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嘘!有人来了,我们先躲起来.”
罗士信和小绛雪来到悦来客栈深处的玄旁,本想叙叙离别之情,可还没说上两句话,就被不速之客打断。罗士信耳力非凡,拉着绛雪躲到了假石山的后面,两人借着皎洁的月光向外望去,只见有两个人影正从远处鬼鬼祟祟走来,当先之人是穿着一身儒装的公子,头带生巾,手持一把折扇,走路时得得瑟瑟的,样子很**。在他身后是一个壮汉,五大三粗,一脸的短胡茬,这不就是在今天在悦来客栈门口跟自己动手的恶汉吗,后来还被三师兄一根飞针击落了手中钢刀,还真是他娘的冤家路窄,没想到在这里也能见到他。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湖中央的小厅中停下脚步,儒生背手而立,仰头望月,一副大诗人的骚样。恶汉从怀中掏出一张纸交给儒装公子,然后像孙子一样躬身站在其后,等待儒生的问话。
“这三人的底细你都查清楚了吗?”
“回二公子,不论是他们以前做过的糗事,还是他们家**儿的所在,属下均已查的一清二楚,有把柄在手,包管他们投效于您以后不敢反水。”
儒装公子也不回身,只是微微点了点头,道:
“做的不错!你刚才说我那个蠢大哥明晚准备宴请沈逸月请来的那师徒几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回二公子,大公子说那些人本事不凡,他想将那师徒几人从三秀身边收买过来。”,恶汉恭恭敬敬道。
“哼,没想到我这个蠢顿的大哥还有些眼光,看出那师徒几人都非等闲之辈。此事绝不能让他如愿,不否则会坏了我的大计!”,儒装公子不屑一哼,冷冷道。
“属下今天与三秀请来的那些人动过手,他们的确很厉害,可是就算他们再厉害也不过几人而已,怎么也斗不过大公子吧?”,恶汉不解道。
“你们这些武人,个个都是只会动手不会动脑的蠢蛋,和沈逸仁一个模样.”,儒装公子轻斥那恶汉一声,接着道:“沈逸月姐弟请来的人是少点儿,可你别忘了,她们姐弟背后还站着一个人物――在沈家最是举足轻重的人物!”
“举足轻重的人物?二公子说的是老爷!”
“不错,就是那老东西_,没有沈逸康那小杂种的时候,老东西就只知道**爱沈逸仁那个蠢蛋;沈逸康出世后他又把注意力都放在了小杂种身上,老东西什么时候记挂过我这个儿子!”,儒装公子越说越激动,把折扇在小亭护栏上重重一敲,狠狠道:
“我沈逸孝天赋异禀,才学过人,怎能一辈子屈居人下!这次英雄擂是千载难逢的机会,我忍辱负重这么长时间,就是要等这样的机会,这次一定要把沈逸仁那蠢蛋和沈逸康那小杂种彻底铲除掉――沈家之主,早晚是我的!”
“属下张福林愿辅佐二公子登上家主之位,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恶汉看似鲁钝不堪,其实却很会看火候,适时的向沈逸孝表了下忠心。沈逸孝对恶汉的表态很满意,微微一笑,道:
“你的功劳本公子记在心上了,将来等我登上家主之位,绝不会亏待于你。”
“谢二公子提携!”,恶汉继续谄媚道:“二公子,明日大公子宴请那师徒几人,要不要属下做些手脚,阻止他们勾结在一起?”
“不用了,你只管帮我继续在暗中拉拢这悦来客栈中的武人,查明他们的底细!至于明晚之宴,我想沈逸仁那蠢蛋一定会把我也招去的,到时候我自有办法对付!”
“还有,英雄擂即将开比,三秀请来的人又少,属下恐他们没那么容易赢得擂台,您看是不是应该派我们一些人假装投靠三秀,帮他们打擂?”
“你别自作聪明了.”,沈逸孝冷冷道:“你只管做好我安排的事情便成,其他的不用你管,本公子自有安排!”
“是.是.属下知错了.”
“行了,你下去吧,沈逸仁以后若还什么异动你再通知我。”
“是!属下告退!”
“真没想到,原来最坏的是这个沈逸孝,不仅谋害逸月姐姐,连一奶同胞的亲哥哥也算计9是你师父说得对,这里没一个是好东西.嗯,逸月姐姐和小逸康不算.”
恶汉走后不久,沈逸孝也离开了湖中小榭,罗士信和小绛雪才从假山后出来,两人原本是来这里说悄悄话的,不成想却听到了别人的悄悄话,自是感叹不已。
罗士信看着小绛雪义愤填膺的样子,不禁莞尔一笑,道:“哼,兄弟相残事儿听多了,杨广不就是夺了他哥哥的江山才当上的皇帝吗,还有李世.算了,皇家尚且如此,何况他们。”
“我们得早些提醒逸月姐姐,还要告诉他爹.嗯,还要告诉他哥,叫他们狗咬狗!”
“傻丫头,你省省吧,你又不知道沈逸孝到底想干嘛,能提醒沈秀什么?告诉他爹他哥,你以为他们会相信我们吗?说不定人家认为我们挑拨离间,更团结了呢.”
“有道理.士信哥哥,你说这个沈逸孝到底有什么阴谋啊?”
“我俩刚刚是一起偷听他们说话的,绛雪不知道他沈逸孝有什么阴谋,我又怎么会知道呢?算了吧,我们还是接着聊我们的吧,你都出来这么长时间了,再晚你师父会着急的。”
“不会的不会的,师父知道绛雪是来找哥哥的,她老人家不会着急的。嗯,那哥哥接着说说你的碧儿吧.”
小丫头记性还真好,罗士信无奈一笑,道:
“那忻娘叫陈碧儿,你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