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君池苦了一张脸,什么**心思都压下了,“好吧,我来开锁。”
不过,摸摸小蛮腰的酬劳怎么够呢?冷君池唇角勾勒出一缕邪魅的笑容,他一只手顺着禾汀的细腰滑下停在膝盖弯,一只手则环住了禾汀的肩膀。
一个用力,将人给横抱起来。因为空间太小,为了不让禾汀磕到头,他将一只手抬高一只手降低,好似让禾汀坐在了臂弯里一般,牢牢的将人给抱在胸前。
禾汀发顶碰触到他坚毅的下巴,宽厚的胸膛带来安全和信任的感觉,她愣了一下,没有挣扎,相反将头歪入冷君池的颈窝。
冷君池感觉到她软化的反应,心中升起狂喜,胸膛震动着,能够听到加速跳动的心声。
抱着人,冷君池在浅淡的光亮中缓缓走着,享受着温香软玉在怀,这一刻的岁月静好,好想将时光就此停驻。
禾汀闭眼任由他带着走了一段,蓦然睁开眼睛时,已经恢复了湛然和冰冷,“朝右边走。”辨认方向和位置后,禾汀指引道。
“要去你、禾家傲的书房?”停顿一下,冷君池改口问道。他何其聪明,只是猜测,就猜到了禾汀的目的地。
禾汀在他怀中轻轻点头,也不隐瞒,“恩,他现在被那几个女人缠着脱不开身,我正好去印证自己的想法。”
她唇角弥漫着罂粟一般的危险弧度,禾家如果她不管,可妈妈和外公在意的东西,她却是要分毫不剩的拿回。
两人在禾汀的指引下在一处暗门边停下,禾汀指尖戳了戳冷君池的肩膀。
冷君池遗憾的叹息一声,知道目的地到了,他深吸一口禾汀身上的清香,才恋恋不舍的将人给放下来,眷恋的询问道,“以后还有这样的机会吗?”
“我想是没有了。”禾汀一摊手,面无表情的说道。其实她心中也是有着不同寻常的情愫在暗暗流转,禾汀嗅到了一点外露的痕迹。她神色一冷,催促道,“不要说了,快点干活。”
冷君池神采奕奕的望着禾汀,跟着她的脚步走入禾家傲书房,眉梢上的喜色怎么都按不下去,又怎么会介意禾汀的冷言冷语。
大拇指在光滑硬朗的下巴上摩擦两下,冷君池呵呵的傻笑两声,禾汀这是害羞了的节奏,她对他还是有感觉的。
禾瞳书架推开,露出后面的保险柜,下颚一抬,示意冷君池试试。
冷君池上前摆弄着,神态认真,眉头不时颦起,严肃的样子很是吸引人。
禾汀慢慢的等着,她知道冷君池会打开的,只是时间问题。冷君池不是喜欢说大话的人,他说自己精通这个,就一定可以。
时间缓缓流逝,过了大概十来分钟的样子,只听到“咔嚓”一声几乎微不可闻的轻响,电子锁被打开了,没有引起一点警报。
冷君池退后两步,让出位置给禾汀,他笑得开怀,好像是完成了一件很伟大的事。
电子密码锁固然难解,对冷君池来说却不算问题,他之所以如此,不过是因为他完成了禾汀的要求,“等久了吧,你看看有没有有用的东西。”
禾汀摇摇头,表示自己不着急,她缓步上前,将最外面分量十足的金砖一块块捧出来放到脚边的地板上,足足取出近五十块,才露出了里面的东西。
冷君池一直含笑看着,面露春风之色,墨黑的眸子里全都是禾汀的身影,他看的虔诚而专注。
禾瞳一份份重要文件取出,快速翻看着,关于禾家最重要的财产证明等东西她一点都没有停顿,直到拿出一份老旧的笔记本时,才放缓了速度。
这是沈老爷子,她外公的笔记本。禾颓得清楚,小时候她有看到过外公在上面记日记,又一次她调皮在上面画了一个四不像的小人,还被外公念叨教育一番。
日记本虽然老旧,却很是整洁,能够看得出主人爱惜。
这笔记是从她外公结婚那一天开始记录的,因为没有充足的时间,禾汀快速翻阅着。
禾汀在哪次索要沈家老宅的地契无果时,就肯定了老宅中一定是有着什么,最大的可能就是她外公提及的地下财富是存在的。
不同于禾家傲快速的发家史,沈家是真正的百年望族,在清朝时期,就是闻名b市的家族,所以才会在那称劫中收到影响。
禾汀一边回忆着,一边跳跃着阅读,在外公刚劲有力的字里行间寻找着。
最终,她找到了两条相隔很远,只是偶然间提到的,埋在一些家常事里线索。
一条,是说地下密室的入口,在主妻的卧室,位置没有详细说。
二条,是说的密室钥匙,简单的描述中只能够知道是一把铜质的大钥匙。
禾汀没有再往下翻,她相信以外公的精明,不会在笔记本中留下更多的信息。而后面的那些内容,禾汀能想象得到一定是围绕着她和母亲的,她要到复仇之后,才会细细翻看。
合上笔记本,禾汀手指在上面细细的抚摸着,好像看到了外公慈祥又威严的脸庞在封面上徐徐浮现。
勾勒着那熟悉到骨子里的轮廓,禾汀在眼泪滴落时,才猛地停下手,抬手就要擦掉软弱的眼泪,却发现冷君池快她一步。
冷君池心疼的摸着禾汀的眼角,贴近吻了吻,安慰道,“禾汀,老人家知道你过得好,泉下有知,也会高兴欣慰的。”
禾汀深吸一口气,按捺驻动的心情,将笔记本再次放入保险柜里,又将其他东西也一一照着原样放进去。不用她说,冷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