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承熙,你要玩腻了,就直接说出来,我叶芊然干脆的很,绝对不会纠缠你。”她使出一股蛮力,狠狠的推了他一把,转身奔上楼。

他从后面追了上来,抓住她瘦削的双肩,“芊然,你听我说,没有什么初恋,dy很特殊,和别的女人不同,我和她从来都没有交往过,也不可能交往。不管是从前,还是现在,我都只是在帮她做戏,还她在攀岩时替我受伤的人情。”他一瞬不瞬的凝视着她,目光没有闪烁,神情是坦坦荡荡的,没有说谎的迹象,可她还是好气好气,她叶芊然绝不会在同一个地方绊倒两次。

“让我一个人待会。”冷漠的甩开他的手,她跑上了楼。他苦恼的挠了挠头,坐到了楼梯台阶上,“见鬼,dy!”他在喉咙里咒骂了句,这次真的要被她害死了。

叶芊然在房间里锁了整整一晚,次日一大早就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和日用品,打开房门,莫承熙正在外面等着她,看见她手中的大袋子,心头狠狠一震,“你要去哪里,芊然?”

“我要到杰杰那里赘天,好好冷静一下,看见你我冷静不下来。”说完,她径自向外走。

“芊然。”他拽住了她的手臂,“你为什么就是不肯相信我呢?”

她甩开了他的手,“莫承熙,我不管你有什么原因,不管你有没有做过,瓜田李下,如果你真的在乎我,就该顾虑我的感受,不会做这种让我误会的事,最起码也要提前给我打剂预防针。”

“芊然……”他想要道歉,可sorry这个字在舌尖绕了半天也没有吐出口,他莫承熙何曾向人道过谦,低过头?

“好了,承熙,我不想吵架,分开一段时间对彼此都好。”她失去耐心,步下了楼梯,他没有再阻止,或许让她暂时冷静一下也是好的。

叶芊然一进程杰的公寓,就有了种后悔的感觉,这里简直就是垃圾场,小强的乐园,哪里还能住人。

“程杰,你丫的还能活着,真是个奇迹。”她双手叉腰瞪着他。

“人家没时间嘛,然然,你就帮帮忙嘛。”程杰作了个怪脸,“人家给你叫了披萨,还有哈根达斯犒劳你。”

叶芊然吁了口气,戴上手套,开始动手替他收拾房间,然后就懒洋洋的躺到沙发上,享受她的披萨大餐。

“然然,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程杰一边吃冰淇淋一边问。

“程杰,你丫的,姐在你这里屁股还没捂热,你就想逐客了?”她没好气的敲了下他的脑袋。

“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我是担心你待得太久,到了嘴的肥鸭被别人抢走了,这年头挖墙角的狐狸精可多着呢。”程杰噘了噘嘴。

“我这叫小惩大诫,才几天就被拐跑,太不可靠,也没什么值得留恋的。”她满不在乎的耸了耸肩。虽然在心里选择相信那家伙,但是窝在胸口的闷气咽不下,必须给他个教训,让他谨记什么叫“避嫌”,这样才不会让悬狸们有机可乘。

而且,没预料错的话,过完周末,莫承熙就该来接她了。

不过,她没有想到的是,这个周末对于莫承熙而言并不平静。

莫德曜打来电话,让儿子回家一趟。

薛雯雯被教训之后,终于使出了杀手锏,给自己在澳洲的父母通了电话,软硬兼施的迫使他们千里迢迢的回国向莫家提亲。

莫德曜知道儿子对婚事很抵触,于心,他也觉得现在操办婚事有些为时过早,毕竟初生之犊,年轻气盛,缺乏世故与成熟,体会不尽他的用心,但薛家亲自上门来提,他也不好婉延。

莫承熙回家时,薛氏夫妇已经离开了,一听到父亲提婚事,他立刻从沙发上跳了起来,“这件事没什么可商量的,我绝对不会和她结婚。”

“承熙,你要以家族利益为重。”莫德曜目光一凛,整张脸黑了下来。莫氏集团的全球霸业已扩展至欧洲和美洲,下一个目标就是澳洲,薛氏集团在澳洲起家,如今已在澳洲颇具盛名,当时之所以提出和薛家联姻,并非因为薛太和妻子沈亦菲是闺蜜,而是希望借助薛氏的势利,为进驻澳洲铺平道路。

但莫承熙不屑于此,他的脸上有种幽深的嘲弄之色,“为了您所谓的利益,就要牺牲我的幸福?”

“男人要成大事,决不能感情用事,你的婚姻必须是资产,而非负累。”莫德曜深深的吸了口雪茄,“女人如同筹码,每一个都要对你有贡献和价值,妻子有妻子的职责,qing人有qing人的作用,即便逢场作戏的人,也应该发挥有用的功能,只有这些女人才值的你花费金钱、时间、精力甚而感情投资。如果你不幸在同等门第中找不到心爱的,那就只能为家族作某种牺牲。"他说得语重心长,事实上这些话从莫承熙十五岁起,就时常向他灌输,只是他偏偏叛逆,毫不受教。

他不允许自己的婚姻只是一桩彼此利用,相互合作,各得其所的交易。

“我不在乎我的妻子是豪门闺秀还是蓬门碧玉,她只需要做到一点,让我愿意回家。”他一个字一个字说得清晰有力。

莫德曜的脸色有些阴沉,但没有掀起怒潮,他明白在处理儿子的事情上,就像拍皮球一样,拍得越重,反弹的力量越大,“人的感情不是一尘不变的,是可以培养的。”

这句话,莫德曜说出来其实有些底气不足,很多事,唯有亲身经历过才能感同身受,但他没有,他是极为少数的幸运儿,遇上了与自己门当户对又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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