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斯科瞅着对手的表现,就知道自己又要打个漂亮仗了,他讥讽无比的轻笑了一声,换了一种近乎于高傲的声调,开口说到:“您要证据吗?那好,您就不妨来听听我是如何发现了您的秘密,也让艾德里克先生来做个判断。..您昨天监守于耶德拉公爵府邸门前的阁楼里时,您是否派了您的仆人去买酒,附带上两份鹅肝酱?您用的是手语,就以为无人了解这稀奇的交谈方式,可是,我呢,我恰恰就会那么一点点手语,您过于小心,用手语嘱托您的跟班路上要小心,别被人跟踪,这可就引发了我最早的怀疑,于是,我就跟着您的跟班,在半路出手,从他口袋里搜出了一张纸条,那纸条上是怎么写的,喏,我清楚的记得,是:明日或许有撕杀,我有失手被擒的觉悟,这一句话原本平常,却又引人深思。我又跟着您的跟班去了汉克旅馆,那位老板娘,我得承认,我原本并不知道您和她有什么关系,但这件事发生之后,我就知道,您和她的关系相比非比寻常,否则这位女士也不会为您甘冒如此大的风险;她从您的仆从那里接过了纸条,连看都没看一眼,更显得事情早在安排之中;后来,她将这张纸条给了另一位女士,我呢,为了将事情弄个究竟,就又跟踪了这位女士,哈,这一次,我跟到了哪里?我就跟到了公爵先生的府邸门前,这位女士,据我猜测,就应是公爵先生的厨娘。”
这一席话说完,卡尔脸色顿时大变,他没想到的是,这酗子对他所安排的一切,竟然了解到了这种程度,他感受到艾德里克先生灼灼的目光投来,他就强笑了一声,开口说到:“是吗?这听起来倒很有意思,可是,您凭着这段话,也还是不能定我的罪!”
“是啊,”奥斯科就像是自言自语一般,显得一切都在掌握之中,“您谨慎而又狡诈,我单凭这段话,确实不能让您俯首认罪,可是,假如汉克旅馆的老板娘来亲自指认您的话…我倒要瞧瞧,您与这位女士的关系是否值得她再次甘冒风险,包庇于您。”
奥斯科的这句话一说完,卡尔的脸色更见煞白,再也说不上一句话。
“您一定已经嘱托了人去请了那位女士,对吗?”艾德里克先生发话问到。
“正是如此,对这一点,我要多谢卡利德先生的帮忙。”
奥斯科对此情况早有预见,因此,他先就嘱托了卡利德,去请那位至关重要的女士。可是,他这份先知先觉的安排引起了艾德里克的极大赞赏,他越来越觉得这个酗子是个勇气与精明兼有之人,这样的人才,十分难得。
他原本应该对卡尔是内奸这件事恼怒万分,可是,他发现了这样的出众的酗子可能就要投入自己麾下,他因喜悦就抵消了那本该有的恼怒,事到如今,他已经完全相信卡尔就是内奸,只等酗子展露出他最后的手段,让卡尔心甘情愿的认罪。
恰在此时,办公室的门外传来敲门声,奥斯科瞧见艾德里克先生朝自己点了点头,他就意领神会,一派高深莫测的样子去打开了门。他原本以为到来的可应该是卡利德与那位至关重要的女士,可是,他错愕的发现,他预知未来的本领出了一个问题,到来的根本不是他期盼的却又是他期盼的人――仆从阿巴登遵照主人的嘱托,找来了医师。
奥斯科隐约有些尴尬,就以医师为他包扎伤口的时间做了掩饰。要说,这名医师有个疑问却没问出口,因他在为这个酗子包扎伤口的时候,发现他的伤口早就不流血了,他不清楚原因,也只得尽自己的义务的将绷带缠在了酗子的身上。
这时间里,卡尔站在艾德里克先生面前,神情绝望而惶恐;艾德里克却突然想起了这么一个问题,就开口问起了奥斯科。
“我亲爱的同乡酗子,我十分疑惑,您不是原本在皇家学院进修吗?您又怎么会参与到这件事里?”
艾德里克的这句话一问,奥斯科就知道他表露忠诚的时机已经到来,他精神一振,就以着一种既显得充满自尊,又乐于服从的神态开了口,在皇家学院的学习里,尤兰德先生已经教授了他绅士在这种情况下,应该保有怎样既让人赞赏,又不惹人反感的态度。
“我曾请求您赏赐我一套皇家卫队的军装,但是,当时无论是您和我都觉得时机并不合适,但我说过,我的勇气不落人后,早晚就能找到机会向您证明。所以,当我得知了您和国王陛下究竟为什么事而苦恼的话,我就想试试是否能在这件事上帮上些什么忙,我没想到,我会有这份运气,就恰巧碰上了这件事。”
“这样一说,您的忠诚与勇气早有坚定的选择呀,可是,我就没能发现,而打发您去了皇家学院,对此,我必须得对您说声抱歉。”
艾德里克先生果然十分满意的接受了酗子所表露出的忠诚之心。
“完全不用,您有职责在身,我能理解,况且,皇家学院的进修对我来说至关重要,让我知道,一个人,在追求梦想的道路上仅仅有勇气是不够的。”
这番话完全就是实话,因此,奥斯科讲述出的语气就显得无比的通透,艾德里克瞧着这误会已经被酗子轻易的揭过了,他就欢欣无比的开口应答到:“是啊,单凭勇气是远远不够的,但勇气又是万万不能缺少的!我们等着吧,酗子,您盼望的总不会落空。”
“有了您的保证,我比任何时候都更高兴!”
奥斯科明白,他这一次已经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