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楼阁内响起钟声之后,江海洋随即脸色大变,看到潜入者于电光火石之间混到了擂台附近的围观者之中,望着四周乱哄哄的武林人士,他大吼了一句:“所有人都不准动。”
由于心中焦急,江海洋大吼的时候,下意识的运起了内力,这一声喊出,当真是声若龙吟,语如虎啸,一阵肉眼可见的音波四下扩散。
听到这声呐喊,那些修为低弱的武林人士,脑海全被震的嗡嗡作响,一个个以手掩耳,用手堵住耳朵,以此来减轻音波的冲击,修为高深的武者也纷纷运功抵抗。
至于刘贤这种毫无修为的人,咋一听到这种雷鸣般的声音,双耳直接暂时失聪了,当擂台周围的人正拼命抵挡音波时,他正一脸郁闷的用小拇指掏着耳朵。
这一幕被对面的东方先生看到后,随即暗暗吃惊,心道:“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之前醉道人和赶尸客说此子武功高强,我还有些不信。
可现在一看,不信都不行了,江海洋情急之下的这声怒吼,足以跟狮子吼神功媲美,纵观整个擂台四周,除了江海洋和我之外,只有此子能够如此从容不迫的抵御音波了,气定神闲、神情自若,果然深不可测。”
如果东方先生知道刘贤之所以这么从容淡定,对江海洋的音波毫无反应,不是刘贤的修为有多强,而是因为刘贤已经被震得听不见声音了,估计他得郁闷的吐血。
吼完之后,江海洋看到现场的情形有些不妙,他顿时反应过来了,强压着内心的急躁,江海洋轻声朝众人道歉:“诸位朋友,江某失礼了。
刚刚的情形,想必诸位朋友都看到了,有人潜进了江某居住的地方,并且触动了密室的机关,江某的密室中存有一件事关江某身家性命之物。
请诸位在此稍候片刻,江某回去查看一下,如果密室内的东西还在,江某摆酒设宴向诸位江湖上的朋友赔罪,可假如那件东西不在了,江某说不好要得罪诸位朋友了。
江某去去就来,在此期间,诸位朋友请站在原地勿动,因为刚刚那个贼子混进了诸位朋友中间,在将那人找出来之前,谁也不许离开此地。”
说完,江海洋不理会现场那些武林人士的意见,一纵身,如同鸿雁一般朝自己居住的阁楼飞去,擂台至阁楼少说也有近百米的距离,江海洋在飞跃的时候,竟然没有丝毫借力,凭空飞到了阁楼的楼顶,由此可见其轻功之精妙。
过了片刻,江海洋一脸寒霜的飞回擂台,环视了四周一眼,他告诉众人,堡内失窃了,丢失了一件极为贵重的物品,然后他要逐个搜查现场人士的身子,把那件东西找出来。
众人听到江家堡失窃了,本来都怀中看热闹的心思看看江家的反应,可是听到江海洋要搜查自己的身子,那些江湖人物集体炸锅了,纷纷表示抗议。
看到现场的反应这么激烈,江海洋也有些为难,前来观看比武打擂的人,足有三百多名,这里面虽然没有名门大派的人,可大都是一些中小门派的主事人,还有一些是江湖上的独行游侠。
这些人在江湖中的地位不高,但是他们却是遍布武林各地,而且门下都有自己的弟子,如果把这些人全部得罪了,日后,江家堡的名声肯定会被这些人给骂臭了。
可如果不搜查这些人的身子,丢失的东西就无法找回,一旦这些人离开江家堡,天南海北的四下散开,再想找回失窃的物品,那比登天还难了。
正当江海洋被眼前的问题弄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之际,刘贤走到他身旁:“伯父,要不?我去试试?看能不能找回堡内失窃的物品?”
“你?”看了看刘贤,江海洋猛的拍了一下额头:“对对对,我怎么把贤侄给忘了呢?我之前听千渊和海流说过贤侄的事迹,对贤侄查案办案的本领敬佩不已,现在这件事情,就有劳贤侄了,如果贤侄能够帮我找回失窃的物品,老夫感激不尽,日后如果贤侄有用到江家堡的地方,江家堡万死不辞。”
“伯父言重了,我与千渊兄是兄弟,江家堡是千渊兄的家,也就是我的家,家里有事,我岂能袖手旁观。”两句话,刘贤便把自己跟江家堡绑到了一起。
说话的功夫,刘贤跳下擂台,来到了领队站立的地方,此时,领队手中正拿着一件黑袍和一顶斗笠发愁,打了声招呼,刘贤接过黑袍,认真打量了一番。
通过观察,刘贤发现这件黑袍的布料乃是丝织品,袖口和肩膀处缝合的位置,有重叠的地方,缝合的细线虽然颜色一样,可丝线的粗细却略有差异。
黑袍的做工虽然精细,可款式却极为简单,黑袍胸前的部位沾染了一些污渍,领口和脖领这两个地方有些油亮,看完这些,刘贤又捡起那顶斗笠看了看,随后他陷入沉思之中。
“伯父,堡内负责招待来宾的是哪一位?可否请他过来一下?。”
江海洋点了点头,朝身后的江海溪说道“堂兄,请你到下面协助刘贤侄找人。”
闻言,江海溪从江家堡的候场区走到刘贤身旁:“此次来江家堡观看比武打擂的武林同道,都是由老夫负责招待的,刘少侠有事尽管吩咐便可,老夫一定竭力行事。”
“江老客气了。”回了一句,刘贤举起手中的斗笠:“我想问一下,此次进入江家堡的武林人士之中,可有身穿黑袍,头戴斗笠而来的?”
“这个嘛……”江海溪认真思索了一番,回道:“江湖中人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