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连祀曌皱眉看着邓萸杫,看着她似乎思想有些混乱的样子,想要说什么,眼眸一闪,“他有事离开了。”
“不可能,他不可能离开我。”邓萸杫反驳道,镜翊寒的离开让她原本平静的心情有些慌乱。
镜翊寒答应过她,永远都不会离开她,会一直陪着她的。
他不是说话不算数的人,就算他有什么事情,也会告诉她,或者留言的。
但是什么都没有,整个人就像是忽然消失一样,邓萸杫不得不多想,镜翊寒或许是出了什么事情。
如果是以前的话,邓萸杫根本不相信镜翊寒会出事,因为在地球上,没有能够超越镜翊寒的存在,即便是祁连祀曌也不可能。
而今天,那个人回来的关键时候,镜翊寒的失踪,邓萸杫不得不怀疑。
邓萸杫眼眸一深,看着祁连祀曌,弯下腰,很郑重,“对不起。”
祁连祀曌心中一滞,他刚想要反手握住邓萸杫的手刚要把她制住,却发现,眼前一闪,她整个人消失不见。
祁连祀曌一怒,随着邓萸杫的气息追过去。
她难道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吗?
她不是答应了他吗?
现在竟然想要说话不算数,对于祁连祀曌来说,那个人就是他的生命,他怎么可能让邓萸杫就这么跑了。
只是,不知道是邓萸杫忽然潜力爆发,还是她本来能力就这么强,祁连祀曌竟然在追出去之后根本感受不到邓萸杫的气息。
他眸子里全是怒火,咬牙切齿,“邓萸杫。”
这边,邓萸杫在离开邓族之后就让开开帮她隐藏了气息。
她并非是想要躲避,拒绝那人的回归,所找的理由,说是镜翊寒不见了,而是他真的不见了。
可以说,对邓萸杫而言,镜翊寒已经不仅仅是她的爱人,这段时间的陪伴,还有她即将要消失,镜翊寒无时无刻的陪伴和安抚,是邓萸杫能够存活在世上最重要的原因,现在他不见了,邓萸杫怎么可能会安心。
所以,她只能离开。
她不管祁连祀曌怎么想她,她不可能因为任由镜翊寒消失,然后她心安理得的让那人回归。
她做不到那么安心。
说她贪心也罢,她只是想要让她在乎的人都好好的。
“开开,你能够感受到你粑粑的位置吗?”邓萸杫有些迷茫的混乱,在这个时候她和镜翊寒之间的感受已经失去联系,幸好,开开还在她的身边。
开开一个闪身离开空间,他咬了咬唇,有些迟疑的看着邓萸杫,似乎是在想他到底要不要说。
邓萸杫现在根本不管开开怎么想的,她紧张的盯着开开,希望他能给自己答案。
开开张了张口,“麻麻,我带你去。”
“走。”邓萸杫直接拉着开开离开,她已经感受到近在咫尺的祁连祀曌的气息,可以说她是祁连祀曌教出来的,对于这压迫了她几年的气息自然很熟悉。
至少是现在,她不可能回去。
开开的速度很快,邓萸杫心中牵挂着镜翊寒,根本没有注意这周围是什么环境。
等到两个人停下来的时候,邓萸杫感受着这周围有些熟悉的气息,看着这自己从未见过的地方,邓萸杫点头看了看开开,看到对方的确认,却才向着那屋子走去。
她能够感受到那熟悉的气息很混乱,以及混杂着的其余的气息,她强忍住自己心中不好的念头,心下坚定,打开门,顺着那熟悉的气息更加清晰的房间而去。
邓萸杫深吸一口气,本就急躁的心跳更加快速。
她猛地打开门,她看着门内**上的两个人忘我的样子,心,猛地停止跳动。
一旁的开开睁大眼睛,难以置信的喊道,“粑粑!”
邓萸杫感觉到自己浑身冰冷,大脑像是停止跳动一样,开开的声音让她回归了一丝的理智。
她手一挥,将开开锁在空间里,听也不听对方的声音,直接隔绝。
邓萸杫看着,即便是她和开开出现,也没有让两个人停下来。
一张大**上,镜翊寒躺在**上,眼神迷离,浑身赤果,似是在感受,好像一点都没有感受到有人的到来。
而那在他身上的女子,同样赤果。
两个人的声音在这不太大的房间里格外的清晰。
邓萸杫手掌握紧,指甲嵌入手掌,留下一道道血痕,让这**难闻的味道里又带上了一丝的血腥。
邓萸杫喉间一动,俯下身子,干呕了起来。
她眼角划出一丝丝的湿意,没有让任何人发现。
耳旁,声音作响,邓萸杫心中的呕意更甚,她强忍住自己的恶心,眼睛微红,看着那两个忘情的人,仰头,闭目。
低下头的时候,她的眼中全都是决然。
“你,是谁。”声音涩哑,早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清脆,邓萸杫控制着自己的身体,让她不至于倒下,在她看不在的地方,在她强撑的时候,将自己所有的情绪隐藏的时候,她的心脏被无数的绿色包裹,似是狂风一般的蚕食过。
邓萸杫不知道,她的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眼前这个无视她的男人身上。
她的话是问向女子,但是却看也没看她一眼。
“邓萸杫,你好啊。”女子转过头,只是她没有停下来,说话间,那一声声,似是对着邓萸杫的挑衅。
邓萸杫看着女子那妖娆的长相,还有那越发蛊惑人心的声音,她自嘲一笑,“梅素。”
是啊,她早该想到的,谁能够把镜翊寒这个实力足够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