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营铁栅栏一开,大批金兵拥了出来,以燕翅阵型排开,为首之人正是大金八王爷完颜虎,完颜虎坐在一辆双轮战车上,由八匹大腕良驹拉着,车上分有两名车夫和两名死士,人手一把宝剑,以保护完颜虎的安全,让人不能近身,考虑十分周到。马车高一丈九,宽约二丈,上下左右都以纱帐围着,完颜虎正坐其中,身穿精铁玄钢甲,头戴精铁圆沿帅字盔,腰抽钢制腰带,下身精铁护腿,虎皮战靴,天生胖硕,虎背熊腰,坐在一把花雕椅上,身形像极了棕熊,车轮在地上碾出深深的车印,百十名战将,紧跟其后。组成燕翅阵的头部,百十匹汗血宝马,大腕良驹,依次排好,马踏飞云,人数众多,如此阵营,比宋营还要多上数倍之多,不能不说兵之多将之广,战将如云,与宋军之比薄重,显而易见,一多一少,一众一寡,一强一弱,用眼直观就可以分出。
若不是谋士献计,军师出谋划策,在先,以全宗的性格,绝不会让这些兄弟冒这个险,放着弟兄们不管的,实乃诱敌深入,欲擒故纵之计。
从军队部署来看,大金帝君精于谋划,善于算计,虽然表面看起来稀松平常,内地里却老谋深算,如果把大金和大宋的形式看做一盘棋来说,那布局人就应该是大金帝君,现实让习风搅乱中原修真界,接着用月芸玉抛砖引玉,投石问路,以探虚实,看来这完颜虎也是一枚棋子,用于二探大宋内部的情况,布局精密,环环相扣,丝丝相连,用心良苦。
大金军队虽然战将繁多,但是身怀真本事的没有几个,大多都是浑水摸鱼,滥竽充数之辈,另一些则是身怀异能,平时耀武扬威,战场上缩头缩脑,不入流之辈。就连这元帅完颜虎,也才算是半个猛将,真正有本事的还是他的四大先锋,名字非常奇怪,叫做金牙乎,银牙乎,铜牙乎,铁牙乎。这四人本是那黄金十二将之首习风的部下,驰骋大漠数十载,难逢敌手,为大金立下了汗马功劳。
金牙乎身穿裘衣裘裤,头戴貂皮帽子,双目有神,二目圆睁,鹰钩鼻,卷曲胡子,胯下黑风马,掌中一口长杆大马砍刀,远观威风凛凛,近观让人生寒。甚是吓人。银牙乎要比他兄长金牙乎要瘦,像一个细长条,骑在白龙驹上,手中一杆三头战叉。三弟铜牙乎,臂力惊人,最善拉弓射箭,行踪诡秘,飘忽不定,专门躲在队里放冷箭。四弟铁牙乎,天生结实,浑身肌肉发达,高大威猛,手中一杆单手大长棱锤,乃是军中上将,分量足以压住阵脚。这四人实是大金国四员猛将,从来都是一齐作战,同生共死,从不单独领兵。
双方摆好阵势,各自剑拔弩张,磨刀霍霍,怒目相视,几欲杀败对方而后快,金戈铁马,乌钩鱼肠,把士气各自提升到了顶点。天空中的雄鹰四散而逃,“嗖”一支冷箭洞穿了一只蓝天飞翔的雄鹰,老鹰摇摇欲坠,狠狠的摔到地上,这是对侵略者的警告,也是提醒守卫者严加戒备,共抗大敌。
金牙乎催马向前,来到两军中央,马刀在阳光下,寒光烁烁,反射着冷光十分刺眼,隐藏着丝丝杀意,金牙乎勒住战马,扬起大马刀,刀头直指宋营,用着不正的大宋话,大声说道:“南蛮崽子们,金牙乎爷爷在此,你们哪一个上前第一个领死。”宋营大将王贵欲要催马向前,却被旁边的张显阻拦,说道:“哥哥慢,杀鸡焉用宰牛刀,还是小弟先宰了这鸟人。”张显跨马出阵,金牙乎眼前一亮,前方过来一员蝎,手持丈八点刚枪,身着古铜甲,铜护腿,头戴古铜盔,胯下黄骠马,约有二十多岁,看样子是先锋官,这人正是副先锋张显。金牙乎根本没把那蝎放在眼里,剑眉高挑,鹰钩鼻高扬,眼神上瞅,做出一副无视对方样子,说道:“来人报名,我不杀无名之鬼。”张显见对方趾高气扬,十分气极,一股杀意拥上心头,怒道:“小爷张显,来取你项上人头。”张显也不含糊,提枪便扎,一览手中大枪,直奔金牙乎的胸前刺来,两军开始擂动战鼓,一哃一哃,振奋三军,助长威风。金牙乎也是一员老将,老将出马。比蝎经验丰富,,一提马刀一个格挡,“叮”一声金属碰撞之声,在二人耳边嗡嗡作响,金牙乎用马刀一拨长枪,顺势将长枪拨开,马刀横抡直砍张显,张显知道对方力大,张显见刀来势凶猛,不敢硬接,一低头避开这一刀,大枪抖出一个枪花,挑向
金牙乎的腰部,双方且战且动,战马也跑动起来,如此打斗,持续了二十多个回合,金牙乎阴阴一笑,虚砍一刀,装作不敌,败走,张显大叫道:“金狗,休走,与小爷大战三百回合。”喊道急追而去,全宗看出端倪,喊向张显:“张显,别追,是拖刀技。”离得太远,张显没有听到。张显好似志在必得,胸有成竹,以为自己摸清了对方刀法路数,却是低估了对方的实力,冲了过去,只见金牙乎猛一转身,施展出了成名绝技“猛砍”一瞬间马刀向张显披头盖地而来,夹杂着刀气,迅速连斩十刀,一刀比一刀重,一刀比一刀快,张显不知其中厉害,横枪就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