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来后,仿佛忘了那个人一样,麟王再也没有提过【小小】两个字,而那天晚上所谓的刺客事件也就这么的被埋了下来。对于皇上和麟王的突然清醒,朔王曾经怀疑过,太医解释是可能毒药都有个失效的期限,到了一定的时辰后自然就会失效。他们都众口一词,朔王也不好追究什么。
“王爷,该用膳了,到哪儿摆膳?”
回来的路上太过的匆忙,太过的急切,麟王扎扎实实的病了几天。稍好点的时候,他就经常的到后院坐坐,就坐在第一次请小小他们的亭子里,静静地、呆呆的,一坐就是大半天。
“回厅里吧!”
麟王没有转头,突然说道,管家稍微的愣了一下,这么久了,麟王还是第一次到厅里用膳呢,忽然要回去,这样是……
“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不悦的看着管家那楞楞的样子,麟王不解的问道。
“没……王爷,老奴这就下去准备。”颤抖的回了一声,他要快点回去找人给皇上带信,王爷好像是突然好了很多。前几天,他的眼里空洞洞的,哪儿有别人存在呢?
“等等!莲园那边可有派人过去打扫?”麟王喊住那个急着要走的管家,问道。
“额……王爷……有……”管家害怕的低下头,那边都好久没有派人过去了,如今麟王问起,他不敢照实说。
“恩,那就好。那是她的家,她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回来的……”
管家怔了起来,刚刚还想派人给皇上报喜的,但现在……
王爷不会是傻了吧?她都那样的对王爷了,他怎么还会想着她呢?不过主子的意思他不敢问,要偷偷的派人过去收拾一翻才好!
回到寝室,麟王并没有让人跟进来服侍,坐到窗前,他的目光直直的看向窗外,天黑了,外面的一切都黑乎乎的,现在什么也看不到。
小小,那天你为什么要这样的对我?为什么要对我下毒呢?那一定不是你的意思,对吗?
与她的相识,就像是往日的事情一样,一点点的都清楚地记在他的脑子里。第一次见面的时候,她是和水水在一起,两个看上去都很天真单纯的姑娘,可她却多了一份的古灵精怪。不像别的女人一样,一看到自己她就会发花痴,对自己的容貌,她眼中只是单纯的欣赏……
第二次见面,她还是和水水在一起逛街,买了好多的东西,自己坐在轿子里,就是不忍心看到她累着,所以出来了,约着她们两个来自己的王府,还宴请了她们,两个人也有了第一次……
她是为了水水才答应来的吧?那次下药,也是为了促成自己和水水的好事,没想到阴差阳错的,自己会发现异常,会抓住在一边把风的她。
当时,她挣扎过,还想要给自己解毒,但自己拒绝了,已经很难耐的自己,当时就想要她,拥有她......最后,两个人都很沉醉,但她却还是自作聪明的把水水带到自己的身边,她却累的到石桌上趴着睡着了……
也是在那一晚,她整治了牛疯,第一次看到她整人的样子。不会觉得邪恶,不会觉得不堪,只是觉得她很可爱,很调皮而已……
第三次,是知道了于华对她的心后,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把莲园送给了她,还破天荒的要了一千两银子,只是为了尊重她,别让她觉得难堪。那一千两银子啊,自己一直好好的收着,那是她的……
第四次,知道自己要离开一个月了,喝的醉醺醺的,他还是去找她,她却不在,没有问她到哪儿去了,但是只是想她,想好好的爱她,让她陪着自己……
她的毒很厉害,他一直都知道,如同那一晚,毒药一撒,只有百毒不侵的朔王幸免于难。可她的毒药真的那么好解吗?当时醒来时,鼻端仿佛还能闻到她的香气,急忙的跑出去找她的时候,却在无意间听到了那些话,她竟然和那个男子当众接吻……
怎么会这样,她怎么能够这样?小小,你不能这么的对我,你怎么能够这么的对我呢?
床边,有个很大的铁箱子,上面那把大大的锁,显示了主人对它的重视。麟王的眼光慢慢的移到铁箱子上,人也无意识的走了过去,手轻轻的摸着箱子,温柔的如同是在抚摸着自己心爱的人一样……
摸了很久,直到箱子都微微的热了来了,不再是冰冰冷冷的,他才回过神来,从腰间拿出一把精巧的金光闪闪的钥匙,轻轻的打开了箱子,只见那个箱子里空空的,只有一件衣服和两张纸。
麟王先拿出那两张纸来,其中的一张上还写着两个并不是很好看的大字——小小,另一张是一张叠的整整齐齐的银票,那张一千两的银票。
这是她的,一个的园子过户的存根,一个是她给自己的银票。管家拿来的时候,麟王就把两个一起都收了起来,连同那件华贵的衣服。
手轻柔的抚摸到衣服上,就是那天请她们来院子里穿的那一件。衣服已经皱皱的,脏脏的,但他没有让别人动过,更没有让人清洗。
一件衣服而已,他本来也不会在乎的,可是这件衣服不同,上面有她的味道,有她的血迹。那是象征着她的纯洁,象征着自己是她的第一个男人的证物,一个他一辈子都不舍得丢掉的东西……
因为思念,麟王每天的日子都昏昏沉沉,因为不解,麟王总是在不知不觉中心痛如绞。但这也不是一天半天了,为什么现在他又觉得格外的难受呢?为什么今天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