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对他的断门刀十分忌惮,趁他分心出脚时,狼牙棒用尽全身力气,向断门刀上磕去,彭连治脚刚一落地,狼牙棒已经砸在刀上。
只觉手臂一麻,断门刀已经脱手飞出,但听得唰唰的刀风响亮,断门刀径直向擂台的东北角飞去。
那白泽法王浑若无事般坐在那里观看二人比试。
张九的心提到了嗓子眼,如果断门刀伤到裁判自己就有推卸不了的责任,想去相救也已来不及。
彭连治见张九直直的望向自己身后,毫无防备,心想:“机不可失,失不再来!”
飞身纵起,双脚连环踢出,由于近在咫尺,张九的狼牙棒挥舞不开,这两脚刚好踢在他的胸口处。
张九虽然耐击打能力很强,但彭连治这两脚的力道确实非比寻常,张九的身体向后飞出,撞断两根栏杆落在台下。
张九轱辘一下从地上爬起,伤得并不重。
彭连治把他的狼牙棒从台上扔下,笑道:“再练几年再来比试吧。”
张九捡起狼牙棒,瞪了他一眼,说道:“我就在这里看着,看你还能胜多久!”
彭连治嘻嘻一笑,回过头去,檫了檫头上的汗水,心想:“这下赢得确实非常侥幸!”
齐,辛二人见断门刀飞到白泽法王身前丈许处,忽如碰到一面无形的墙壁,当啷一声落在地上。
二人相视不语,这个法王的修为当真不可估量。
彭连治弯腰捡起断门刀来,那名黄衣矮胖子高声对台下说道:“我们教主感谢大家的积极参与,所有上过台的人都有礼相送,等到人选定下来后,大家可以前来领取。所以擂台结束前,大家都不要走!”
台下的人听后都十分高兴,有好多人前来纯属看热闹,有好些人对夺魁也不报多大希望,如今一听还有礼,到时拿回去炫耀一番也是不错的。
甚至就连没敢上台的人都想,台上根本没有任何记录,到时冒充上过台的,混水摸鱼,领点礼物也不错,渡世教的礼绝对是举足轻重的宝贝。
众人各怀心腹事,彼此心照不宣。
当然俗话说“富武穷文”众人中也不乏武林大豪,他们前来也只是为了切磋武艺,或者开开眼界,当然不会把渡世教的区区礼看在眼里。
彭连治得意洋洋的对台下笑道:“五弟,彭连来,怎么样?我们的五虎断门刀并不是不堪一击的吧?”
齐剑峰向擂台的东南角望去,果然见其他彭氏兄弟正站在那里。
彭连渊大声叫道:“四弟,好样的!”
彭连来耸耸肩,无奈的笑了笑。
彭连治怒道:“五弟,你这是什么态度?你要是不服气,上来,我们比划比划!”
忽听一人在他身后阴恻恻的说道:“侥幸赢了一局,叫唤什么?过来,让老子打发你回老家!”
彭连治回头望去,只见一名身高不过五尺的麻衣人正站在他的身后,那人面色枯瘦,一副无精打采的模样。
彭连治笑道:“看你一副营养**的样子,还是回家吃饱了再来吧!”
那人一笑,露出一口黄焦焦的芝麻牙,说道:“打发你这样的无名小卒,哪里用得着那样费力,你胳膊上的肌肉好像很有嚼头,一会割下来两块就是了。”
彭连治怒道:“大言不惭的家伙,赢了我,我宁愿送你一块。”
那人笑道:“你肯送我,我偏偏不要,看你满脸的黑泥,想来肉也是酸的,还是挑一个细皮嫩肉的好了。”
彭连治抡起断门刀向那人砍去,可刀刚劈到一半,那人却倏然失去踪影。
彭连治的刀停在空中,心里暗自纳闷,一眨眼间,跑哪去了?
却听彭连渊扯着嗓子喊道:“老四,快向前跳,那人在你身后!”
彭连治一惊,忙向前跃出一丈多远,回头望去,仍然见不到那人的身影,又听彭连渊喊道:“老四,那人还在你身后!”
这下,彭连治受惊不小,自己轻功虽然不是高绝,但总不会差到被人家如影随行的跟在身后毫无察觉吧。
他的断门刀向身后斩去,随后猛的转过身去,但身前仍旧看不到那人的身影。
彭连渊气急败坏的叫道:“他还在你后面!”
彭连治吓得头发险些立起来,“莫非见鬼了?人的速度哪有这么快的?”
他情急之下,一个旱地拔冲,跃起两丈多高,心想:“这下总能摆脱了吧?”
忽听耳边一个声音说道:“咬哪里好呢?虽然酸了点,但总比饿死好!”
说话的口气吹的他的发丝微动,心知那人一定又跟了上来。
转过头去,却见黄黄的牙齿正作势向自己脖颈咬来。
彭连治连惊在吓,叫道:“大哥,快来救我!”
但见两道人影同时跃到台上,一人拉住彭连治跳下台去,另一人挥刀向那名打擂者劈去,那人笑道:“今天运气不错,想不到真的来了一个皮光肉滑的!”
身体微转,伸指向那人刀上弹去。
彭连治到了台下仍惊魂未定,叫道:“五弟,快下来,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彭连来知道兄弟五个的武功修为不相上下,不敢强出头,见他的手指弹来,忙收刀,翻身跃到台下。
那人搓手叹道:“可惜了,可惜!”
彭连治红着脸,说道:“五弟说的果然没错,都怪我太自高自大了。”
彭连来笑道:“大家都完完整整的站在这里就够幸运了,我们看看热闹开开眼界也不错哦。”
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