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铂金小贵族怎么会理它,他直接把它甩下去,好空出手来捂自己的鼻子。
“叽叽叽叽——”【死白毛!你敢摔老子!真是好心被当做驴肝肺!】小小的动物在空中打了个滚,轻巧地落了地。
它不罢休地抖抖一身的皮毛,正要再次冲上去,浴室的门开了。月光长发的女子带着一身的水汽从里面出来。
她整个人都像是被水汽浸润过一样,白玉一样的脸颊上被热气熏成了淡淡的粉,她的眼睛也似乎含满了水汽,那一汪的黑色如同最耀眼的珍珠。
她穿着他的水袍,也许是因为他已经开始发育了,现在的他比她还要高一些,这件睡袍明显地不是很合身,领口有些低了,露出雪白的脖颈,长长的袍子拖到了她的脚下,露出白玉一样的脚趾头。
他几乎可以闻到她身上淡香和自己的沐浴露混合的味道。
噢——
梅林!
铂金小贵族觉得自己的口更干了,似乎鼻管里又有什么像是洪水一样冲了出来。
“德哥儿,你怎么了?”女子带上门,慢慢地向他走来,看着紧紧地捂住鼻子的徒弟。这是怎么了?
“没什么,我——”该死的,为什么鼻子在出血,他还好像可以闻到她越来越清晰的香味!
铂金小贵族双手把鼻子捂得更紧了,然后一把冲进了浴室,带上了门。
噢——
梅林,他错了!当他看见自己被打开的沐浴露以及放在洗衣篮里的她的长长裙,他就想到,她刚刚就在这里,光裸着,整个人就像一尊白玉。
他感觉自己鼻子里流出来的东西就像是被开了闸门的猛兽一样,汹涌而出看,把塞住鼻孔的手帕都浸湿了。
“他怎么了?”寨主从一旁拿起她的剑,疑惑的目光看向了小囊毒豹,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叽叽叽叽——”【主人!这可不是人家干的!叽!你可不能冤枉人家!人家还要看能不能帮他,他竟然把人家摔下来!】小豹子小心翼翼地扯着她的袍脚。
“有血腥味?他受伤了?”难道是刚刚在小屋那里的时候受得内伤?这时候才发作?
该死的!一定是在她失去意识的时候受的伤,一时间,女子心里又愧疚又担心。同时很庆幸自己跟着他回来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咳咳——
寨主,这是一个华丽的误会!
女子拿着剑,拍门。
“德哥儿……德哥儿……你开门!你受伤了吗?快让师父看看!”女子的声音混乱焦急。
“师父——我没事!一会儿就好。”他捂住了鼻子闷闷地回答,该死的,这血怎么还不停下来!
焦急的寨主一掌就轰开了那一扇华丽的雕着龙形花纹的门。她一眼就看见了在捂住鼻子的在洗手台边上捂住鼻子瞪大眼睛看过来的少年。
“德哥儿,这么浓的血腥味,你这是怎么了?哪里受了伤?”女子急急忙忙地就上前去检查他的情况。
铂金小贵族在心里暗暗叫苦,梅林,她靠得那么近,噢,他感觉鼻管理的液体流得更欢了。
“ 你这是怎么了?放开手,让师父看看——”女子抓住了他的捂住鼻子的手。
被抓住了手的铂金小贵族低下头,终于控制不住那塞在鼻孔上的手帕,沾满了血的手帕落了地,而被手帕堵住的血液终于像是被找到了出口,从鼻孔里冲了出来。
当寨主把自己徒弟的脑袋小心地掰正的寨主就发现了徒弟这两管快要六道嘴巴里的鼻血。
她抓住他的脉门,奇怪,不像是受伤的样子呀。难道是今晚吃的烤制的肉食,太过热气了!
“师父……”铂金小贵族小心翼翼地看她一眼,但是看到的情景让他的鼻血直接飙了下来。
可能是刚刚开门的动作有些大了,她的领口的扣子似乎是崩开了一个,隐隐约约地,他可以看见那半圆的形状。
“这……德哥儿,抬头!”她把手里的剑网门口一扔,一手抬起他的下巴,一手拿着自己的手帕,小心地沾了水给他擦干净鼻子下面粘稠的血液。
但是,这血擦干了又流出来,怎么也止不住。
寨主把手里的手帕塞给他,“自己捂着……”
她把水龙头开大,然后,一手托住他的下巴,一手沾了水,不断地在他额头上轻柔地拍打着。
由于铂金小贵族已经是比她还要高了,所以少年的腰是微微弯着的,他的视线刚刚好对上了她心口。
从这个角度,他灰蓝色的眼睛还可以看见……
“奇怪……怎么还会流血?”寨主低语,以前她小的时候流鼻血,师父用这个方法很管用呀,怎么到了这个小鬼身上就没有效果了?
咳咳——
寨主,那是因为流鼻血的原因是不一样的!
好不容易,折腾了半天,铂金小贵族的鼻血才止住了,这时已是半夜了。
“你洗漱吧,为师出去了。”寨主看着他已经不再出血的鼻孔,温和地说道。
“嗯……”铂金小贵族连再看她一眼的勇气都没有,刚刚要不是刻意地闭上了眼睛,估计这会儿鼻血还在流呢。
当铂金小贵族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就看见女子和小囊毒豹坐在沙发上,一个在擦拭自己的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