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敬丽这里吓坏了不说,卢少华自然也是吓得面无血色!
这里是什么地方?云家的别院!
那也就等同于是在云氏的娘家!
自己这个姑爷,竟然是在正妻的娘家,与小姨子勾搭上了,更为要命的是,这小姨子如今还是新寡!
卢少华心里头像是滴血一般,第一个念头就是,这下坏了!若是此事张扬了出去,莫说是什么刺史之位了,便是如今的这个少尹之位,怕也是保不住了!
自始至终,云敬丽这院子,就没有几位正主儿过来。
云敬丽是个聪明的,连忙喊着自己是被人算计了,嚷嚷着要见母亲。
一名嬷嬷冷笑了两声,“见老夫人?二姑奶奶,您现在这个样子,还嚷着要见她老人家?您这是指着气倒了老夫人是不是?这庶女果然就是庶女,这心思竟然是这般地狠毒!自己**了大姑爷不说,竟然是还要将此事闹到了老夫人跟前儿,你是觉得老夫人的身体太康健了,碍着你的眼了,是不是?”
这一顶要故意气着嫡母的大帽子扣下来,云敬丽是彻底地白了脸!
“不!不是的!嬷嬷你信我,我是被人算计了呀!”
“被人算计?被什么人给算计了?二姑***意思是说您这屋子里头被人燃了香了,还是说您二位的茶水里让人下了药了?”
云敬丽立马顺话就答,“是香!一定是这香炉里头让人做了手脚。一定是。”
卢少华只觉得没脸,可是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才刚刚套上了里衣的他,也只能附和着说是被算计了。不然的话,还能如何?
嬷嬷冷哼一声,“二姑奶奶既然是如此笃定是这香炉里让人做了手脚。来人哪,速去报了夫人,再去听了几名大夫过来查验。”
云敬丽的心里顿时有些发毛,即便是那香炉里头查出了什么,怕是这位嫂嫂也是不肯轻易地放过她的!谁让自己是将云筱月的夫君给勾上了**呢?
不过,她打定了主意,只要是自己一口咬定是这香炉里头出了问题,那么,她一介**,自然也就成了苦主了!那程氏便是想要处置她,也是说不过去的。
到时候,只要是自己再反咬一口,少不得让那程氏背上了一身的骂名!
这样想着,云敬丽顿觉心中松快了不少,给卢少华抛了一记放心无事的眼神后,便开始等着程氏和那些大夫过来了。
卢少华看她如此镇定,心里头也多少放松了些,她既然是能如此,想必那香炉里,果真就会让人寻出什么来,这个云敬丽,倒是个做事周全之人。
谁料,待程氏过来了,先后又有七八位婆子仔细搜过,请了五位大夫也都看过,那香炉里头,压根儿就是一点儿问题没有!不守就是再平常不过的宁神香,哪里来的什么媚药?
云敬丽一听这个结果,立马就懵了!
她明明是亲手在里头加了**香的,怎么会查不到?
云敬丽没有注意到,他们才刚刚一被人堵住之后,便因为觉得这屋子里的**之气太重,所以将所有的门窗都打开了。当然,另一个重要的原因,也不过就是让这里外的下人们都看清楚了,这对儿狗男女的龌龊行径!
程氏十分鄙夷地看了一眼卢少华,还真是什么口味都想尝尝呢,这些年的圣贤书,还真就是读到了狗肚子里去了。若不是因为顾忌着浅夏的名声,程氏哪里会让人将他单独地推搡到了偏房?
“二姑***脸色似乎是不对呀,麻烦这位大夫给她把个脉,别再出些什么事。”
大夫应了,上前请了脉,因为不知道这是什么人家儿,竟然是还抱拳贺喜了!
“恭喜这位夫人,这位夫人是有喜了,喜脉虽然是尚浅,可老夫可以确定,的确是喜脉没错儿!”
云敬丽一听,脑袋里嗡的一下子,晕过去了。
程氏一使眼色,立马就有了婆子上前,将早就已经备好了的一碗褐色的药汁,直接给她灌了下去!
紧接着,便有人拿了一页写好的纸过来,再捏了云敬丽的手,在上面盖了一个五指清晰的大手印儿!
程氏做事,干净利索,且细腻周全。
在场所有的婆子,包括那五名大夫她都让他们亲自写了证词,免得哪日这个云敬丽再一时兴起,胡乱地攀咬了起来。
卢少华人在偏房,自然是不知道这主屋这边儿出了什么事,兀自想着事情会不会闹到了老夫人那里去?云氏知道了,会不会跟自己没完没了地闹腾?
奇怪的是,过了约莫有一个时辰,也没有人来搭理他。
卢少华按捺不住,还是往外头偷偷地瞄了瞄,院子里头先前听到了有些脚步声,这会儿再从门缝往外一瞧,却是一个人也没有了!
正想着是不是就这样直接出去呢,就听外头又传来了一阵脚步声,程氏来了。
约莫一刻钟之后,卢少华才十分狼狈地从后门儿走了。
连马车也未坐,直接就是徒步回了卢府。
浅夏见到程氏笑吟吟地回来,冲她微微点了头,便知道事情成了!
程氏简单扼要地将事情地经过说了一遍,云氏是直接吓傻了!她是真没想到这卢少华和云敬丽两人能如此不知廉耻,晴天白日的,就敢做下了这等的龌龊事?
而老夫人倒是没怎么生气,反倒是冷笑一声,直接就吩咐人将那一纸文书递给了程氏。
程氏看也未看,似乎是早就知道那里头是什么,直接就拿了文书往外走。
云氏吃惊,便听云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