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公主一掌打了个空,心头更加地羞愤无比。但她听这无赖所言,却不知是真是假,忙咬着唇角拉开锦被偷偷描了一眼自己在被中所穿衣裙是否整洁如常,又小心地暗自感觉了自己身体是否有什么不妥,这两样检查过后到也没有觉查出什么不对劲。看来也许可能真的误会了这人,但一想到这人刚刚说话的口气和其内意思,还有竟然敢说是她芙蓉公主非让他留下来睡在自己身边的,这、这么丢脸的事,怎么可能是她芙蓉公主做得出来的!一定是这个人瞎编出来的。

欧阳天娇猜出来这芙蓉公主是在检查自己是否有被她侵--犯过的痕迹,想来刚刚欧阳天娇的心就如做贼心虚一般,极是紧张地提到了嗓子眼,她、她当然是有点怕这公主殿下回想起来昨夜自己与她唇舌相交输药缠绵的一目,想来若是这公主殿下真的记起来昨夜之事,定当是不会作罢了事,还不说她欧阳天娇是趁人之危的sè_láng一只,然后再把她生吞活剥了不可。

伴随着欧阳天娇胸口中如小鹿乱撞般的小心肝咚咚咚的乱跳声音的同时,芙蓉三公主终于里里外外都检查了一遍,看表情应该是没有察觉出任何异样,欧阳天娇方才暗下松开了一口气,释怀一笑道:“看吗,我说过了不是,我根本没有对公主大人您做过那种非常理的行为,是公主殿下你误会微臣了,这回公主你应该相信了吧!微臣跟公主殿下昨夜只是非常单纯的躺在一起睡了一晚上觉而已,其它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闭嘴,若你在敢胡言乱语,小心本公主用芭蕉堵住你的嘴,让你一辈子都说不出话来。”芙蓉公主觉得自己快被这个死驸马搞疯了,这种话他竟敢理直气壮地说得出口,难道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吗?什、什么叫‘微臣跟公主殿下昨夜只是单纯的躺在一起睡了一晚觉而已!’天啊,这种不清不楚的话要是被别人听了去,她芙蓉公主以后哪还有面子活着见人啊!!!而且她的那位相思故人若是哪天出现在自己的面前,她还哪里有脸去向人家相述衷肠啊!

“怎么是胡说,人证物证都有。”欧阳天娇一副气死人不长命的架势,灼灼逼人道。

芙蓉公主咬唇侧头狠狠地瞪向面前这一张极是欠扁无赖的笑容,不明白这人怎么这么没有嘴德,为什么非要跟女人抬杠比个高下,就不能为她这高高在上的公主殿下留些面子吗?这样子明明像是在说是她芙蓉公主是在太自作多情,她芙蓉天娇根本没有看上自己,这、这也太让她觉得难堪羞臊了。想她芙蓉公主貌美如花,天下男人能有几人,不对自己的貌美垂怜三尺,有意接近讨好与她。想当年她芙蓉公主还是个十一、二岁的女娃娃时,无意中被来访天朝的波斯王子瞧见了一面,没想到这波斯王子就对自己花容月貌念念不忘,竟有意要用自己的半座城池来向父皇换得她芙蓉公主委身相嫁与他。但当时因为自己的年纪尚小,而且母后又坚决反对将自己最最心爱的女儿嫁得那么远,父皇方才压下此事予以作罢。试想天下间任谁能不对如此貌美绝色的自己视而不见!可是现在面前就出现了这么一个白痴嘴贱又无赖透顶的驸马爷,芙蓉公主此时真想拿了牛刀宰了这个让自己无地自容的家伙。

芙蓉公主在心底里恨得正是痒痒,她用力半支起还有些虚弱无力的娇躯,一眼怒火地指着这如灵猴一般动作敏捷的逃跑之人,气结恼羞道。“你、你莫要胡说八道,定当不是本公主硬将你这无赖留在身边的,你若不是有心想要亲近本公主,本宫一个区区病体晕厥之躯,怎能拉住你。”

“啊?呵,公主竟还是不信,这样,若公主果真不信可以亲自去问问喜鹊她们,你自己宫中亲近之人所言,想必公主定当会相信了吧?昨夜真的是公主殿下死活拉着微臣不放,微臣见公主正是高烧不退,于心不忍,便依了公主,这可是有目共睹的事实。”欧阳天娇一脸无辜然地如实回道,想她可还没有把这位公主大人另一件糗事说出来就算不错了,若是说出这位公主殿下还竟主动的极是献媚殷勤地回吻向自己的事,恐怕这位尊贵高傲的公主殿下可能会杀人灭口吧……

欧阳天娇在脑袋里胡乱的想象着一目目鲜活恐怖的画面,在心里暗自警告着自己这件事打死她也不会告诉这个公主殿下。

“闭嘴,就、就算是、是这样,但本公主那是发烧烧糊涂了,再说,我就算拉着你,却没有让你抱、抱着本公主的身体一起、一起睡觉?本公主怎么会知道你这无赖到底有没有对本公主的玉--体动手动脚?”

一听这芙蓉公主这般灼灼而问,欧阳天娇方略显心虚地微微红了脸,不由自主的低下头不去看那一双质问中的眉目,磕磕绊绊地小声轻咳道:“咳,明明是公主你非要拽着微臣的胳膊不放,在下也是一时没有办法,方才顺从的,只是后半夜真的实在是太困了,才忍不住躺在公主殿下身边小小地休息一下下,只是后来发生的事,我也睡着了,实在是想不起来了,但隐约间好像记得是公主殿下非拉住微臣的胳膊躺在臣的怀里的……”

“胡说,本公主才不会主动对你投怀送抱的,你、你说你后面的事也什么都不知道了?那就是说你也并不记得到底有没有对本公主,怎、怎么样,对不对?”芙蓉公主越想越是气愤恐惧,试想若是在睡梦中这人对自己怎样过,那么……她冰清玉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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