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秀莫急,此事本王自有定论。”宇文谨道,“萨侍卫,去端张凳子过来给她坐,跪了这么长时间,腿该麻了。”
夏莫然一阵错愕,这个混蛋居然要自己去给情敌端凳子?
司婉却窃喜不已,在七王爷面前落座,义父都没这等资格。嘴里嚷着“怎好劳烦萨侍卫“的话,眼睛却一眨不眨地盯着他看,显然在等着萨侍卫拿凳子。
出于女人的直觉,司婉就是觉得这个萨侍卫非同一般,既然七王爷要用他给自己做面子,那她当然得好好利用一番。
夏莫然看着宇文谨波澜不惊的脸,顿时火冒三丈,但她不是不能忍,果真去拿了张绣凳来。敢让她服侍,这笔账定要好好算回来。
杨令轩却心明如镜,他这个五师兄分明恼怒这妖女看了别的男人的身子,借机撒气呢。想着,他步子往旁边挪了挪,生怕做了第二个枉死的司壁。
司婉却趁着夏莫然放凳子的机会,好好地瞧了瞧她,见她并无耳洞,喉头平平,这才心稍安。
殊不知喉结可以贴东西掩饰,耳洞夏莫然根本就没有打。
就在众人以为司婉入七王府十拿九稳时,宇文谨又淡淡地说道:“说起司家大公子,本王也有一事不明,本王前些日子经过兴宛县时,曾碰到一个账房先生,说他知道一桩惊天秘案,其中跟司公子不无关系,就不知司公子的死跟他有没有关系。”
叶知府闻言大惊失色,那个账房先生姓段,是自己一时不查才让他逃走的,不是说已经死了么?
七王爷不近女色,敲夏侯爷广征秀女,司婉本是叶知府培养出来准备给皇帝的,因事出有变,他这才不得不改变计划,想通过司婉与七王爷搭上线。
而那个姓段的是其中不起眼的角色,本来已经解决了的,怎么会活着被七王爷撞到?兴宛与通州不远,为什么他一点都不知道这事?叶知府只觉得心乱如麻。
叶知府还没想出应对之策,杨县令已“噗通”一声跪到了地上,姓段的账房先生本是他元桥县衙的,如今撞在七王爷手里,杨县令觉得一切都完了。
“下臣……”
杨县令刚想说些什么,便被叶知府气急败坏地打断了:“杨县令你这是做什么?司壁的事自有他老子做主,你在此搅和什么?”
笨蛋,王爷刚起了个头,并没说那账房是谁,你就赶巴巴地上前求饶,是嫌死得不够快么?
宇文谨说到账房先生,司员外就知道叶知府极力想要掩盖的事发了,虽然不满他话中把一切都推到自己头上,但想着那事自己也有份,本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他出事了他们也讨不到好,反之自己此时得罪了叶知府,同样得不到好下场,只能吞下一口气认了这错。“多谢杨县令的维护,只是不知道那账房先生是何许人,也不知他跟犬儿有什么冤仇,竟然去王爷跟前告状,犬儿并没得罪什么人。”
司婉眉头蹙了蹙,不得不帮腔道:“王爷莫不是搞错了?哥哥与手下的账房先生都相处得极好。”
叶知府为了司婉一心一意学琴棋书画,并没有把这些肮脏得事告诉她,所以她当真不知几人之间的事。
宇文谨拨弄了一下茶盖,淡淡地说道:“可是本王还不知道事情的原由,那账房先生只来得及说司公子害他,之后便一直昏迷不醒,本王在此停留,也是想等方太医到了之后看看能否救他。”
司壁的确奉命一直带人追杀段先生,重伤昏迷不醒,的确有可能。叶知府暗中松了一口气,如今顶要紧的便是搞清楚那人是不是段先生,然后趁机取了他的命。
“方太医不知什么时候能赶到,要不下臣先找个医术高明些的大夫来给他看看?”叶知府道。
宇文谨闻言摆手道:“不用了,本王给他服了乾坤丸,暂时保命不成问题,方太医这两日就该到了。”
叶知府听他话中有着防备,也不好再说什么。
翻出这件事,他和杨县令、司员外都没了心思再烦司婉的事,道了声“不打扰王爷休息”便匆匆离去。
无功而返,司婉失落不已,但也没办法,一来不清楚那账房先生的事,二来男女之事本该循序渐进,积极了唯恐宇文谨不喜,也只能暂且离开了。
等人一离开,夏莫然瞬间发飙:“好你个宇文谨,你什么意思?是不是看人家秀漂亮,心动了?居然让我给她端凳子,也不怕无福消受。”
宇文谨看着她气急败坏的样子,一把拉住她坐到自己腿上,更邪邪地在她耳边吹气道:“昨天本王伺候了你**,你还不明白本王的心思?不就端了张凳子,怎么又生气来了?”
想到昨晚宇文谨帮她做得,夏莫然脸红的可以滴出血来,不过她也十分疑惑,宇文谨明明对她也是有感觉的,为什么能忍着不做到底?于是呐呐道:“都这样了你还不肯要我……”她早就跟他说自己不是迂腐之人,没必要等到大婚之后才同房。
宇文谨一边轻轻地抚着她细细的腰肢,一边安慰道:“不急,太子很快就会登基的。”
说到底还是相信云鹤的预言!
夏莫然气得如被踩了尾巴的猫,跳起来便阴沉地说道:“那属下还是去看男人搞基吧!”
说着就要开门离开,冷不丁与门外的人撞到了一起。
杨令轩咧嘴一笑:“萨姑娘这是去哪啊?我跟师兄**你想不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