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城,不要让我失望,父亲说的对极,莫要被顾初夏迷惑了,如今我是顾初年,你真当成顾初夏了吗……她望着他,什么也不说,只是用那般凄楚害怕的眸光看着他,
安景旭心里一滞,这双眸子像极了十年前,他心里有些心疼,懊恼自己居然失了理智,抚了抚顾初年的手背,柔了一脸的冷峻,回过头,对顾志诚淡笑:“怎么会,叫我左城就好。”
顾初夏放下酒杯,无声冷笑,弯弯眸子里有些许她刻意掩藏的失落。赵顾墨自始至终看着顾初夏,看着她细微的变化,值只地苦笑了,安景旭还是选择了顾初年,真不知道该说安景旭是聪明还是糊涂。赵顾墨只道他有眼无珠,但也谢谢他的有眼无珠。
安景旭不过一句话,顾初年一颗悬起的心变有了着落,嘴角便笑开了,心里想着,景旭还是在意自己的,这边足够了。
顾志诚得了安景旭这句话,如临大赦一般卸下防备,便从容地与他客套:“那以后我女儿就拜托景旭你了。”
安景旭只是牵着顾初年才手,但笑不语。
这臭女婿总算了是过了老丈人那关了……顾初年大概也该高枕无忧了。
顾初夏坐在原地,那处很安静,没什么人,她自顾饮酒,她不贪杯,平时很少碰酒,但是今天觉得这酒不错,应该是顾志诚珍藏很久的,顾志诚有两个爱好,一个是收藏古董,还有一个就是珍藏酒了,那边的戏也散场了,这么好的酒顾初夏自然要喝个够本,总不能让自己赔了生意,便喝了不少。
顾初夏不懂品酒,一杯一杯当饮料浪费了。
赵顾墨自然地接过接过她手里的酒杯,戏谑顾初夏:“别浪费好东西。”
顾初夏毫不客气地去抢过来,赵顾墨顾忌着形象,到真没想到顾初夏回来抢,顾初夏一把拿了酒杯便往嘴里灌,嘴角还留了些酒渍,莞尔笑着:“顾志诚都不在意,你干嘛替他心疼,顾家有个很大的酒窖,我小时候进去过,很多酒,这点不算什么。”
每次顾初夏说起顾家也好,顾志诚也好,虽然总是不以为意的样子,但是赵顾墨看的出来,顾初夏心里还是介意的,不然现在为何他在顾初夏脸上看到了这样凄楚无奈的表情。
赵顾墨收了玩心,难得地认真起来:“顾初夏,顾志诚与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成了现在这样?你因为什么离开了顾家?”
顾初夏拿着酒杯的手一顿,久久抬眸看着赵顾墨,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了酒的缘故,眸子里蒙了一层水汽,显得她有几分柔弱,不想平时尖锐,她面无表情地问:“为什么你们都想知道呢?可是有没有谁问过我想不想说,你这样问,安景旭也这样问,可是我很讨厌提到顾志诚,很讨厌提到顾家,不能糊涂一会吗?你们想要一清二楚,那有没有问过我想要怎样?”
说完顾初夏只是低垂了眸子,看也不看赵顾墨一眼,唇角自我嘲讽,自我告诫:顾初夏,难道真是醉了,居然说出这样的话,不应该潇洒的冷笑,然后摆赵顾墨一道,来个反将一军吗?这样脆弱无奈的样子,有何用,真是可笑。
顾初夏自我嘲讽,不想这些话却问得赵顾墨哑口无言,确实顾初夏句句中的,他是没有想过顾初夏愿不愿意,总是自以为是地想知道,想要帮她,却也没有真正地为她想过,赵顾墨有些自责自己心急,软下语气:“那我们不说他好不好,说说安景旭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