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无脑的家伙找了一顶“披头”假和一些从垃圾堆捡来的衣服,还用泥土把脸涂污!他们对这出戏都很认真!

我大概是这群人当中最好看的一个,因为杜鹃当真坐下来用一块床单和梳头套替我缝了件戏服,穿起来像块尿布,她还用一块桌巾给我做了件披肩,就像人穿的那种!

总之,摇头之丸杀手打开他的制风机器,要我们从剧本第十三页开始演!

大约就在这时,我该拿着火把进入茅舍,火把是摇头之丸杀手向戏剧系借来的!

傻子喊道:“瞧!一束游火临铁门!”

于是,杀手点燃我的火把,我走过教室,进入茅舍!

这时制风机器狂映,而我猜想摇头之丸杀手造茅舍时大概没考虑到我身高二米三,因为我的火把头撞到了天花板!

疯汉泰山这时应该说道:“可怜泰山,”但是他却说道的是:“小心火把!”

我低头看剧本,想看看这句话打哪儿来的,可是白白对我说道:“小心火把,你这脑残!”

我回敬他:“这辈子我难得一次不是脑残——你才是!”

继而,茅舍屋顶着火,掉在疯汉泰山的“披头”假上,把假也烧着了!

“关掉那鬼电扇!”

有人吼叫,但是太迟了!所有东西都烧起来!

疯汉泰山又吼又叫,王子摘下他的滤锅盖在疯汉泰山的头上灭火!

教室里的人四处蹦跳,又咳又呛又骂,饰演傻子的女孩歇斯底里起来,尖叫连连:“我们都会烧死!”

一时之间,情况看来确实如此!

我扭头看背后,我的被风居然着火了,于是我一把推开窗子,揽腰抱起傻子,两人一起跳了出去!

窗子只有两楼高,而且,地上有一堆灌木丛挡住我们的坠落之势,但,当时正是午餐时间,有几百个人在院中散步!

而我们全身是火,还冒着烟!

黑乎乎的烟从敞开的教室窗口往外涌窜,突然间,摇头之丸杀手探身窗外,挥着拳头四下张望,整个脸布满煤灰,

“周博,你******脑残——你这笨蛋!你要付出代价!”他吼道!

傻子在地上匍匐爬行,嚎哭,拧着手,但是她没事——只是稍微有点烧焦——于是我索性拔腿就逃,用尽全力跑过校园,披风仍冒着火,后头拖着一道烟!

我一直跑到家才停下,进了公寓,杜鹃说道:“哦,周博,情形如何?我打赌你一定演得好极了!”

接着她脸上出现一种奇异的表现!

“你有没有闻到焦味?”她问!

“说道来话长!”我说道!

总之,那件事之后,我没再中的脑残角色”,因为,我见识的东西已经够多了!

但是,每天晚上我和杜鹃都跟“恐蛟”一起演出,整个白天我们爱爱、散步,在河堤上野餐,日子宛如天堂!

杜鹃写了一好听的歌,歌名叫“全力跟我爱爱”,其中我有一元钟的独奏!

那年春夏美好极了,我们还去灌了录音带,过了几星期他打电话通知我们将灌一张专辑!不久之后,到处有人打电话来请我们去地方小镇演出,我们用透比先生付给我们的钱买了一辆大大巴,车上有床铺等等,跟着就上路了!

大家挤在门口。>

门的上半部是水晶做的。

大熊爸爸把笨笨举起来,让她能够看清楚些。

笨笨看见在一张长桌上摆着一行一行白色的小方糖块。

这些方糖块很像方糖,除了在每块糖的一面上画有一副紫罗兰色的滑稽怪兽面具外。

桌子的一头,一些精灵迷你人正在忙于为许多糖块画怪兽面具。

“那不就是!“龙女士大声说道,“四下滴溜溜瞅着的方糖!“

“我看不像是圆溜溜的。“脑白痴说。

“看起来是方方正正的,“孔雀?白说,“完全是方的!“

“它们是方的,“龙女士说,“我决不会说它们不是方的。“

“你不是说它们是圆溜溜的吗!“孔雀?白说。

“没有的事,我从没有那么说。“龙女士说,“我说的是滴溜溜的。“

“但是它们看起来也不是滴溜溜的!“孔雀?白说,“它们看起来就是方方的呀!“

“它们是滴溜溜的!“龙女士坚持着。

“它们就不是滴溜溜的!“孔雀?白叫道。

“亲爱的孔雀,“白夫人说,“别理龙女士!她在撒谎!“

“我亲爱的朋友,你这位老家伙,“龙女士说,“换换你的脑筋吧!“

“你怎么敢这样对我说话!“白夫人大声说道。

“啊,住口吧,“龙女士说,“现在看这个!“

她从口袋里取出一把钥匙,开了锁,门吱呀一声开了!

忽然,一排排的小方块糖迅地向四周看,看谁进来了。那小脸蛋都滴溜溜地转向门口注视着龙女士。

“那不就是!“她出胜利的欢叫,“四下滴溜溜瞅着的方糖!没有什么可争论的!它们就是四下滴溜溜瞅着的方糖!“

“天哪!她是对的!“大熊爸爸说。

“来!“龙女士说,一边离开这儿继续往前走,“继续走!别耽误时间!“

他们经过的下一扇门上写着:奶油硬糖和奶油可可酒。

“这听起来更有趣。“白先生,孔雀的父亲说道。

“非常好的东西!“龙女士说,“精灵迷你人都很喜欢它,它使他们变得很小。听着!你现在可以听到他们在那儿欢呼!“

门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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