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妈妈惯知道樊香儿的脾气,说“长子”时,故意将一个“庶”字去掉。
樊香儿转念一想,自己毁了名节,出身又越不过秦氏,便只能嫁阮一鸣为妾,事到如今,恨已无用,只要想办法得了阮一鸣的**,那正室夫人的位置,未必没有自己的份!
心里想的通透,点了点头,由巧慧扶着坐下,等候阮一鸣前来。
而此刻的紫竹苑,阮一鸣正立在老夫人身边听她训话。无非是子嗣单薄,既纳了妾,便要尽快生个子嗣出来,延续香火之类。
正说着,门外丫头禀道,“夫人来了!”秦氏一低头,从打起的帘子下迈了进来。
那天之后,秦氏发了好一顿脾气,阮一鸣问心无愧,一怒之下甩帘而去,这两日便宿在书房,两人再未见上。今天还是秦氏知道樊香儿进府,听说阮一鸣来向老夫人问安赶了过来。
阮一鸣见她进来,神色便有些尴尬。这十年来,毕竟对她敬爱有嘉,如今不得已纳妾,心里对她便有些愧疚。
秦氏憋了两天,是一肚子闷气,虽然见事情不能挽回,但在阮一鸣面前颐指气使惯了,此刻一见他这种神色,一腔闷气再也压制不住,勉强向老夫人行了礼,便冷笑道,“今儿个是老爷的好日子,怎么人却在这里,难道不知道春霄一刻值千金吗?”
阮一鸣本来对她心中愧疚,一听她当着母亲说出这种话来,不由脸上变色,也是冷笑一声道,“夫人说的是,那我便即刻回去,也免得新人寂寞!”向老夫人辞了一礼,转身便走。
秦氏大怒,随后赶去。还没走到门口,却闻门外丫头回道,“老夫人,大秀来了!”帘子一挑,阮云欢浅笑盈盈,迎门进来。
见秦氏一脸怒意走来,阮云欢微微挑眉,问道,“母亲这便要走?女儿还不曾请安!”
秦氏狠狠咬牙,说道,“不过是送送你爹爹罢了!”有心要找阮一鸣的晦气,却又不愿意在阮云欢面前丢了面子,只得又坐了回来。
阮云欢笑道,“原来如此!”分别向老夫人、秦氏见了礼,便在老夫人身前坐下寻些闲话来说,竟然绝口不提樊香儿进府的事。
秦氏人虽在这里坐着,一颗心早跟着阮一鸣飞去了偏院,眼瞧着天色渐暗,一颗心也渐渐沉了下来。不管她愿不愿意,樊香儿终究已经进了门,如果是寻常人家的女子,过几日悄悄处置也就罢了,却偏偏是个朝臣之女。
而阮一鸣……已经去了她的屋子。
坐在对面的阮云欢正一边说话,一手捏着罗妈妈端来的果子吃的香甜,将秦氏的表情尽收眼底,心中暗暗冷笑。秦氏,这是第二锤,看看能不能将你筑的壳子砸出一个洞来! 分手妻约 ./jjji
夜,渐渐深了。
偏院新房里,红烛高烧,美人如玉。阮一鸣望着眼前一袭粉红衣衫的女子,不由得便想起那天那两条修长白嫩的大腿,圆润光滑的香肩。那一天,出于礼仪,不敢多看,而今日,这名女子,已是自己的女人!
**侧的香炉上,贵重的龙舌香静静的燃烧,熏人欲醉。清浅的香气中,阮一鸣渐渐觉得心头燥热,全身上下盈满浓浓的**,一把将女子勾揽入怀,亲了下去……
正屋里,秦氏一个人坐在宽阔的大**上,怔怔发呆。黑暗里,不知道过了多久,只闻房门上轻轻两响,小丫头禀道,“夫人,偏院那里传水了!”
秦氏手指不自觉的收紧,指甲直掐入肉里,胸口如堵着一团硬块,吐不出,咽不下,只想发狂,只想大吼,却整个人坐的僵直,无法动弹。
阮一鸣并不是**之徒,却终究是个正当盛年的男子,这十年来,家中不但没有纳妾,连个通房丫头也不曾有过。只是,一具身体对着十年,就算是个天仙,也总有厌的一天。而秦氏纵然生的美貌,终究已是一个三十余岁的妇人,还生养过一个女儿。
而樊香儿却年仅十三岁,较阮云欢还小两个月。只是阮云欢生的纤细单薄,身形未开,樊香儿却生的珠圆玉润、体态丰腴。阮一鸣触碰之下,便觉滋味无穷,很快便深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