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尔斯科皱了皱眉,瞬间拿出匕首划向了朗伯的喉咙,然后拿出一张棉布挡住了伤口,朗伯因为疼痛而暂时停止了晃动,只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我警告你,如果你再闹一下,同样的伤口会在你妻子的喉咙上出现。”伯尔斯科威胁到,朗伯只能用愤怒的双眼紧紧地盯着他。
“哼。”伯尔斯科双手使劲地捏着珍妮的太阳穴,一阵刺痛感使得珍妮清醒了过来,“呜呜呜?呜呜呜呜!!”露西塔醒来后便睁大了惊恐地双眼看向四周,发现这是自己的家后又看向了朗伯……鲜红的血液正顺着他的脖子淌了下来,染红了他纯白的衣服,珍妮大声地喊叫着,但是她无奈地发现自己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而就在她不知所措的时候,他的脑袋突然被人扭了过去,一张冰冷的脸庞正在看着她。
“露西塔,德国著名的钢琴家,哼哼,和资料上一样,模样不错啊。”伯尔斯科捏着的下露西塔巴,阴险地笑着,露西塔只能用那恐惧的双眼回看着他,而一旁本已经安静的朗伯此时又吵闹了起来,可是他越是晃动和出声,他伤口的血液就流失的越快。
伯尔斯科再次皱了皱眉头,这家伙还吵个没完了,这么大的动静被人听到就糟了。伯尔斯科放开了露西塔,拿起了匕首,慢慢地走到朗伯的身边,一下刺进了他的肺叶中,精准的一刺使得朗伯呼吸困难却又不会立即死去,呼吸困难的朗伯浑身无力,是再也闹不起来了,伯尔斯科将匕首放在桌子上,放荡地笑着……
两个小时后,伯尔斯科坐在了沙发上,慢慢地抽着烟,他已经折磨够了,让那个老家伙看着自己的妻子被自己亵玩,并且不停地用匕首划在他妻子的身上,他那怨恨与痛苦的眼神使自己得到了极大的快感。
在自己忙完以后,便又再次对他们的ròu_tǐ进行了折磨,长达一个小时的折磨,如凌迟一般一刀一刀地划着他们的身体却又不让他们死去,最后在他们的生命还有10分钟的时候,把已经废掉的他们丢到了衣柜里,自己则开始清楚痕迹,抹去血迹,收拾肉渣等等,一切忙完之后便坐在沙发上抽起了烟.
其实……做这种变态的事情他的心中也十分有压力,每次虐待完之后便要抽一根烟平复一下心情,待到一根烟抽完,伯尔斯科便打开门,准备离开这里,不过还没走出居民楼,突然发现血液的气味还没消除,而且衣柜的门也得锁住,免得那两个家伙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