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褚张大嘴努力吸了几口气,才缓解了胯间隐隐作痛感。..这女人还真狠!
望着扭动的柳腰,翘**随着走路时不时颤动着,秦褚眼底暗沉起来。
在祠堂中,宁萱芷的一举一动都尽收他眼底,这个女人对自己有多狠,这心里就有多恨!
为了达到目的,不惜用自己的身体来制造效果,以死相逼的招数可不是一个弱女子能做得出来的。
这一撞,彻底打破了大夫人的诡计!宁萱芷完全没有给大夫人开口的机会,就把玉坠的事给了了,不过真正起到关键的作用的还是那位舅老爷,不是他出来作证,恐怕这一撞还得白撞。
“呵呵!”秦褚扬起嘴角,看似在笑的他,在阴暗中,整张脸却看起来极为的阴沉。
宁萱芷头也不回的跑出几步后,才在转角处停了下来,捂着胸口的她,小心翼翼靠着墙向后张望,发现秦褚并未追来,才送出一口气。
刚刚太冲动了,不知那一脚会不会把人给踢坏?哼5了也是活该,谁让这个贼子起色心,只是,日后再遇上,这个人会不会找自己算账,万一他心存芥蒂,把她的事捅出来怎么办?
“秀?秀!”
红菱大老远就瞅着宁萱芷躲在墙角鬼鬼祟祟,不知道在看什么,她大声喊了几次,也没见她有反应,于是跑到跟前用力推了她一把,吓到了宁萱芷。
“谁?是红菱啊!”宁萱芷看清来人后,挤出笑容。
“秀,你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难看,是不是伤口又痛了?”红菱担忧的想要上前查看伤口,被宁萱芷挡开。“秀?是不是红菱做错了什么?”
“你跟我来!”红菱走在前头,红菱带回来的玉坠险些让她陷入危机,好在最后成功的让林嬷嬷成为替罪羊受罚,但玉坠与书信究竟何来,红菱未曾做出任何的解释。
宁萱芷回到厢房中,落月的下人都去了前厅寻乐,她命令红菱关上门后,才正襟危坐在**榻上。“跪下!”
“秀?”红菱迟疑了下,还是双膝一曲跪在了跟前。
“我问你,玉坠何来?书信又是怎么回事?”
宁萱芷知道无人谷的道长根本不会答应红菱的要求,也没有什么宝物一说。红菱这么做就是多此一举,她的目的如果是想与林嬷嬷一起合谋害她,但为什么又要在最后变卦?
红菱哆嗦了下,该来的迟早会来!她仰起头,眼里泛起泪光。
“秀!玉坠是我在街上买的,那位高人把奴婢赶了出来,我本想拿此物给你报个喜,然后再想办法去说服那位高人,却不曾想到一进府就被林嬷嬷逮到,根本没有机会见到秀。”
漏洞百出!
宁萱芷盯着红菱,清冷的双眸中闪烁着复杂的神情。“书信又是怎么回事?”
“那也是在买玉坠的地方跟老板要来的,里面就是一张白纸,什么都没有。”红菱垂下头,越说越小声。“当时我也不知是中了什么邪,想着要是能有个书面的东西,可能秀会更高兴点,才……”
宁萱芷扯了扯嘴角,她斜卧在锦被上,曲起腿,微微闭着眼,脸上平静的犹如夜晚的风,轻而淡!
红菱悄悄抬起头,发现宁萱芷闭着眼,轻轻呼出一口气,刚要站起来,头顶上传来低低的喝声。“我让你起来了吗?”
红菱吓得连忙又跪了下去。
“我听兰和秋月说,你今个去刑司房了?”不知是不是因为习练了‘觅沁经’的关系,耳目变得灵敏了去多,红菱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宁萱芷的耳朵。
太惊异也太神奇!这才两天,居然能有这样的神速,继续修炼下去,是不是也能飞天入地!想到这里,宁萱芷不由笑出声。
一会发怒,一会发笑,秀这是怎么了?
红菱摸不着头脑的盯着宁萱芷,一时忘了她刚才的问题,张大嘴瞪着宁萱芷。
“看我做什么,难不成答案在我脸上?”宁萱芷瞥了红菱傻兮兮的模样,从容的说道:“红菱,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发簪的事,我本可以将你乱棍打死,但我看在你心心念念祈求的份上,原谅了你,可千万不要再让我失望。”
“不,不,秀l菱不会再做傻事!”红菱一听急了。
“刑司房……”
“我只是想去那个坏人的下场,没有其他!”红菱咬牙切齿的说道。
“我说过林嬷嬷究竟是大夫人的人,再惨也不会比你惨,你今个指证了她,就没有想过过后她找你麻烦?”
“不怕!有秀在,我什么都不怕!我还巴不得她来找我麻烦呢,俗话说坏事做多了就会露出马脚,这样正好可以让秀找到法子解气。”
宁萱芷咯咯的笑起来,朝着红菱招招手。“来,过来身边坐?”
“秀?”
“你这么为我着想,我感动啊,今晚你陪我睡!”
红菱受**若惊的跪在那里,她的表情十分滑稽。
“怎么?不去打水?难道你我要这样大眼瞪小眼的整晚不成?”宁萱芷和煦的笑容像风拂过红菱的脸面,扬起一阵暖意。
“秀!”红菱眼眶湿润,她从地上跳起来。“我这就去,这就去。”
宁萱芷的笑容慢慢凝固在嘴角,望着门口,叹了口气。‘红菱,不要再错!’
心里默默的想着,红菱已经端着药走了进来。
“大夫说喝了这药,秀的身体就会好起来,您先喝着,我去端水过来,再给您抹药。”
银针从药碗中取出,并未发生任何的异样,宁萱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