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砺挑眉,看着冷霜凝。
“看清人了吗?”
“没有。不过……快艇搜索时,救了一个男人。”保镖立刻扬手,两个保镖抬着担架,上面躺着一个受伤的男人。
“就是他,属下还未审问。”保镖道。
慕容砺眯着眼,低眸瞅着受伤的男人,“这些大木箱子怎么回事?”
受伤的男人歪头看了一眼,“是少爷叫我们扔下山,抛入海里。”
“为什么?”冷霜凝双手冰冷,忍不住问出口。
慕容砺见她双肩冷得打颤,再次把外套罩在她肩膀,这一次她没有推开,轻轻搂紧双臂凝眸想要知道答案。
受伤保镖摇头,“我只知少爷要在教堂举行婚礼。可突的发生爆炸,炸伤了许多人……”
爆炸?
“宙斯西爵呢?”冷霜凝募得弯腰,蹲在男人面前急着追问。双手抓紧外套。
“少爷没事。”
冷霜凝心中舒了一口气。慕容砺牵起她的双肩,护在身后,“然后呢?新娘可有事?”
新娘?冷霜凝细眉紧锁。
受伤保镖摇头,“不知道,我只是奉命搬箱子的。后来来了十几个人把我们打伤了!”
慕容砺挥手,示意保镖抬走担架。
冷霜凝身子有些晕沉,脑子里七零八落的整理碎片。宙斯西爵明明要和她举行仪式,但她却被他下了药,锁在了箱子里。他在教堂和另一个女人结婚,却把她扔下了海……
当然,她不排除另一种可能,宙斯西爵根本不知道她被人下药装箱,甚至箱子抛下海也不知。这个受伤的保镖是慕容砺故意放出的烟雾弹,污蔑宙斯西爵!
慕容砺城府深,或许下药的就是他!他本在庄园里就有亲信,不然怎能如此容易的弄出她,还是装在箱子里的她!
“霜……”
“叫我冷霜凝!”她回眸冷漠大叫。
慕容砺不温不怒,淡漠的眼神,却看透了她的心思,“你怀疑这一切都是我设计的?”
“难道不是吗?”宙斯西爵即便不要她,也不会杀她!她坚信自己的眼睛,不会看错人。
慕容砺抬手,欲碰她的额头,她下意识的撇头,瞪起大眼戒备。
他的手转而撩开她耳边的碎发,轻笑,“冷霜凝,我不在意你误会我,因为你不了解我!没事,未来的路还很长,时间会证明我的真心!”
冷霜凝退后一步,“慕容砺,我不是什么青春少女,喜欢听你这些糊弄孝的甜言蜜语,很恶心!我要休息了!”
她越过他,步入船舱,心如海面的风,一片凌乱的刮!
慕容砺眯眼,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情愫,旋即很快消散在海面上……
接连两天,宙斯西爵的双脚都不曾停歇,在瀑布下面的礁石滩上穿梭。
“少爷,两天了,先回去休息,再来找吧?”保镖不知死活的上前劝说。
“滚!”结果,一声厉吼,被男人一脚踢开。
保镖从水里爬起,心中那个郁闷,史蒂文大人是不是叫他来当炮灰的,每次都被踢下水。他的泄快被踢瘪了!
宙斯西爵的裤脚早已浸湿,和皮肤混着泥水黏在一起。一双手红冰冰,有些浮肿。脸上的胡渣泛滥,枝桠茂盛,瞳孔深谙,一双蓝眸下连黑眼圈都出来了。
冷霜凝,你敢死试试!你死,我就追到地狱天堂,把你拉回来,囚禁,用铁锁锁起来!
耳边的蓝光闪烁,他愤力按下,沙哑的声音蹦出一个字,“说!”
“少爷,冷秀可能不在抛下的箱子里!”对面,是受伤在庄园里养伤的史蒂文,他已查看过整个庄园,少了一个,也是他当时心急没看清山崖上最后一口箱子。
每个箱子形状大小相同,图案雕刻也一样,但有一处是不一样的,那就是通风口。他特意命人在装着冷霜凝的箱子上留了牙口记号,虽在一个很隐秘的地方,但当时所有的箱子都是紧闭着,上着锁,只要细心查看就会发现不同。
西爵老爷的人随时装有监控,他们每个人身上也有。
他仔细翻看了几十遍,终于找出一丝希望!
“可能?”男人冰冷的声音带着暴怒。
“绝对!少爷,有人带走了冷秀!”
宽阔奢华的卧房里,发出急促的拍门声,冷霜凝用力喊叫,嗓子都快喊哑了,“慕容砺,你关起我也没用,我不会嫁给你!放我出去!”
佣人在门外急着直跺脚,不知主人从哪带回来的女人,喊了一天,也不嫌累。
身后传来进门声,佣人机灵的跑下楼梯,直奔主人而去。
“少主,你快劝劝那位秀吧,她闹腾厉害,嗓子都快喊破了!”
慕容砺丢下风衣,三步并作两步奔上旋转楼梯。
“慕容砺,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冷霜凝一阵低咳,手掌都拍麻了,但还是不遗余力的麻木拍门。
特制钥匙在钥匙孔用力一旋,门缓缓推开。
冷霜凝胸口一起一伏,一边揉着胸口咳嗽,一边推开慕容砺,朝外走。
许是喊声镇痛了喉咙,直觉氧气不够用,只走了几步,脚下便跌跌撞撞,软软绵绵的无力迈步。
她贴着雕纹扶手,一步一个踉跄的往下走,慕容砺紧跟在身后,双手凌空护在她周围,亦防止她朝前向后的跌下。
“别跟着我!”女人冷艳的回眸瞪了他一眼,扶着栏杆又是急又是躁,但腿软胸口憋。
“管家!”慕容砺低吼。 ◎百度搜索:◎\\*//◎
慕容管家和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