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奎并不是没有儿子,相反儿子还很多,不立儿子反立孙子做储君,放到哪个国家都是一件匪夷所思的事,宇文奎也不想,可是谁让宇文恺得到七王爷宇文谨的鼎力支持呢?
宇文谨的理由很充分,前任太子是宇文恺的父亲,父亲死了,太子之位当然应该由儿子继承。偏偏宇文奎已年暮,且久病在榻,实在没有能力再跟年轻的皇弟宇文谨较劲。所以宇文谨虽然只比宇文恺大了十岁,实际却是他的皇叔公。
坐在宇文恺身边的紫衣女子朝夏莫然嫉妒一瞥,她正是闵贤妃的侄女闵心妍。
想到自己和柳姿姿在青城做的好事,闵心妍放心一笑,对着宇文恺娇声娇气地说道:“太子怎么把自己的未婚妻给忘了?”
柔弱无骨的小手攀扶着宇文恺的手臂,让宇文恺好一阵荡漾,脑子也成了浆糊。“本宫的未婚妻?”
此情此景,在场的其他男女无不知晓,回来不过两三日,这闵心妍怕是早就爬上了太子的**。
其中一个白色锦袍的男子看着远处风姿绰约的身影,眼睛里闪过兴味。
“太子惯会跟心妍装傻,夏侯爷的四妹可不是太子的未婚妻?”闵心妍装作生气地说道。
那女子是失了容貌的夏莫然?那个掉进皇叔公怀里无父无母的孤儿?宇文恺被恶心到了,神色间哪还有刚才的痴迷,只剩下浓浓的厌恶。
“闵秀说的是,夏莫然可不是太子的未婚妻?太子难道想不认不成?”一旁喝茶的严家公子严煜凑趣道。
严家只有严煜的父亲做了四品的通政使司副使,可严家是禹陵首屈一指的世家,因此严煜跟这些王公贵子打交道一点没压力,他跟太子交好,也就看中太子身后的七王爷地位超然。
林间那女子是夏莫然,严煜早就知道了,她跟西宁郡主闹的那一出,他就在现场。
“太子想赖账了,五皇子你说如何是好?”严煜调侃道,顺便把事不关己的五皇子拉下了水。没办法,日子太无聊,总要来点调剂品才是。至于夏莫然,呵呵,对不起,也只有委屈她了,谁叫她丑呢,又无权无势。
“夏莫然是未来的太子妃人选,这是七皇叔定的,子钰想赖也不成。”五皇子宇文钦,也就是那白衣男子说道。
子钰是太子的字,宇文钦比太子长了一辈,当然有资格叫他的字,也更显得亲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