有节的、都可以进来。你自己这么做,遭殃的是餐厅,谁也不敢进来了咱们怎么赚钱?”
“是是是,小的受教了。”
等到煊儿回府的时候,两只腿都走硬了。看起来干什么都很难呢。
回到府上、回到自己和蕊儿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