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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管这场战争是由天辰国皇帝来亲自督战,还是改成应良主帅,他们最终的目的都不会变,然而是非结果只有一种。受到各方面的影响,两国的军事实力正在逐渐减弱,作为被战方的大盛国有一定的危险,待应良所率大兴**队到达宜州,将又会引起一场血战。
危险的战争前线和安全的大盛国皇宫,完全是两个不同的地方。一边是日夜过着提心吊胆的日子,一边是每天每夜过着安安稳稳,悠闲自在的日子。然而越是安稳的人越不得闲,有人整日沉溺在欢乐当中,也有人不安分守己,在故意制造事端,陷害他人。
皇帝一日不临朝,整个大盛国的朝廷就不像个样。在此之前,建丰太子他们还管理得好好的,可是日子久了,问题就出来了。每日早朝的时候,总会有那么一些人会缺席,不知道是因为他们是有特别重要的事要办,无法来上朝?还是另有原因?
然而皇帝不在朝,似乎忠于朝廷的大臣越来越少了,有些人表面上喜欢装模作样,但背地里却非常的阴险狡诈。若是朝中的大臣们都有异心的话,想必是他们受到了什么人的控制,才会这样的。不过有的人是逼不得已的,也有的人本身就这么坏。
不管这国家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没有改朝换代,作为国家最高领导人代管者的建丰太子他们有这个权利,也有这个义务去管理国事。但是比起以前,建丰太子的能力大有减退,然而这和他自身出现的问题有关。
一直和建丰太子呆在一起,刘迎荷自然而然了解了他的性格,也慢慢接受他了。她知道他是一个不一般的人,即便如此,她也要和他在一起。或许在他身边,对他有所帮助。
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药性发作后,建丰太子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劲,整个人都萎靡不振的。这是什么情况?难道是这种药产生了副作用,还是另有原因?这一切都很难说。有过这种不幸的遭遇后,谁也难以预料他今后的命运会是怎样的。
“啊!”
静卧在**的建丰太子猛然惊醒过来,一醒来就大汗淋漓,一脸惊恐表情,看上去是被吓坏了。好好的他为什么会吓成这样呢?如果不是因为做了一个噩梦,又怎么会无缘无故有这种异常的表现呢?
就在建丰太子从梦中惊醒这一刻,刘迎荷就快步冲到了他身边,她坐在**边,瞪大双眼看着他,大惊道:“太子殿下你怎么了?为何满头大汗的?”
“我刚才做了一个噩梦!”
“噩梦?”刘迎荷闻言皱眉,神情呆滞的看着建丰太子,问道:“你做了一个什么噩梦?”
建丰太子没有急着回答刘迎荷,他缓缓回过神来,说道:“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在梦里我遇见了曾经很多死去的人,他们一直在向我诉苦,当时我很害怕,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虽不知建丰太子心里到底在想什么?但他的心思,刘迎荷很清楚。看到他这样,她的心里也很难受,她一时想不出好办法去帮助他,只能将他拥入怀中,好好的安慰他。“太子殿下,你放心好了,有我在没事的。”
从表面看上去,建丰太子满脸憔悴,神情恍恍惚惚的,试问一个正常人,怎么会向他这样呢?要是没有得什么病,也不会把他的身体搞成这样。
刘迎荷轻轻抚摸着建丰太子的脸,语重心长的说,“太子殿下,这些日子你瘦了很多。我知道你有很多心事,没有说出来,但你不要将它憋在心里,你这样会越来越难受的。”说着,她忍不住潸然落泪。
建丰太子擦去刘迎荷的泪水,摇头道:“宁妃娘娘,你不要难过了,我不想看到你为我而伤心。”
当两人深情的注视着对方,建丰太子和刘迎荷被彼此深深吸引住了。这一幕很感人,但不会有人来怜悯他们,这两个可怜的人。
朝堂大殿之上,大臣们都齐聚一堂,开始听朝议政了。然而该来的人都来了,其中还有不少人没有来,不过时间不等人,既然有些人不愿来,那建炎拿他们也没有办法了。
每次早朝,建炎都有闲话要说,这一次也不例外,当着众臣们,他说出了自己想说的话,“各位大臣,我希望你们能够严以律己,千万不要做出对不起大盛国,对不起朝廷的事来!朝廷待你们不薄,皇上更待你们不薄!”
建炎刚说出这番话,大臣们就互相交头接耳,议论起来了。议论声止,一位敢于直言的大臣就站出来,说道:“不知二皇子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身为大盛国朝廷的大臣,怎么做出对不起皇上的事来了?请你为今日所说的话负责,没有任何凭证,不要信口雌黄。”说着,他就用手指着他。
这位大臣看起来很嚣张,但他所说的也不无道理,只是不知他心里在想什么?
皇帝在场,任何人都不敢造次,唯独大臣们敢在建炎面前说三道四,甚至当面指责他。要是不去管理好这些嚣张狂妄的大臣,后果将不容乐观,一旦着手去管,必然会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建炎一时陷入困境,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认为自己有错,建炎没有再说太多,就当面向这位大臣道歉了。“陆大人,实在对不起,我刚才说错话了,希望你不要放在心上。”
陆大人冷笑道:“想不到你也会说错话?真是荒谬!”
不是因为没有任何事可议的原因,而是因为这种尴尬的局面,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