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贫道也不想强人所难。只不过.”
老东西说着伸手入怀,从中摸出一把首。首柄与首壳皆为纯银所制,首壳外还有一只活灵活现的神鸟朱雀的浮雕。这首不正是白衣道姑韩若冰送给自己那把‘冷刃’,作为向‘无良道人’乾坤子拜师求艺的信物吗?怎么会落在这老杂毛的手里。
“这是我的,还给我!”,罗士信急道。
“哦,是吗?此物是贫道于那破庙中所捡。你说是你的,可有凭据?我看这东西可不像你能有的呦。”,老东西慢悠悠的道。
“这个.”
是啊,凭什么就说是自己的,就自己这身装扮,和这首明显的不相配,去哪也讲不出理啊。
“是这样的,此物是一位高人所赠。请道长将它还与小子,此物于小子还有大用!道长若看得上小子,可留下住址,有机会小子定当登门拜访。”
说完罗士信向老道士行了一礼,没办法,谁让自己有求于人呢。
“择日不若撞日,这样,你随贫道回去,到时我们慢慢谈,等说明白了,贫道自会将此物奉还。”
“.”
威胁,赤裸裸的威胁!看来老家伙早就知道这首是自己的,说不定还是他从自己这偷去的,现在拿它来要挟自己。
不去?那就别想再要回首了,看来这老东西真和自己卯上了。
“道长!你就放过我吧!小子一没钱二没权,真的没什么可图的啊.”,罗士信几乎是带着哭腔的向老道士连鞠了三个躬道。
“小兄弟这是干什么,怎么行如此大礼?贫道就是想请你去坐坐,哪里是想图你什么。”
,老家伙一脸纯情的道。
这老东西软硬不吃,无可奈何,看来只能随这老货去了。不过跟他去之前必须弄明白这老家伙为什么要陷害自己,不然到时侯再被他卖一次就真悲剧了。
“去道长观上小坐也不无不可,只不过小子有一疑问如鲠在喉,不吐不快。还望道长明示。”
“请讲。”
“县民的那些鸡是道长您.您拿的吗?”,罗士信不想过分刺激这老东西,换了个比较中性的词问道。
“不是。”,老家伙理直气壮的道。
“那道长给我那只鸡是哪来的?”
“捡的。”
见过脸皮厚的,没见过这么厚的,今天罗士信算是见识了一把。
“既如此,那道长为何要引那些县民来擒我?”
“哎!那些县民丢了鸡,总要有个交代吧。”,老家伙轻叹一声,老脸很是‘慈悲’的道。
妈的!你交代你的,关我鸟事,干嘛把祸水往我身上引。罗士信愤怒之极,双目恶毒的盯着老道士。
老家伙看来也有些过意不去,双手一摊,摆出一副无奈的表情道:“我都这么大年纪了,总不能让我一个老人家去交代吧。”
老家伙这么说,等于是间接承认了他就是那个偷鸡贼。他都这么说了,罗士信还能怎样。
罗士信微微一叹,道:“如此,我随你去便是。到时还请道长信守诺言,将首交还与我。”
“好,一言为定。那我们这就出发吧。”,老家伙一副奸计得逞的表情,笑吟吟的道。
“那么,还请道长言明贵观所在?以及道长大名?”,罗士信可不想糊里糊涂的跟人家去了,却连对方叫什么都不知道。
“贫道乾-坤-子.”,老道士一字一顿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