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瓜!”冷霜凝敲着舒锦儿的脑袋,她是吓唬吓唬雷斯,谁叫他整天吓唬这傻妞。..
舒锦儿在雷斯脸上一通乱快速描绘,旋即捂着笑意和冷霜凝偷偷溜出了房间。
保镖直接跟了过来,“少夫人,你不能出去。”
冷霜凝摆手,“我们只在花园里逛逛。”
还好,雷斯的后花园够大,而且她发现后花园后面是座小山,易守难攻。
她把图片发给宙斯西爵,宙斯西爵反其道而行之。在后山埋了小型炸弹,只需在花园后墙炸开一道口子。
冷霜凝刚走近,便听见身后一声轰隆隆的声音,保镖皆急着往前门赶去。一阵急烈的风刮过。
舒锦儿蹙眉,“是西爵先生?”
冷霜凝拉住她的手,往后花园的围墙后面跑。
“少夫人,你去哪……”一个眼尖的保镖刚开口,便被身后一个黑影劈倒。
冷冽?这小子果然神出鬼没。
“这边!”冷冽拉起舒锦儿的手快速躲在假山后。耳边又传来一声爆炸声。
轰隆一下,眼前的墙炸开一道门……
舒锦儿一靠近车身,一个瘦瘦的小肉团扑了过来。
“麻麻,phoebe好想你。”小phoebe红扑扑的小脸冰冰凉凉。
舒锦儿蹙眉,突地意识到了什么,“phoebe,你怎么冻成这样?”
史蒂文开口,“phoebe秀很固执,一直站在车外,说等你。”
“麻麻……不要再扔下我,麻麻……”phoebe揉着绿眼眸,眨出泪花。
舒锦儿揉着她的额头,“是妈妈不对,妈妈的错。”
史蒂文凝眸看着舒锦儿身后矗立的男人,好熟悉的背影……
宙斯西爵抱着冷霜凝阔步而来。
史蒂文忙过来,“冷秀受伤了?”
“霜凝,你怎么了?”舒锦儿也过来瞧。
“笨女人,脚崴了。”宙斯西爵黑着脸,把她塞入车里,冷霜凝伸手按着踝,被男人一把推开。
“好痛!”冷霜凝闷闷喊了一声。
“谁叫你跑的慢!”宙斯西爵棱了旁边的舒锦儿一眼。舒锦儿默默低头,她没想到冷冽速度那么快,只顾拉着她跑,把冷霜凝甩在身后。害的她摔了一跤。
宙斯西爵哐当一声合住车门,车外的史蒂文蹙眉,舒锦儿瞪起大眼。冷冽倒是一脸的淡然,双手插着裤兜,帅气妖冶靠车站着。
“你干什么?”冷霜凝要推车门,被宙斯西爵按住手,“你那个蠢货朋友害的你还不够?”
“她哪里害我了。起开,phoebe还在外面。”她还那么小,会冻坏的。冷霜凝推开车门,吆喝着舒锦儿上车。
舒锦儿揉着双手欲碰冷霜凝的脚踝。
“别动!”男人不悦的语气,眯着狼光瞪着她。
舒锦儿诺诺的收回手,拢着phoebe躲在一边。
“宙斯西爵,不准凶锦儿。”冷霜凝推着宙斯西爵的胳膊,她不过是崴了一下脚,至于他这样苦大仇深么?
“咦,冷冽呢?”她突地四处看去。
“冷女人,光顾着惦记别的男人!”宙斯西爵包住她的脚,愤力抬眸。
“冷秀,他也姓冷?”史蒂文眯起眼眸。
冷霜凝点头,大致说了一遍遇到冷冽的情形。但她并没有提冷冽为她配制能抑制天狼星病毒的药物之事。
“你认识?”冷霜凝见史蒂文一直思考。
史蒂文看向宙斯西爵,“少爷,这个男人太特别,总觉得很面熟,但……”
“在南宫熔的冰窖烈狱里。”男人冷冷开口,随手抱冷霜凝在怀中,玩弄着她的发丝。
“少爷不愧是过目不忘。”史蒂文这次想起。
“马屁!”男人甩脸。
冷霜凝蹙眉,追问,“什么冰窖,冷冽是南宫熔的人?”
宙斯西爵捋着她肩膀上的发丝,没有答话。
“史蒂文,别搞神秘。”冷霜凝急着追问。
“嗯,我也觉得在哪里见过他。”舒锦儿突地也凑了过来,怀中的phoebe已睡着。
“……”冷霜凝疑惑,冷冽看舒锦儿的眼神的确不对。可他就是打死也不说的表情。
“舒秀也去过南宫熔的冰窖?”史蒂文转眸。
舒锦儿忙摇头,托着下巴,眨着大眼缓缓道,“我好像在梦里见过他……”
靠!
宙斯西爵简直能呕死,懒散开口,“你怎么会有这么笨的朋友?”
“我不笨!”舒锦儿立刻反驳。
“又蠢又笨,害的我的女人受伤。”宙斯西爵冷冷的叮着她。
“抱歉嘛,霜凝,你还痛不痛?”舒锦儿喏喏道。
“别打岔,史蒂文,你说。”冷霜凝摆摆手。
史蒂文道,“那是四年前的事了,那时少爷和南宫熔是同学。我曾陪着少爷去南宫府,在他的冰窖里挂着一幅画,画像里的男人和冷冽十分相似。”
“你和南宫熔是同学?”南宫熔那个坏蛋!冷霜凝对此人很有意见。不过想想,南宫熔,慕容砺,宙斯西爵还真是一丘之貉。
“曾经是。”宙斯西爵淡淡道。
这厢,慕容砺一踏入雷格的别墅,一股浓浓的火药味扑鼻而来。院子里,屋里,好似被人点了一把火,到处都是浓烟。
白烟雾缭绕着整栋别墅,慕容砺抓起一个保镖询问,才知有人朝别墅放了两颗炸弹。但并未伤人命。而且奇怪的是炸了花园后墙一个洞,前门一个洞。可保镖到处搜查,没有发现任何人的踪迹。更奇异的是那些狼犬今天特别听话,一声都没叫,只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