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让军爷费心了,来,先喝点酒,我们都知道军爷不容易,来,一点小意思,希望极为军爷不要嫌少。”甄文把一个小包袱给了什长。
“哪里哪里,这是我们应该的。”什长拿过手看了看,五十两纹银!脸都笑烂了,“能帮到你甄管事的忙,那可是兄弟我的荣幸哦!”回头又招呼俩小兵,“来,大伙来喝酒,甄管事不是外人,你们也不要客气!要不然可是不给甄管事面子!”
俩小兵一乐,也不多说,立即上前,端起酒碗,咚咚咚的就喝了下去,然后抹抹嘴,“甄管事,谢了!”
“呵呵,客气客气!军爷能喝酒,实在是给我甄文面子,来,坐下,吃点菜!”甄文连忙说道。
“军爷,你们是奉王将军之命前来的吧?”徐健冷眼看着,忍不住问道。
“你是?”什长看看徐健,问甄文糜天。
“哦,军爷,你看看,我光顾高兴,忘记跟你介绍了,这位是我兄弟徐健,你们昨天抓的那人就是他的下人。军爷,是不是王将军让你们来的?”糜天说道。
“我们前来,的却是王将军让我们来的,他让我们给你们带句话!他说你托他的事情不好办,让我给你们说一声。”
“啊?”糜天和甄文同时吃了一惊。“军爷,你说说,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再说,你们托王将军是什么事我们也不知道,你怎么问我呢?诶糜管事,你们托王将军到底是什么事?我看王将军很为难的啊。”什长装模作样的说。
“还不是昨天你们抓的那个人,那人是我兄弟的一个下人,这次是来和我们做生意的,初来乍到,引起军爷的怀疑,唉,给军爷们添麻烦了。”糜天说道,“但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军爷你在营中可曾听到些什么?”
“哦,这么回事啊。是这事的话还真的难办了,要知道泰山郡那里可是黄巾叛逆的地盘,我说将军为啥在那愁眉苦脸,原来如此!我说糜管事,这些还真的是难办啊!现在那边过来的人都是要严加盘查的!”
糜天还要说什么,徐健开口了,“这位军爷,你就说吧,要如何才能放我兄弟?大家都是明白人,用不着这么拐弯抹角的!有什么话你直说吧。”
“这,唉,糜管事,甄管事,你们看。唉,这这。我这好心好意的,你看,这位兄弟却是如此看待我,你们说说看,我该怎么说?”什长苦着脸,心中暗乐。
“徐兄弟,你少说两句吧。”甄文悄悄的拉了拉徐健的衣袖,轻声说道,“我知道你看不惯,我也一样,但事情要想解决好,我们还真的要听他们的。相信为兄的眼力,他是来要跟多的钱!”
徐健也知道,但心里的无名之火却无法阻止,轻轻推开甄文,来到什长面前,“我再多给你们将军六十两黄金,你转告他,我徐健就只这么多,再要没有了!还有,我要在中午见到我的兄弟!如果他少一根毫毛,嘿嘿!”徐健说着右手一按面前的条案,条案痛苦的呻吟一声就四分五裂了。“话麻烦你给你们将军带到,就说是我徐健求他了!让他看着办吧!好了,你要做的事已经做了,你可以走了!恕我不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