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苒苒,李靳敛了愠怒,狭长的眸子里浮现出三分沉思,低缓的声音染了一丝回忆的情绪:
“鸾儿出事不久,苒苒就走了,算起来,也已经四年了,她和鸾儿是那么好的姐妹,知道鸾儿活着,她也该回来了。”
苒苒,是墨清玄龙凤胎的妹妹,叫墨清苒。
和墨清玄,江鸾,都是同年同月同日生。
她和墨清玄一样,遗传了他们妈妈楚欢的特殊基因,墨清玄有着一又透视眼,可以一眼诊断出许多病情。
苒苒,则是有着隔空取物的本事,年幼无知时,喜欢秒脱帅哥的衣服(关于这点,看过【医婚撩人,一不小心爱上瘾】的亲们应该有印象,在小剧场里写过,年幼的苒苒秒脱小帅哥衣服的场景)
长大后,某些爱好,似乎依然没有改变,才会有了四年前的远走他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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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市,某酒店,
总统套房,奢华的大c上,正上演一场旖旎激.情……
窗帘紧闭的室内光线柔,空气里寸寸暧.昧弥漫。
c上的女人娇.喘轻吟,如丝媚眼热切地望着男人染了欲.望的深眸,搂着男人脖子的手,抚上他线条分明的脸庞,动.情地唤着他名字:
“铭洋……”
男人眸子眯了眯,狠狠一撞,女人抚在他嘴角的手因激.情颤抖地滑落,他薄唇抿起,大掌抓着她,手掌一翻,她身子便被他转了过去,一个不稳趴在了c上。
看不见她的脸,他眸底的欲.望越发的炙热了一分,眼前浮现出另一张清丽的容颜,他扣在女人腰间的手,不由得一紧。
想起墨清玄抓着江鸾的手,用纸巾擦拭他握过的手腕后,又脱下自己的外套罩在她身上,他眸底的欲.望刹那又被燃烧的嫉妒覆盖,身下动作骤然凶狠如兽。
“铭……”
背对着他的李蕊晴承受不住凶猛的撞击,扭转脖子,朝他看来。
她刚发出声音,他便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得新把她的头转了过去,闭上眼睛,一只手紧扣着她的腰,想像着她是他心爱之人,身下动作,情不自禁地放缓,放柔……
许久后,一切平静下来。
身子光.裸的李蕊晴柔柔地喊了声‘铭洋’,妩媚的眸子里满满的,全是深情爱意,她伸手去握住的手,石铭洋却突然起身下c,她手落了空,心,眸子里闪过一丝失落。
“该回a市了!”
石铭洋淡淡地丢下一句,光.裸着身子大步进了浴室,对于几分钟前还是负距离的李蕊晴没有丝毫的柔情和眷恋,对她,就像对其他女人一样,不过是为了发泄生理需求。
看着他高大的背影走进浴室,李蕊晴眸子闪了闪,也跟着下c,对浴室里的石铭洋喊:
“铭洋,我们一起洗。”
话落,她光着脚几步小跑进浴室,花洒下,男人精昂性.感的身体全部暴露在她视线里,每一寸,都无可挑剔。
她咽了口口水,柔声轻唤:“铭洋!”
“过来!”
石铭洋冲她招手,她朝他走过去,一双眼睛不看他的脸,却盯着他最重要的部位看。
还没走到他面前,她手突然被石铭洋抓住,力度一转,她身子就被压在了大理石墙体上,依然是面朝墙,背朝他,她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身后的男人已经粗鲁的闯了进去……
从浴室出来时,李蕊晴双腿都在发软,眉目间却满含*,一脸被滋润后的妩媚。
她和石铭洋之间虽然只是单纯的炮.友关系,但能和自己深爱的男人做.爱,享受那份别的男人给不了她的欢愉,她便是满足的。
她一直觉得,爱是,做出来的。
做了,不一定爱,但若是不做,她更没有机会。
因此,当年石铭洋提出不会对她负责时,她一点也不伤心,这些年,他也不常找她,只是偶尔,和她做一次。
昨晚,他发了一张自拍,她从他张自拍里嗅到了某种暧.昧的邀请,便连夜坐飞机赶来s市,清晨六点,敲开他酒店房间的门,他把她拉进屋里,两人便纠缠在了一起。
从清晨六点,到九点,整整三个小时,两人才奋战结束。
穿戴好,石铭洋叫人送来早餐,两人坐在一起用餐,李蕊晴撕了一块面包放进嘴里,好奇地说:
“铭洋,我上飞机的时候看见江璐了,她居然半夜三更的一个人坐飞机来s市,你说奇不奇怪?”
石铭洋眸光微动,平静地问:
“你和她打过招呼了?”
李蕊晴摇头,说:
“没有,她没有看见我,她居然坐在经济舱,昨天下午出事后,墨清玄就消失了踪影,会不会,是墨清玄来了s市,江璐凌晨避开记者眼目来找她的?”
石铭洋嘴角勾了勾,但笑不语地端起面前的牛奶喝了一口,放下杯子,才说:
“不无可能。!”
提到墨清玄,李蕊晴眸子闪了闪,探究地盯着石铭洋,问:
“你真的要帮陈大发和陈二鹏告墨清玄吗?你要是真让墨清玄坐了牢,阿鸾会恨你的。”
石铭洋眸色蓦地一冷,俊脸上泛起丝丝淡漠:
“我又不是冤枉他,阿鸾是明整理的女子,不会因为墨清玄‘杀人’坐牢就怨恨我的,律师,凭的是证据!”
见他脸色不好看,李蕊晴不敢再说下去,抿了抿唇,才又问:
“难道墨清玄真的是误割了病人脑动脉,铭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