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婉婷对着陶芷说道:“这样倒是天衣无缝,就算是别人追究起来,也还是奴婢的罪责,夫人您说,是不是这样?”
穆婉婷双目有神,看了看东方铃。
陶芷听着穆婉婷这样说着,陶芷微微惊讶着,陶芷还没有想到这个穆婉婷能这般干想,这般会说的。
穆婉婷说着,就意有所指地看了看东方铃,穆婉婷目光清宁起来,却对着陶芷说道:“玉竹夫人,所以,奴婢觉得这个件事情,已经在之前谋划好了,那么就可以将这个事情的罪责全部责怪在奴婢的头上。”
东方铃被穆婉婷这样的话,给堵住,东方铃倒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在说什么,而是沉默着。
因为东方铃也知道是自己和陶芷是有意将这个事情,嫁祸在了穆婉婷的头上,所以才如此,这个时候,如果被穆婉婷给说破了,反而是东方铃在也说不出来什么。
东方铃这个时候,就微微一蹙眉,眉宇之中,却是说不出来的忧愁之感,看起来整个人,都是一种颓败之感。
陶芷在这个时候,脸色自然也是不怎么好看,因为这个时候,陶芷就心知,这个穆婉婷将话说到了这个份上,若是陶芷在说什么,向着东方铃的话,就是包庇了,如果自己不说什么话,那么就又可能会被穆婉婷将所有的事情,都推卸到了东方铃的身上。
陶芷想到了这里,就是微微一蹙眉,眉宇之间,却是消散不去的忧愁之感。
这个时候的陶芷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反而是陶芷弄巧成拙了。
陶芷看了看东方铃,眼神之中,却是复杂之中的歉意。
倒是这个穆婉婷却是不依不饶地说道:“玉竹夫人,这个人其心可诛,竟然想将事情,全部给嫁祸在了奴婢的身上,还请玉竹夫人,为奴婢做主啊!”,穆婉婷故意看了看东方铃,其实事情已经是非常清楚了。
陶芷明白穆婉婷的意思,就是这个发簪是东方铃拿到了之后,就害怕事情败露,或者是害怕陶芷追究,所以,穆婉婷这才揣测是东方铃将这个发簪拿了以后,为了遮人耳目,所以被将整个事情嫁祸在了自己的身上。
而这个时候,东方铃想到了这里,就是微微一怒,东方铃心想自己反倒是没有将这个老妪给引出来,反而是被这个穆婉婷反将一军,在此时此刻的东方铃的心情怎么可能会好。
所以,这个时候,东方铃正在看着穆婉婷,徒然目光一变,就变得异常犀利起来,然而,这个穆婉婷却是毫不示弱,睁着一双大眼睛,与东方铃正在对视着,一时之间,就是剑拔弩张起来,倒是让陶芷看着微微一愣。
没有想到,原本简简单单的事情,徒然之间,就被这个穆婉婷给变成了这个样子。
陶芷也是无可奈何。
东方铃冷着声音,说道:“穆婉婷,你将这个话,可是说清楚,你说的这个人又是谁,有什么话,将这个话说清楚就行了,何必另有他指了。”
穆婉婷听着东方铃这样说道,随即,穆婉婷目光一凝,却看向了东方铃却没有半点示弱的样子。
穆婉婷对着东方铃说道:“你自然是清楚的很。”,这个时候,穆婉婷就转过了头去,看向了陶芷,目光之中,却是怜悯之色。
穆婉婷对着陶芷说道:“玉竹夫人,您是让下人将衣服给拿到了浣衣房之中,那么也可能那些下人也是拿了发簪的嫌疑,所以在那些下人之中,如果有接触了夫人的衣物,那么就有可能是拿了夫人发簪的人。”,穆婉婷说道了这里,就顿了顿,穆婉婷看向了东方铃,但是只不过是那么片刻,随即,穆婉婷的目光又从东方铃的身上,转移到了陶芷的身上。
穆婉婷对着陶芷说道:“所以,当时是夫人身边的这个丫鬟,将衣服给送了过来的,她说让我替夫人好好洗一洗,而当时的那个时候,就来了两个人,一个人……奴婢给忘记,不记得长的什么样子,还有一个人就是东方铃。”,穆婉婷在说“东方铃”这三个字的时候,陶芷都可以感觉到了穆婉婷说的咬牙切齿,听起来是这个穆婉婷是恨东方铃入骨,穆婉婷一定是认为,东方铃才是主谋,所以才这样恨着东方铃。
陶芷没有想到自己竟然是迁怒了东方铃,陶芷想到了如此,陶芷就是微微一愣,心中却是怅然着。
而在这个时候,陶芷就听见了东方铃冷笑了一声,这个时候,东方铃就对着穆婉婷说道:“真是胡言乱语,我看你是因为自己偷拿了玉竹夫人的东西,眼下是想着自己躲不过,所以你才这样说吧!我看你也真是可笑之极。”
穆婉婷却是说道:“你又怎知是我胡说,如果不是你将玉竹夫人的发簪给拿走了,那么这个时候,我怎么会在这个地方,如果不是因为你,我想今日就没有那么多事情了。你明明是拿了玉竹夫人的发簪,还将这个事情的缘由嫁祸在了我的身上,你是安的什么心啊!天下怎么会有你这种人!”
东方铃却说道:“明明是谁拿了发簪,谁没有拿发簪,自己心中自然是清楚,你还在这个胡搅蛮缠,血口喷人。我看是你的心,被狗吃了去了。”,由于,东方铃知道是陶芷将这个事情,一手操作起来,所以东方铃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原本就是说不出口来,所以东方铃再逼着自己将这个话给说出来的时候,却是底气不足的。
言语之间,还是忐忑不安之意。
这个时候,穆婉婷还想说话,如果这个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