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鳌大人很会钻空子啊?大家都听见了,朕是你的那个意思吗?是你巴不得一时把瑞王府的人都杀光了你好进府拿东西。”
“皇上!臣不服!方才您明明是……”
康熙急了,顺手把龙案上的一个笔筒砸了下来,正好在鳌拜的脑门上开花。鳌拜给砸懵了,趁他还没反应过来。安亲王、康亲王和庄亲王一看不好,冲出队列,蹿上丹墀,把皇上护在身后。
鳌拜嗷嗷大叫:“皇上您打奴才!奴才可是为了大清江山把命都豁出去的!”罢就要冲上来。
安亲王大喝一声:“你敢来打皇上?难道不知道雷霆雨露皆是君恩?退下!众目睽睽之下你想造反吗?”
鳌拜总归是有点顾虑,皇上可以打他,但他要是动了皇上一个指头就是谋反、欺君的大罪。满朝文武都看在眼里,想狡赖是不成的。赶紧退了回去:“奴才冲动了。”
此康熙非彼康熙,他不是异域那个空间的康熙,虽然惧于鳌拜掌握着整个镶黄旗、一部分正白旗的军权,却也不是被他一吓就哆嗦的。
看见鳌拜退了下去,这才冷笑着:“鳌大人真是咱们大清国的巴图鲁啊,不管是谁都敢打。你是看朕年纪好欺负是吧?可是朕年纪比你了一点,却是已经大婚,连儿子都有了,这一点证明朕是男子汉大丈夫了。”他没有让鳌拜把手里的辅政大权交回来,意思却到了。鳌拜岂是傻子听不明白,这个权力他可不想交!
“皇上,您这般护着瑞王府是何道理?不能因为瑞王爷给您赚几两银子就没了定盘星,凡事护着他们……”
康熙很想把鳌拜的脑袋给揪下来,大声呵斥道:“鳌拜你会不会句人话?朕的皇伯父从顺治十六年开始经商到现在整整十年,给朕的国库里已经送了五百万两银子,你可送过一两?到你的嘴里就成了几两?你怎么话不怕腰疼啊?你做的事都是功劳,皇伯父就是开玩笑了?当初父皇带领文武群臣到瑞王府勘察,朕也去了,你也去了,索尼大人也去了,还有安亲王、庄亲王、康亲王和在场的很多大人都去了。当时谁的拥护之声最响?是鳌大人!怎么一掉屁股你就不拉人屎了?”康熙是被鳌拜气坏了,开口就骂。
“皇上如此折辱老夫却是为何?”
“朕折辱你了吗?你到瑞王府放火、支上了红衣大炮难道不是折辱朕的伯父吗?”
“我、我……”鳌拜理屈词穷,辅政大臣的权利再大也不能欺负皇室宗亲。那是犯上作乱、是谋逆!但是他也豁出去了,今天晚上再见分晓!
瑞王府早就有所准备了。王爷坐镇指挥,四大金刚排兵布阵,府上的亲兵是五百四十名,还有侍卫、太监和厮、府上的工匠等男性,加在一起足足有六百名。还有雪儿、冰儿、云儿和青儿几位有异能的人士。其实有云儿一个人就足够了,但是不能太过常,总得有府上的人反抗的举动。云儿的异能已经远远地过了青儿,不但有玉龙神功里的各种异能,还开了天眼、有了提前预测的异能,告诉王爷鳌拜今晚会来,还会带着他的镶黄旗全部兵士和所有的牛录,以报瑞王爷对他的折辱。鳌拜是准备子时行动,因为子时是最安静、人睡得最熟的时候。但是在天黑的时候,皇上就派过来绿营兵一千名,从煊王府到瑞王府都给保护起来。府上的丫鬟婆子等女性和孩子们该睡觉就睡觉了,她们根本就不知道今天晚上会生什么。
子时初,三千名镶黄旗士兵三个人一组,靠人摞人的方法翻过王府大墙,按照鳌拜和赛本得叔侄的命令,包围飞云楼和翼然楼,抓获两位福晋,然后到飞云楼大厅抓住王爷的把柄。他们买通了府上的那位外府采买,就是给太皇太后送消息的那位曾经的眼线公公,那位公公言之凿凿地告诉鳌拜,陈福晋楼下的楼座子是个戏台,整个楼座子里都是异域物资,那些长条木箱里都是武器。如果这个把柄给鳌拜抓住,就是太皇太后和皇上都不能给遮盖了:这是造反谋逆的铁证!
可是他们哪里知道,从大墙上进入瑞王府落地就掉进张开的尼龙网里。这种网的网绳非常结实。他们根本没准备,谁的手里也没刀,用手扯根本就扯不开。每个网兜里装四个,然后就被院子里埋伏好的亲兵给拖走,根本就没有任何搏斗,跳下来几个就进网兜几个,拉紧兜口,拖走。放在一间腾出来的府库里,兜口也不打开,就让他们可着嗓门叫唤。大门一关外边根本就听不见。
鳌拜用的是硬招子,王爷还给他软招子,就连武打的过招都省下了。
等到所有的镶黄旗士兵都进入网兜,云儿就开始使用玉龙神功里的“长风万里”这个招式了。一个意念就把这些兵士送到了冰儿去过的黑龙江二十八站牢城附近的原始森林,每一棵松树上挂一兜镶黄旗士兵。好在现在天气暖和,正是暮春之时的四月。
前边了,云儿的异能走的是另外的时间,这些士兵只是感觉到“忽悠”一下,然后就上不着天下不着地儿了。这会子天还都没亮,就觉得凉嗖嗖的,黑龙江的跟京城的气候差半个月的节气还多,再是在树林里,这里的松树长得都很直、很密实,也很高,每棵松树的粗大枝干上都挂了一个网兜的人,叫苦连天。很多人都埋怨鳌拜不该得罪瑞王府,也不知道瑞王府请了什么高人,把他们给挂树上了。他们还不知道此去京城已经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