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我吃晚饭,说要感谢我。”莫文松凑到锅前,“再加点水,煮面条水要多一点。”
“你们在一起多久?”我问。
他看我一眼,“好了,不问了。”
我抽抽鼻子。“让我来猜猜。马艳秋肯定是去德国的时候就爱上你了,为了你,还离了婚。然后呢。面对她的主动。你没护紧裤腰带。可她又不是你的菜,所以,你对她始终不冷不热,也不愿意承认她是你女朋友。后来,你遇到了我。见到我后。你猛一拍大腿,真爱出现了,千万不能让真爱误会了。于是,你就赶紧跟她就把关系断干净了。是不是这样?”
他笑笑,也不接话。
“文松,你说她要是知道我撬了她的心头爱。会不会在公司给我小鞋穿啊?”我笑嘻嘻的问。
“不会。你要是担心,那就辞职,不上班了。”他把鸡蛋打进了锅里。
“不上班?不上班你养着我啊?”我想起来,他们那边的人还真是这样,女人都是养在家里不用上班。裴晓于曾经说过,她和莫林生在一起时,一开始是坚持上班。后来,架不住莫林生一再相逼,她就成了彻底的闲职太太。
“怎么?怕我养不起你啊?”他笑道。
“不行,我才不要做寄生虫。”我狐疑的看着他,“文松,你是不是觉得女人就应该在家里相夫教子享清福,赚家养家这种事情交给男人就好了?”
“我尊重你的一切决定。”他拍拍我的头,“快去消毒柜里拿碗,可以吃了。”
吃完晚饭,莫文松洗了碗。我整理了行李箱,准备拿睡衣洗澡时,我听到他在客厅里接电话。几分钟后,他进了房间。
“云边,走吧,我们得出去一趟。”他说。
“去哪啊?”我蹲在地上看着他,“我好困嘛。”
“有个朋友给我打电话,约我谈点事情。”他说。
“那我睡觉,你自己去吧。”我起了身,打了哈欠,“我去洗澡。”
他抱住我亲了亲:“我是担心你一个人睡觉害怕。”
他不说还好,一说,我立刻就想到他这房子八年前买的。会不会他妻子和女儿在这里住过?我要是一个呆在这里,她们会不会冒出来找我。想到这里,我打了冷颤。
“你等我,等我,我去。”我吓得声音都有些颤起来了。
“怎么又突然改变意了?”他推着我到了床沿边,把我往床上一推,他就压到了我身上。
我总不能实话实说,于是在他唇上亲了亲:“我怕你偷偷去见马艳秋,得盯着你。”
“小醋坛子。”他吻下来,两个人都把持不住的时候,他的手机又响了。
“电话。”我气喘吁吁。
“不接。”他埋在我脖子间,双手已经解了我的文胸。
“可是,不是要去谈事情吗?”我提醒他。
“让他等一会儿。”他开始脱我的衣服。
“会不会不好?”我问。
他直接堵住我的嘴。
我们出门时,已经到了晚上的八点半,我算了一下,他朋友至少给他打了五次电话。路上,我嘲笑他,说他枯木逢春便失了分寸。
他也不生气,只是腾手把保温瓶给了我,让我喝点水,转而道:“周六我要回老家一趟。”
“哦。”我喝完水后低头翻着手机,邓瑞瑞问我回深圳了没有?我回了一条,告诉她在莫文松家。然后,她就没理我了。
“什么时候可以准备好跟我回去见家人?”他问。
“啊,见你家人?”我差点没跳起来,“不要不要,这也太夸张了,等我想想。”
“瞧你吓的,我以为像你这么勇敢的小姑娘,随时做好了跟我结婚的准备。”他笑起来。
我确实有点儿吓到了,裴晓于跟我提过几次她第一次跟莫林生回家。用她的话说,简直就是三堂会审。据她说莫家有个大厅堂,凡事家族里的男丁第一次带女朋友回家时,整个家族的人都会来看看。我光是想想几十上百个人盯着我看,我都要疯掉。
半个小时后,车子开到了国贸附近,在一家名叫久润的咖啡馆前停下来了。随即,我跟着莫文松下了车。
上了楼后,服务员把我们领到了一个包厢前。门开了后,一个戴着金丝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迎了上来,他看起来年纪要比莫文松大几岁。
“文松,你可算来了。”他的眼神落到了我身上,一副很了然的样子,也没问我是谁。
“家鹏,不好意思啊,让你久等了。”莫文松拍了拍他的肩膀,转头看我,“介绍一下,这是我女朋友,姚云边。云边,这是周总。”
“周总好。”我乖巧的朝他笑了笑。
“女朋友?”金丝边眼镜男人的语气是惊讶的,“你不是开玩笑吧?这个小姑娘是你的女朋友?”
这话问得有些无理,莫文松笑了一下,语气淡淡:“周总,我象是在跟你开玩笑吗?”
高家鹏这才伸出了手:“小姑娘,你眼光不错啊。”
“她姓姚,姚云边。”莫文松纠正了他。
“姚小朋友,你好。”周家鹏看着我笑,那笑看着,很是意味深长。
我不知道为什么,本能就不喜欢这个周家鹏,总觉得他浑身散发出一种奇怪的气质。虽然穿得人模人样,却能让人闻到猥琐的味道。
后来的事情也印证了我的感觉,周家鹏就是一条披着羊皮的狼。
寒暄过后,三个人便坐了下来。莫文松和周家鹏谈事情,我百无聊赖的坐在一起玩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