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洛格才该是他的最爱,为什么他听到她说再不爱他了,有点难受呢?
这么多年了,从前她是根本就不敢说爱。
最近,她就常常把爱挂在嘴边,如今又说不爱了。
女人,果然是狡猾善变的。
“不爱就不爱,我也没说过要你爱。”他极冷淡地说。
“你走吧,最近别经常出现在我这里,要是让他撞上,就什么都完了。”
“好。”她简简单单一个字。
不再悲哀,不再心痛。
痛的太多了,悲哀的太多了,已经不需要了。
时间也许不会太久,很快她就能放手,潇洒地离开了。
“等等!”她答应的太痛快了。
她不是该不舍得他吗?他在她心里都住了多少年了?他以为她永远都不会走的,以为就算她走,他眉头也不会皱一下。
她说,她跟他再不会联系了,意思是连身体也不给他了?
“还有事吗?二少爷?”她转回身轻描淡写地问。
“脱了!”这就是他的事,以后不许他碰,没有机会碰,那就趁她还没有爬上乔宇石的**之前,让他好好的享用一番吧。
夏宛如没说什么,淡淡一笑,手伸向自己的拉链。
淡紫色的裙子往脚边滑落。
一边缓步朝乔思南走去,她迈着优雅的步子,眼神中满是魅惑。
这说不定是他们的最后一次了,她不会要什么矜持。
在他面前,她也从来没有过矜持。她的第一次是主动给他,这一次,也要主动。
她多么希望他能迷恋上她的身体,迷恋上她这个人。
多希望他能够为了她,为了不愿意她跟别的男人而放弃一切复仇的计划。
即使是不可能,她也还是想竭尽全力一试。
“南,要我吧。”她大胆地发出邀请,踮起脚尖,另一手环住他的脖子。
她主动仰头凑近他薄薄的嘴唇,那张合间只会说出让她伤心的话的唇,却是她连做梦也渴望亲吻的地方。
他接住了她的唇,几乎是在撕咬她。
许是他也认为这是最后一次,并不想囫囵吞枣。
像所有男人对待心爱的女人那样,第一次发现她的唇舌间竟有股淡淡的香气,越是认真地亲吻,那味道越清晰起来。
乔思南好像从小到大从未有如此的满足过,一瞬间,仿佛所有的仇恨都不存在了。
世界上只剩下两个原始的男人和女人,用身体诉说着彼此的依恋。
夏宛如心满意足地流着泪,很温柔地靠在他的肩颈处。
“我很幸福,刚刚我真的很幸福。”她轻声地喃呢。
他的大手摸着她嫩滑的脸蛋,其实他心里有一刻也幸福来着。
很快,他的脑海中又出现母亲的脸。
她死的不明不白,他不能只顾自己的欢愉而忘记为她报仇。
“你起来走吧!”他轻声说,不是以往的冷漠,而是一种无奈。
“南,一定要报仇吗?不报不好吗?我们离开这里,就我们两个人去一个全新的地方生活。我会努力工作,我也会做一个贤妻良母。我会给你生孩子,等你看到我们的孩子,你就会忘记那些不快乐的事了。”
她总觉得乔思南的心不像他自己想的那么冷,那么硬。
他在他母亲墓前说的话就已经泄漏了他自己的心事,为什么他还非要勉强自己去做那些他不愿意的事呢?
“走!”他的表情恢复了从前的冷淡。
她只有默不作声的起**,她依然是改变不了他。
是他不爱她,要是他爱她,她的话也许就能起作用了。
夏宛如走后,乔思南接到了他大哥乔宇石来的电话。
“思南,上次让你查的丁心荷的事,有消息吗?”吃完饭,乔宇石想了想,还是打电话给他问问。
他不该冤枉了一个好人,也不该放过像齐洛格那样的坏女人。
“查到了一些,正想给大哥说呢。你在哪儿,方便见面吗?”
“嗯,走,去上次的酒吧。”乔宇石说道。
兄弟两人在酒吧见面,乔宇石黑着一张脸,乔思南就知道他和齐洛格会闹到不可收拾。
他要是不吵架,姓谢的还没有跟他吃饭的分量,怕是他为了打发时间才要去。
“查到了什么?”见乔思南仔细研究他的脸,乔宇石就知道他想要问问他和齐洛格的事。
不想跟任何人提起,他总劝他要跟齐洛格好好相处,不想再听他劝了。
“她不叫丁心荷,她真名叫夏宛如。其实……”他说到这里顿了顿,卖了个关子。
“其实什么?”
“我不知道怎么说,她可能是真心喜欢你的。”他试探性地说,偷偷在看他表情的变化。
“不可能!她那时候当着我的面跟别的男人抱在一起,我是看的清清楚楚。”
“从资料上来看,她当时应该是为了接近你,特意改的名字。是刘松派她到你身边的,想从你这里套取一些情报。后来刘松还是在那城逐中败给了你,刘松本人狂热地追求了她很久。就连后来刘松的死,好像都跟她有关系。我想,要不是因为她喜欢你,她就会把你这里套取的情报告诉刘松,但是她没有。还有你当时看到的她和别人拥抱的事,很有可能是刘松逼迫着她那么干的。”
乔宇石沉默了一会儿,抬眼看乔思南。
是巧合吗?今天夏宛如接近他,乔思南查到了资料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