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激灵,想甩脱,却被他攥的更紧。
“请你自重!”她严肃地斥道,目光如炬。
“别走,我真的爱你!”他不理她的抗拒,执着地说。
齐洛格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酸酸的在心中流淌,她不能确定自己到底是不是还爱他,但她知道她是真的舍不得和他就这么分开。
可她明白,他们真的没可能了。
深呼吸了一口气,她重新面对他,平静地开口:“肖白羽,本来我不想说的,不想让你难过。但是你非要这样缠着我,我就只能告诉你,我结婚了。”
“不可能!”他等了两年,不是为了等这样一个结果的。
他的脸上现出了复杂的表情,痛苦,哀伤,无助,仿佛一个孩子失去果。
“为什么不可能呢?你一走就是两年,我难道就不能结婚吗?世界都在变化,我不会为了一个星期梦幻似的爱情就傻等的。肖白羽,放手,抓着别人妻子的手很不道德。”
他终于还是放开了她的手,手下意识地往口袋里面摸,要去找一个烟。
这两年来他遭受过很多不屑,打击,都坚强地挺过来了。
没想到,她轻轻的一句结婚了,能让他有种想哭的冲动。
但他是一条汉子,不可以那么软弱。
“那你幸福吗?”意识到不能吸烟,他的手放在口袋上停了一会儿,平静了不少。
“如果你不幸福,我不介意你结过婚。我愿意和你在一起,都是我不好,要是我早点……”
“我很幸福,你多虑了。再见吧,我觉得你是个看得开的人,我想你很快就能好起来的。”微笑着打断他的话,和他说了再见。她再不敢停留,几步快走出咖啡屋,迎宾秀见到了她的眼泪。
肖白羽没有追出来,怔怔地站在那儿,仿佛变成了一尊雕像。
等他终于缓过神来的时候,一步步地踱到门口。他想,这一小段路,是最后一次走了吧。
那个女人,也要从他的世界里消失了吧。
她结婚了,也不爱他了,她说她幸福,是不是他就该祝福她?
爱一个人未必就是占有,对吗?
心里是这样想的,走路却还是恍惚,毕竟是他心心念念了两年的女人。
一瞬间所有的期盼都落空了,所以脚步也变的虚浮。
走到门口时,差点摔了一跤,还是迎宾秀上前扶了一下。
“先生,那位秀走的时候哭了。”扶住他,迎宾秀不忍地提醒了一句。
对于这对她们猜测了很久的恋人,她真不想看到悲剧散场。
“你说什么?她真的哭了?”他像是重新看到了希望,惊喜地抓住了迎宾的肩膀,激动地问。
“是,她哭了,而且我听我们店里的阿里说,上次也看到她一边吃东西一边哭。”
“她没有忘记我,她一定还没有结婚!”
“谢谢你!太感谢了!这是我的名片,如果你有什么需要帮忙的,拒来找我。多谢你!”说着,肖白羽从口袋里拿出一张名片塞给迎宾秀,然后迈着坚定的步伐出门。
回想刚刚抓住她手时,她分明是动容了一下。她说结婚了,手上却没有戒指。
既然没忘记他,又说不爱他了,她到底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她有什么难言之隐?或者跟了他以后谈过别的男朋友,不纯洁了,所以在他面前自卑吗?
他越想越觉得,应该就是这样的原因。齐洛格,你怎么那么傻气,我也有过很多女人,那种事早看开了。
“阿刚,帮我查一个人,她叫齐洛格,今年22岁。对……尽快!”
想清楚这一切后,肖白羽拨了个电话。
齐洛格,既然你还没对我忘情,那么不管你经历过什么,我都要你回到我身边,他坚定地想。
齐洛格离开后,又找了一家冷饮店坐下,好好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才回到公寓。
中午时,乔宇石在办公室里吃了饭。下午一点多,林秘书打电话来提醒有他一份私人电子邮件。
一般他的邮件都由林秘书处理,私人的她会通知他。
打开自己的邮箱,他看到一封未读邮件,署名是王局长。
原来王局长拿到报案人的详细资料后就把情况都告诉了江东海,期待着他能早点上报乔宇石。市里的投资很急,这次投资他又有直接利益。
见乔宇石那边没有动静,他有些担心着急,怕江东海认为是一件小事没通知乔宇石,便又做了一份资料发到了乔宇石的私人信箱。
乔宇石打开一看,上面有一张中年女人的照片,上面写着:齐桂花,40岁,市东城区人,是被害人刘大福的表姐。
姓齐,齐女士!原来报案的人不是齐洛格!
他倾身仔细地再阅读了一遍那几行小字,没错,报案的人真不是齐洛格!
他紧紧纠结着的眉头倏然放松,心中积压多日的阴云瞬间驱散。
那个女人,她没有那么坏。
可他都对她都做了什么?
从得知这件事以后处处折磨她,讽刺她。
就连她说想他,都被他给扭曲成那个意思。
她都说了,反复地说不是她报案,你就是不信c死的,为什么你就不肯信她一次?
想起她的眼泪,她的隐忍,还有她在电话里一遍一遍地说着我想你,他的心都被揪住了。
使劲儿地拍着自己的头,骂了自己好多遍该死。现在该怎么办,她肯定被你气的不清啊,小东西,估计都想逃跑了。
他关了邮件,起身,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