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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设立泉州朝廷的目的的确是为了拯救社稷,但我再问一句,拯救社稷的目的又是什么?是天下稳定,是天下苍生能安居乐业。”寇准猛地拍案而起,举手向天,“对着苍天,你们问问自己,这样的乱臣贼子,能拯救社稷?能让天下苍生安居乐业?天子的威仪何在?朝廷的尊严何在?”
丁宫不满地瞪着寇准问道:“按你这么说,我们诛杀乱臣贼子,自己先乱起来了,先打起来了,天下苍生就能安居乐业了?大汉社稷如果倾覆了,天子的威仪又在哪?朝廷的尊严又在哪?”
朝中大臣互相争吵指责,各不相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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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公主听从了丁宫、卢植等人的意见,没有采纳寇准的提议。太傅府诸事暂由长公主代理,徐达、公孙瓒的大军暂时不予征调。张岐、刘恭等人暂时羁押于长公主府。太傅刘虞和太傅府其他官吏暂时监禁于太傅府内。诸事皆等骠骑大将军李翊回泉州后再做具体商议。
丁宫奉长公主命,急书韩馥,征询他的意见。各地州郡在什么情况下,才会放弃重建皇统之议?
长公主急召蔡邕、郑玄等北疆大吏,拜托他们立即急书北疆各郡太守,务必保证北疆稳定。
蔡邕、郑玄、郭蕴拜别长公主后,立即赶到骠骑大将军府,和穆桂英、寇准、田丰、陈群、钟繇、萧绰等人紧急商议对策。
“皇统之争的后果只有两个,要么朝廷和韩馥、袁绍决裂,要么朝廷委曲求全,牺牲北疆和幽州的利益,答应韩馥和袁绍的要求。”蔡邕痛心疾首,忧心忡忡地说道,“从刘虞、张温、卢植等诸多老臣对此事非常容忍克制的态度来看,他们不会选择和韩馥、袁绍决裂,他们会选择退让。所以北疆的情况非常危急。”
“主公对朝廷的忠诚和信任助长了韩馥、袁绍的夺权之心,也间接造成了朝廷对此事的忍让。”寇准叹道,“今日之祸,说起来,和主公无限度的让权有直接关系。如果主公拒绝放弃北疆军政和对屯田盐铁的控制,韩馥和袁绍怎么敢这样明目张胆地打击刘虞,侮辱长公主和朝廷?州郡大吏骄恣妄为,肆无忌惮,已经到了无法无天,令人瞠月结舌的地步。”
“可笑的是,朝廷竟然无动于衷,竟然还要屈从于这些大逆不道的臣子,想想都让人不寒而栗。如果这次不狠狠重击韩馥和袁绍,不重建天子和朝廷的权威,将来这社稷无论如何也无法拯救了。”
“这些事就不要说了。”郭蕴摇手道,“当务之急是保住北疆,保住朝廷。主公还没有回信?”
穆桂英摇摇头,说道:“这件事对夫君的打击很大,短期内他未必能做出正确的选择,迅速做出反应。对夫君来说,报国之心惨遭重创还能弥补,但岌岌可危的朝廷,太傅刘虞的性命,他如何去拯救?乱臣贼子的祸国之举他如何去应对?”
“我早就说过,权力放出去很容易,但再想收回来,就很难了。夫君此时若独揽权柄,泉州朝廷的作用随即完全失去,夫君的声名和前期的所以努力将尽数失去。在各地州郡的眼里,夫君就是董卓第二,在张温、卢植这些老臣的眼里,夫君甚至还不如董卓,所以夫君现在很难做出抉择。”
“以我看,主公回来后,局势会更加严重。”邴原说道,“一方面是长公主和朝廷,一方面是刘虞,面对这么复杂的皇统危机,主公除了沉默,好像没什么更好的办法。帮助长公主,主公就保不住刘虞的性命,和韩馥、袁绍也要决裂。帮助刘虞,主公就要得罪天子和长公主,更无颜面对先帝的在天之灵。”
“如果按照穆夫人的办法,主公就是独揽权柄,这样一来,主公就和刘虞一样,不明不白地背上了叛逆的罪名。主公如果沉默不语,任由朝廷和韩馥、袁绍等人为所欲为,那北疆就有崩溃的危险。目前除了主公,没有人愿意在今天这种困境下,还死死抱住北疆不放。”
“既然翊儿难做抉择,那我来做。翊儿可以不要北疆,但我不能不要。我快要死了,我不能临死前,还眼睁睁看着北疆毁在我的手上。”蔡邕冷声说道,“桂英,你马上给翊儿写信,请他暂时不要回来。如果他回来了,我就死在泉州。”
蔡邕这也是急红眼了,要是以前,他肯定也赞同其他人的做法,但是,经历过多年的流放生涯之后,蔡邕改变了很多。尤其是在北疆这几年的生活,他看到李翊带给北疆太多的改变。
可是,自从张温那些人来了之后,尤其是成立了这所谓的泉州朝廷之后,那些人就把北疆的一切搞得乌烟瘴气的。
对此,蔡邕本来就很不爽了,但考虑到这毕竟是女婿决定的,他也就忍了。可现在又闹出这么一回事情,他就对张温等人难以容忍了。
特别是前两天,他得知女儿蔡琰有了身孕,此刻的他,绝对不容许有人破坏北疆的安宁,让好不容易才有这么好一个生活环境的女儿再遭变故。
穆桂英吓了一跳,急忙劝道:“老大人,此事不可鲁莽。要想力保北疆,必须要动用军队,但现在军队都在河东剿灭白波军。塞外的大军也只有长公主、太傅和夫君才能征调。所以我们现在只能力劝夫君收回北疆军政,这样韩馥和袁绍即使控制了朝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