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萸杫眸光一冷,绿光一闪,整个人从山上直接来到谷底,站在草丛中,闭上眼睛,仿佛是在感受些什么。
祁连祀曌紧随其后,看到邓萸杫站定在原地,有些疑惑。
“怎么了?”只是,刚一问出口,他耳朵一动,冷笑一声,整个人反而有些松散,似乎是在蔑视。
邓萸杫理都没有理会祁连祀曌,这个人的能力深不可测,现在的她连他的万分之一都没有,刚才她要仔细感受的事情,这个人只需要一秒钟就能够一清二楚。
可以说,有这个人在身边,可以给她一些锻炼自己的底气,同时,也在给自己巨大的压力。
细细感受,邓萸杫睁开眼睛,眼神中犀利一闪而过,看向一个方位,身体犹如离弦的箭一样,忽然飞奔出去,有着一丝的担忧和焦躁。
祁连祀曌看着邓萸杫,轻笑一声,似乎是在自己喃呢,也似乎是没有说话,只有他听得到,“太重情了。”
只是心里有一个感觉,邓萸杫凭着那个感觉,一直向着那个地方移动过去,只是,越来越偏,路也越来越难找,对于一瞬间移动过去的邓萸杫没有任何的感觉。
唯一的感觉就是,这空气中的灵气越来越多。
而那树木也越来越多,更有一些她从来没有见过的生物。
只是,她却感觉越来越舒服,很亲近,就像是,她回到了她很喜欢的地方一样。
而她大脑中的植物本源也有些蠢蠢欲动,疯狂的吸收着周围的灵气,源源不断的补充着绿色雾气。
然而,这丝毫不影响邓萸杫,可以说,现在的植物本源,基本已经同邓萸杫分开,说实话,却也不算。
只能说,植物本源有了自己的意识,它能够分得清楚,什么时候在邓萸杫有所帮助,什么时候不去影响邓萸杫,本就是世间难得的东西,现在,这有意识的宝贝更加让人觊觎。
幸好,知道她大脑中有植物本源的只有开开和祁连祀曌两人,这两个人早已经活了多少岁,怎么可能会觊觎这他们知道,且没有办法用的东西。
更何况,从头到尾,他们没有任何一次表现过对植物本源的觊觎。
虽然有的时候,祁连祀曌这个人不能相信,但是,邓萸杫知道的是,有些她自以为很重要的东西,他们不会屑于要的。
他们,有他们的骄傲,有他们的目标。
越来越偏远,但是周围却越来越规整,也越来越原始化。
邓萸杫停下来,看着周围的环境,那一大片的火红的花朵,闭上眼睛,似乎是在召唤什么。
祁连祀曌一直在充当着空气,默默的跟着她,视线从未离开她。
不过一会,一个一身红衣的女子飞过这娇艳的花丛,直接跪拜在邓萸杫的面前,“主人。”
“恩。”邓萸杫睁开眼睛,看着地面上的娆魅,没有离开的时候那么的鲜艳,现在的她,竟然有着一丝的胆颤。
叹了一口气,走上前去,将妖魅扶起来。
妖魅一惊,她没有想到邓萸杫竟然会扶她,这对她,不过是一个仆人的身份的人而言,这是多么大的荣幸。
有些慌乱,她眼神微闪的看着邓萸杫,有着难以置信好受**若惊。
邓萸杫将她微乱的头发弄好,有些心疼,“我说过,是我的人,我不会让任何人欺负她的。”
妖魅一直这话,这几日来的坚强终于被击溃,她的主人,果然,她没有跟错人。
直接跪倒在地,大哭了起来,她要把这几天的胆战心惊,她的强撑全部释放出来。
人真的很奇怪,在没有后援的时候,她可以面对所有的压迫,但是,只要能够帮助她的人出现的时候,她就会开始表现出来自己脆弱的一面。
祁连祀曌看了妖魅一眼,眼神中,**裸的对她的蔑视。
这就是他讨厌弱者的原因,只要一遇到事情只会哭,眼泪,永远都是弱者的保护伞。
邓萸杫不用看也能够猜得到祁连祀曌现在是什么样的表情,神兽自然会有神兽的骄傲,不同的世界观,她自然没有理由和他解释什么,只要自己这个主人,不对她失望就好。
在她看来,即使是再强大的人的,总会有绝望的时候,总会有累的时候,一味地压抑自己,那可不是一件好事情。
她抚了抚妖魅的头顶,安抚着,“放心,我来了,我会帮你的。”
邓萸杫说话的同时,手中绿色光芒一闪而过,整个人在祁连祀曌的眼里,竟然有了一丝的圣洁。
妖魅,原本失控的表情很快平静了下来,她抬起头,看着一脸平静的邓萸杫,更加感谢,她在地面上磕起了头,“多谢主人。”
祁连祀曌紧蹙着眉,他真的不懂,不过是一个仆人,她竟然动用自己的绿色雾气,值得吗?
不过想想,千年之前,还未转世的她对待自己的下属就是这么好,即使不顾自己的生命,也要救他,也正是因为她的不顾一切,他才跟在她身边,一直,永远忠心。
“起来吧,和我说说具体情况。”拉起来妖魅,邓萸杫就问了起来,如果不是真的时间紧迫,她一定会在地方好好修炼自己的绿色雾气,提高精神力的。
说到正经事,妖魅马上起来,带着两人从妖娆花丛中穿过,对于祁连祀曌目不斜视。
“我回来的时候,就发现我的父亲,母亲,还有姐姐都消失不见,去问别人,他们告诉我,前段时间有一队的人来这里探险,那群人很古怪,专门向着山林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