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龙隐于参天古树茂密枝叶中,听了那对狗男女的对话,知道他们要来这棵大树上歇息,心里很是发毛,屏住呼吸,静静的注视着那对狗男女的一举一动。
当黄龙知道那对狗男女也相当害怕自己时,心里一乐,暗道:当我惧怕别人时,殊不知别人也在深深的惧怕着我。
于是黄龙来了个狐假虎威,提高嗓门,一本正经的厉声道:“我说你们这对狗男女,你们以为憋住呼吸就能躲过我吗?呵呵,我发现你们了,如果你们想要活命就得乖乖的听我的话!”
那对狗男女见自己的身形暴露,霎时间显得万分恐惧,一齐道:“啊,大公主饶命,大公主饶命!!!”
黄龙见狐假虎威很有效果,得尺进丈的厉声道:“饶命,呵呵,饶你们的命,这就要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听话不听话了。恩,你们也别太害怕,我不会伤害你们,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只要你们乖乖的如实回答,我是不会加害你们的!”
莽汉连忙道:“啊,就这么简单?好好,你这人血尽管问吧,只要你不伤害我的心妹,别说一个问题,一千个问题我也会如实回答的!”
女人似乎比莽汉精明许多,女人在莽汉耳边压低嗓门道:“心哥,我见我们大公主并没有跟这臭人血在一起啊,我们为什么要任这臭人血摆布?”
莽汉似乎明白了几分,点了点头,道:“人血,我们大公主呢?她去哪里了?要想问问题啊,我们只告诉大公主一个人!”
黄龙见狐假虎威的效果大减了,灵机一动,大声道:“呵呵,你们这对狗男女看来很不老实啊,刚才还对你们说要乖乖的听话呢,可这时就开始不乖了。告诉你们也无妨,你们大公主啊没有跟我在一起,不过这几个问题却是你们大公主想知道的。你们大公主之所以不想见到你们,你们自己也很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再说了你们也知道你们大公主是一把由灵性精神体形成的发光武器,而每把发光武器在选择自己主人时都是格外慎重的,而我,我黄龙就可以像玩弄稻草般的驾驭你们大公主。这说明什么?呵呵,这说明我就是你们大公主的主人,我既然是你们大公主的主人,我此时想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说可以吗?”
莽汉听黄龙说得在理,忙点头道:“在理,在理,我们的确见你得心应手的驾驭我们大公主了,我心妹还差点被你砍塌石洞而丧命呢!好好好,你问吧,我会如实回答的!”
女人却“呸——”了一声,道:“臭人血,你有什么资格充当我们大公主的主人?我呸,还说是我们大公主的主人,我们大公主虽然是灵性的精神剑体,可是我们大公主是剑精灵,我们大公主不仅仅是一把单纯的剑,就算你是驾驭过我们大公主,也不能称自己是大公主的主人!大公主的主人,你这臭人血配吗?再说了,我们堂堂大公主需要主人吗?我们大公主需要别人来驾驭自己吗?当初我们大公主才苏醒,很多东西都忘记了,说不定是在蒙蒙然中被你驾驭了,你决不是我们大公主的主人!”
莽汉觉得自己的女人说得更在理,便对着自己女人连忙点头道:“对对对,还是我心妹说得在理,我们堂堂大公主怎么会需要主人?只有我们大公主是别人主人的份儿,别人绝没有资格在我们大公主面前自称主人!”
黄龙冷笑两声,暗道:这个死剑妖,看来威望倒是不小啊,本来就被我驾驭过,她的手下还不肯认我这个主人。
不过黄龙也不跟他们分辨,切入正题道:“我不跟你们这对狗男女一般见识,随便你们怎么说吧,反正我驾驭你们大公主就像驾驭一根稻草。恩,好啦,我想问你们几个问题,你们回答还是不回答?”
女人脱口而出:“回答你,凭什么,除非我们大公主来问,不然为什么要回答你!”
莽汉却想到自己双手已废,自己的女人又是一个巫神术不高战斗力平庸的剑气傀儡,于是柔声道:“人血,从你的口气里我知道你并没有加害我心妹的意思,而且你也算和我们大公主很有缘,我不想跟你结下什么过节,你问吧,只要是我知道的,我都会如实回答你的!”
黄龙语气变得平易近人,道:“恩,还是你这莽汉识相啊,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好啊!恩,我想问你的第一个问题就是——你们为什么‘心哥’‘心妹’的呼来唤去啊?好肉麻啊,真有点受不了。难道你们的名字就叫‘心哥’‘心妹’?”
莽汉和女人先是愣了一下,接而相视一笑,莽汉道:“这‘心哥’‘心妹’当然不是我们的名字啦,我们之所以这么叫,这是我和心妹之间的习惯,你又有什么受不了的啊?肉麻,啊哈哈,我们只觉得很亲切,一点也感觉不到肉麻,人血,你真是个有趣的人。”
女人点了点头,道:“是的,这是我和心哥之间的亲切称谓,心哥的意思就是——我心头时刻不忘的哥哥,心妹嘛,嘻嘻,当然就是——哥哥心头时刻不忘的妹妹啰!”
黄龙感觉一片狂晕,腹中似乎还有很多秽物想往外狂吐,道:“我说你们这对狗男女真当肉麻为有趣呢。心尖尖上时刻不忘的哥哥妹妹就叫‘心哥’‘心妹’啊,哈哈,有趣!好了,我不跟你们纠缠这个肉麻的问题了,我问你们什么叫‘罗盘周期’?”
莽汉也笑出了声,似乎觉得黄龙问的问题太过幼稚,于是道:“啊,人血,你知道我们叛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