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晋城办事,楚风特意取了大笔现金出来备用。送虎子等人离开时,楚风拿了三万块钱让虎子几人先拿着用。
“楚哥您这太客气了,前些天你给我们的钱还没花完呢……”
跟着楚风出门办事。不管是衣食住行,楚风这人都出手阔绰,从来没有亏待过他们这些人。此时见楚风又拿来三扎钞票,虎子赶忙推辞说道。
毕竟这次出来办事。是大哥亲自交待过的,楚风和大哥的关系非同一般,不像平时给人办事,别人花钱消灾。
“拿着用吧。以后的事还多着呢。”
拍了拍虎子的肩膀,楚风示意他们快趁着天黑出城。
……
根据虎子他们这些人调查来的信息资料。楚风很容易就找到了那个张姓富豪的踪迹。
这个张姓富豪的父亲得了重病怪疾,一直久病寻医无果,事后服了黄运呈开出的药物之后,重病方才舒缓下来。
这个张姓富豪,名为张元武。乃是莲花煤业集团的核心高管之一,其名下还有几处富矿。
楚风重拾旧业,找了根长棍挑着卦布在莲花集团门前附近临街摆摊。
当然,为了防止与黄运呈撞面,楚风特意做了一些化妆。
原本细佻的眼睛,变成了浓眉大眼。嘴上。还留着小胡子。
一个三十来岁浪荡潦倒的中年人拎着有些破旧的相布,就这么在莲花集团门口附近的路旁摆了个小相摊。
“这事真邪乎,昨天我上班时下楼买烟,路过这个小相摊被那个家伙喊住,说我马上就要升迁在即,对我连连恭喜。我当时以为这江湖骗子是在忽悠我呢,也就没搭理他。哪知道这刚上楼没多久,经理就喊我去办公室了。我当时还以为是工作上出了什么差错,头儿要收拾我呢。谁能想到,部门主管老李升成了区域主管。我就顶了他的位置……”
“兄弟,你这算什么邪乎?你这是喜事临门,哥们才叫倒霉呢。前几天我下班的晚上,晚上就约了几个兄弟去酒吧玩。那会我正在公司门口打电话约人呢。这个摆摊的汉子拦着我说今天晚上我有血光之灾,劝我不要出门赴会。当时把我气的,差点揍这孙子一顿,然后骂骂咧咧的就走了……哪知道那天晚上喝多酒了,就和另一帮人打起来了,然后我这头上就被缝了六针!md。真晦气!”
不出几天功夫,在集团总部上班的人们,便听到了一些关于门口那个摆摊算命人的一些风闻传言。
甚至于,公司里的一些小领导们,也都听到了这种风声。
楚风仍是不固定时间的去莲花集团门口附近出摊,时灵时不灵的给过往之人算命,摆出一副江湖神棍的模样。
当然,为了钓张元武这条大鱼,楚风也是花费了一些心思。
根据虎子们暗中跟踪调查得来的照片资料,楚风看出张元武家中的风水布局有些猫腻问题。
但像张元武这种富豪之人,普通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进不了他的家门。
所以,楚风方才暗中布了这个局,要引张元武上钩。
凭着楚风的相术造诣,有心之下,不到一个星期的时间,他便在莲花集团总部上班的这些员工间扬名。
张元武这个高管得知这个消息,是迟早的事,楚风不急于这一时半刻。
就在楚风暗中布局的这些天里,钟离博也已心急火燎的开车赶到晋城。
接到钟离博的电话,楚风收拾了下便去高速路口接他。
几天不见,钟离博憔悴了许多,眼中有些血丝,满脸胡茬。
钟离博在来的路上,一直拨打儿子钟离柏晨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强忍着心中万分焦急,钟离博终是马不停蹄赶到晋城,找到了楚风。
“楚风,我儿子现在在什么地方?他没出事吧?”
见到楚风第一面,钟离博便急声问道。
楚风打开钟离博的车门,坐在副驾驶位置上并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钟离博,观察着他的神情态度。
“柏晨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做父亲的教子无方。楚风,请你念在我老父亲帮过你几次的情份上,能饶过柏晨这孩子……”
见楚风一直没有表态,钟离博急声解释。
“唉!走吧,咱们边走边说。如果不是念在你和老爷子帮过我的情面上,如果不是那天拜会你时见过你家书桌上那张全家福,恐怕我就铸成大错了……”
仔细观察着钟离博的神情,见他真情流露,不似做伪,楚风这才长长叹了口气,示意钟离博按照他的指示开车。
“你儿子怎么会和左景天他们一伙人给扯上关系了?这件事难道你们一直都不知道?”
得知楚风现在给自己指路,马上就要见到儿子了,钟离博紧紧攥着方向盘,双眼盯着前方的路况快速开车,想要早一点见到自己的儿子。
楚风坐在车上沉默许久,方才将心中疑惑问了出来。
“我们钟离家有个传统,家中男丁20岁后,便要外出自己历练。这些年,也怪我疏于管教,没料到这逆子居然会和左景天暗中混在一起。楚风,这逆子有没有……有没有挖开你亲人的坟墓?”
其实钟离博心中也有万般困惑不解想向楚风问出,但顾虑万般,他终是不好言于口。
要知道,掘人祖坟之事,乃是最大的忌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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