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达知道、哈达知道,天哪,怎么会有这种事情发生?我们一家历来是紧衣缩食的过日子……”乌力罕的泪水不停地流淌。
“本王去阿玛额娘那里看看,今晚不过来了。你也想开一些,或许是个什么误会也难说,别想不该想的,明白吗?没有过不去的事。”
“多谢王爷劝解,哈达要仔细想一想有什么事。”
“好吧,你也早早休息。”说完就走了,院子里,慧悟大师跟随着煊儿离开了。
煊儿刚刚离开,赞嬷嬷就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转出来了。一见乌力罕趴在床上哭,赶紧过来了:“姑娘、姑娘,您这是怎么了?”
“嬷嬷你知道吗?家里出大事了!很多人联名弹劾阿玛、额娘给罕儿的嫁妆,说是贪墨来的,阿玛还失踪了,呜呜……”说着扑进赞嬷嬷怀里。
“别哭、姑娘您别哭啊,想个办法、想个办法……这是谁呀这么缺德,我家大人本身就是御史,弹劾别人的,谁这么胆大抱天敢来弹劾大人,不要命了。”
“嬷嬷,说这些有什么用啊,正因为阿玛本身就是御史,犯了贪墨的罪,那是知法犯法、罪加一等的!您给想个办法吧。”
“嬷嬷一个大字都不识,哪里有什么办法?方才嬷嬷听到煊王爷和您说的话,不如您去求老王爷在皇上面前讲讲情?”
“不行啊,王爷凭什么给阿玛讲情?说不定要牵连王爷呢?人家几十年浴血奋战的功劳就全没了。”
“要不求煊王爷和皇上说说,你阿玛也算是他的岳父嘛。”
“嬷嬷您就别说了。呜呜……”
正在这时,从“铃兰阁”的墙头跳进来两个黑影,一身黑衣,脸蒙黑布,悄然无声地落在了院里,又悄然无声地进了楼。就在他们接近乌力罕的房门之时,墙头又跳进来七八个黑衣人。把刚刚进来的黑衣人给团团包围。两伙黑衣人就在堂屋开始搏斗,刀光剑影,血刃拼杀。二人组自然是从人数上处于劣势,呈败象,准备突围。
可能是屋里听见了动静,门开了一条缝,里面的赞嬷嬷刚探头就被二人组揪了出来,闪着寒光的刀搁在了她的脖子上。赞嬷嬷吓得鼻涕眼泪一大把:“救命啊……”
“闭嘴!再叫唤就别怪我手下无情!”
“放开她,你们劫持一个老太太算什么本事?”
二人组的背后出现一个声音,带着笑意、带着调侃:“算盘打的不错,想让我家王爷给御史大人填补空缺,你们就打错了主意!杀!”
“稍等、稍等!三少爷的火气太大了,这两个人不是来杀人的,是来干活儿的,罪不在死,让我跟他们玩玩,也好放过老太太。你们各位先让开。”
“让开、让开”,朕要亲眼看看额驸指挥刺客跳舞。话音未落,两个黑衣人手里的刀就掉地上了,接着浑身扭动,两手乱抓。完全是急扯白脸的猴子相。可把康熙笑坏了。
在两名黑衣人扭得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的时候,众多的黑衣人蜂拥而上,把刺客还是毛贼的两名黑衣人就地按住,结结实实地捆好了。然后所有的黑衣人脱下了黑衣,露出本相,其中有煊儿、冰儿和皇上。
左都御史哈达纳拉大人被绑在十字形木架上,任凭审讯人员多么严厉也只有几句话:“我就是想要女儿风光风光!哪里有银子金子的?里面的下层都是石头。说我贪墨,请告诉我在什么地方贪墨的?你们查到了吗?”御史大人身材高大,一派凛然。
“你知道吗?你这么做,不但坑了你的女儿还会把瑞王爷拉下水。”
“无稽之谈!我的事和瑞王爷一点关系都没有!之前我们根本就不认识,想给我栽赃,门儿都没有。老子两袖清风……”
“你说这些已经晚了,有人到瑞王府帮你搬银子去了。还有你女儿的奶娘一脑瓜浆糊,为了五十两银子就要和他人绑架你的女儿,然后朝瑞王爷要十万两赎银。如果瑞王爷不拿银子,你女儿就会被很多人***哈哈哈,哈达御史,你英名一世,却在爱女心切上栽了跟头。”
“你们谁呀?这里不是刑部大牢!”御史大人往四周看了看,觉得很怪异。他来过刑部大牢看犯人,不是这样的,牢房间数比这儿多。
“聪明!这里很象刑部大牢,虽然不是名正言顺,刑具还是很齐全的,这是皮鞭、这是老虎凳、这个叫什么来着?就是夹手指头的那个能拉紧的刑具,还有这个烙铁哈达大人一定认识吧?专门往人的胸脯上烙的,不过我们不想让大人伤的太明显,就在您的命根子上烙一下……”
“无耻!”
“来呀,给我动手!什么时候他答应跟咱们配合再放开他。”
“且慢!这个地方真的很象刑部大牢啊?不过审讯哈达大人的可不是刑部的任何一位官员,这么审讯是不作数的。要不然,把哈达大人放了吧。”先前的几个黑衣人好像从天而降地出现了。
“你们是谁!”假冒刑部官员的人吓坏了,色厉内荏地喝道。
“来呀,先把哈达大人放下来,再把这位冒牌货绑上去,放心,我们不会使用那些可怕的刑具,就是让牢里的小动物跟您亲热亲热,绑上。”几个黑衣人立刻把哈达大人放下来,搀扶到旁边去了,把冒牌货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