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唔……”她刚想开口缓和气氛,男人的刚毅的唇席来,直接重力压下。身体被迫退了好几步,宙斯西爵一个转身,径直跌落在身后的大**上。
**又软又弹力十足,冷霜凝理应伤不到,但宙斯西爵高大身重,压下来的时候直接撞到了她腰间的肋骨上。她眉峰皱起,推拒着他。
她的抗拒令他越发恼火,嫉妒发狂的宙斯西爵在酒精的麻痹下,一只手狠狠地攫住她的唇……
很痛!不只骨头磕到了,肚子被他压着,胃部要被压扁了!
冷霜凝用力捶打着他的肩膀,“唔……”
宙斯西爵缠绕着她的唇瓣,就是不松口。说白了,他在惩罚她!
“啪!”一巴掌甩来,他木然的定住,眼神依旧狂热叫嚣。并不是因为她打了他,而是这巴掌她甩在了自己脸上。
“咳!”她压着胸口轻咳,拍打着他的胸口,“宙斯西爵,滚下去!”
“你是我的!是我的!”他阴鸷的眼神如一双手探入她心脏,很想把她的心挖出来看看。她到底是眼瞎还是心瞎,是冷情还是无情。
“好痛!”她努力翻身,捂着腹部和腰部,扭曲了五官。
宙斯西爵这才发现不对,猛地离开她的身体,侧身躺在她背后,支起手臂,伸手探望,被她一把打开,“滚!”
“给我看!”她伤哪儿了?他扳平她的身体,大手按在她腹部,她眉峰皱了皱,他又在腰部轻按,她大眼一瞪,抓起他的手臂,一口咬住。
混蛋!她要还回来!
蓝眸深邃,浓烈炙热,一瞬不瞬盯着她,她的力气很大,咬出了血丝,她依旧没松口。
还有力气,证明她没事。
凝重的脸色转为淡然,他低首埋在她胸口……
“嗯!”她募得松口,瞪着他手臂上的血牙印。倒是解气,可心口很疼。原来伤他,犹如伤己。
她从不知,自己已爱他入骨,她却知,越爱越要逃离,否则便是万劫不复。
“女人,别绷着。”电流四击。
五指插入他金色的卷发中,她仰起身子接受强硬的力量没入身体……
晕染的黄光里,一双蓝眸灼灼闪亮盯着手臂上的牙印,左手在右手臂上摩挲了许久,募得,流光定格在怀里女人的被滋润过的唇瓣上。
轻轻的挪开身体,移到窗口,手里多了一把闪亮的匕首。匕首尖峰透亮,如镜面映出他绝美的轮廓。
宙斯西爵左手握住刀柄,在右手臂画出线条,血滴在龙腾的地毯上,瞬间倾吐入口,手指抹掉多余的血迹,眼前已大概形成了一个形状。
月光亮泽,打入窗户,映在匕首上,反射出一抹亮光,惊醒了浅睡的人儿。
冷霜凝大眼一睁,旁边的温度有些凉,忙寻着周围,瞬间,窗口的背影吸引了她的目光。
“宙斯西爵,你干什么?”本想哄睡他,然后偷偷弄点醒酒汤,谁知他太霸道,每次都是自己先被累睡。
心里惦记着某人某事,自然睡不踏实。
宙斯西爵的背部僵住,似乎没料到她会醒。没有转身,低头继续描绘。
灯光照亮他的背影,冷霜凝扶住腰,缓步靠近,突地脚底有些黏糊,那是……血迹!
“你在做什么?”她瞠目盯着他的手臂,血迹斑斑,红目触心。
“刻你的唇。”他云淡风轻的抬了抬眸。
“……”她握住他的左手,要抢匕首,他握住不动。
“放手!”美眸狠狠地瞪着他命令。
宙斯西爵邪魅一笑,松了手,匕首掉在地毯上,只发出一点点声响。
她从**头柜下抓出药箱,刨出纱布,药棉,碘酒,止血药。只要是她住的地方,他都会准备一个应急药箱。
“你发什么神经?”冷霜凝扯过他的手臂,轻轻用纱布蘸了血迹,心口痛的发闷。
他捏起她的下巴,认真的蓝眸在月光照耀下特别邪乎妖冶,“冷霜凝,嫁给我!”
“……”她凝着眉头,顿然愣住。
“冷霜凝,我要你做我一辈子的女人!”他自顾说,捏痛了她的下巴。
她倔强的瞥开脸,当他半夜没睡醒,自残发梦话。
止血药一上有些疼,她抬眸纠结,谁知他突地撤离手臂,蓝眸狂热,“女人,答应?”
“把手给我!”
“冷霜凝,你嫁不嫁我?”他突地抓起地上的匕首,抵在左手臂上。
“宙斯西爵,你发什么疯!”她心急如焚,却故作镇定的目光瞪着他。
“我已等不及你爱我,冷霜凝,你到底答应还是不答应?”匕首说话间刺入他的左臂,右手臂上有她的烙印,他不能破坏。
她眼前一怔,心口也被划了一道口子。
“说你答应!”他无视自己的痛,狂啸的对她喊。
“要挟得来的爱,你喜欢?”又能持续多久。宙斯西爵,你为何不明白,还要如此折磨我。
“我喜欢!我就是要你!就算只能拥有你的身子,我也要!”
冷霜凝心口镇痛,从头到脚的发冷。
到底是她疯了,还是他疯了。
到底是她在做梦,还是他?
“犹豫就是不愿?”匕首从上至下的滑过,一条血丝跟在刀尖后,他浓眉锁紧,血顺着他的手臂往外渗。
纱布握在掌心,她用力堵在心口,心神慌乱的看着他的左右手臂,“好,我答应。”
“敷衍!”他的眼神紧紧抓着她。
她认真的黑眸对上他的蓝眸,一个字一个字,“我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