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剑天。非常时刻又是你来坏我好事,从无人敢质疑本座的决定,日后他定处处与我杜家作对,此子断不可留,现在我正可借机将他铲除。”
杜威心中暗恨不已,道:“本将也正有此虑,南剑天,你可愿为我排忧解难?”
“末将义不容辞,将军但凡有差遣,我愿赴汤倒火在所不惜!”
“难得你如此深明大义。”杜威阴谋一笑道:“南剑天。现我特命你为鞍前马将军,统率你天门麾下二百部众阻截兽族来追之敌,不得有误,不然,军法处置!”
‘什么。以二百人抵挡兽军百万雄师?’南剑天眼角狠狠抽搐,听了都觉得心寒。
“怎么。南剑天。你胆敢扭违本将之意?”杜威阴声道。
“末将不敢,愿听从将军号令。”南剑天单膝于地,心中已有死志,现在大敌当前他岂能自乱阵脚。
“南剑天,若你能完成军令,得保我天弓国根基不毁。可谓居功甚伟,归来之日我定设立庆功宴为你接风洗尘,并破列提升你为上将,成为仅次于我的存在。决不食言!”
“上将?你也只有带着自己的二百死魂手下去地狱做了。百万大军,每人吐一口唾沫都足以淹死你,南剑天,就算你有十条命也难以苟存,今天就是你的死期。在天弓国我杜家就是天,莫敢不从,胆敢挑衅我杜家者唯死一途!”杜威冷目望向南剑天,收回视线当下率领大军火速撤出战地。
当地,南剑天虎目充血,无名好剑横插于地。杜威心胸狭窄竟借机公报私仇,二百人在百万大军中连一个浪花都翻不起来,留下来绝对十死无生,难道真的要反吗?
若是反了,不但自己英名尽失,更陷天门于不义,到时天弓国定倾集全国之力剿灭天门“叛逆”,可谓正中杜威下怀。怎可因一己恩怨而置天门上下于不顾?南剑天将心一横心念笃定。
这时,麾下二百天门子弟一涌而上。
“门主,想他杜威身为三军统帅竟不战而退,却留我们在此送死是何道理?”
一人将盔甲卸在地上不禁愤声道:“既然将不仁就休怪兵不义,大不了这只虎我们不伺侯了,我天门自从吞并通天、神威二门以来,慕于门主威名天下豪杰竞相投靠。现在我天门可谓是势极雄大,何必再屈人之下,裂土称王甚至颠覆天弓国废而后立不在话下,我等愿拥立门主为至尊,一统天下,再立轩辕……”
此时,在广袤的沙场上,兽族百万大军列阵完毕:兽兵每五千人为一个阵营,共组成两百个大阵,阵势绵延长达三百里,仿佛无尽的黑云,单是如此磅礴的气势便足已催毁城池。
兽兵皆是剑拔弩张,铁骑相拥斩马刀闪现寒光,周围空气为之一寒。百万大军上空笼罩着一派凌烈的肃杀之气。
奇鳞将手持漆黑带刺的流星锤傲然座立,双目中透露出不可逼视的神威,他正是这百万雄师的上将,只待一声令下,百万大军即刻北伐。
铁血军队踏出万里疆土,为了兽族的利益与三大帝国一争长短,其附庸国如同天弓国在内都只是三大帝国的炮灰。
让附庸国与兽族消耗,待其锐气已失,三大帝国才在最后上阵,并冠以‘为维护天武大陆而与兽族决一死战’的威名,通常此时兽族已是强弩之末,三大帝国挥师所过,几无阻势灭杀所有。
这样既维护了三大帝国荣威不失,又得以消耗他国的国力,维持帝位长在,三足鼎立之势永存,这是三大帝国贯用的伎俩。
奇鳞将人如其名,全身遍部奇鳞如同甲衣,甚至脸部、额头都生长有鲜名的鳞片,背后更横挑有一根逆刺,其中融入其毕生精华所在,仿佛龙之逆鳞,触之则杵!
在他身下骑有一只双翼兽妖,只见它五指如峰,四肢如同擎天之柱,口中獠牙森罗密布,血盆大眼凶光毕现,气息吞吐间腥风裹面,正是上古凶兽口杌。
这时,一名兽兵火速来报:“将军,探子来报,天弓国十万大军已至五十里外,其先锋部队一万精兵已进入我们的包围圈,是去是留还请将军明断!”
“只有先解决掉这些爪牙。我们才能全心和三大帝国决战。杀!全部杀光,一个不留!”奇鳞将森然道。
此时,天弓国先锋军正在前开路行军,渐渐的进入一个巨大的盆地内,四面沙丘环抱,地势奇特而险要。
见状,一名副将不免阴忧道:“将军,如果兽族在此设下埋伏,我军定是有进无出,后果不堪设想!”
“爱将多虑了。兽族领将是人而不是神,他如何得知我奇军突进,此战我定杀得兽族片尸不存,一战而扬名立万……”
话音未落,突然周围喊杀声四起。只见盆地四周皆是兽军人马,将天弓**队包围得犹如铁桶一般。插翅难逃。
“不好。有埋伏,快撤!”主将见事发危机,避无可避连忙下令结阵防御。
天弓国上下军士犹如惊弓之鸟不战自乱,盾塔相连将骑兵和重装甲步兵保护其中。兽族弓箭手列阵而出,强弓拉到全满万箭齐发,一时间。万箭犹如一阵蝗雨连带‘呜呜’风的鸣咽声迎头扑下,径直破开盾阵,其后持盾之人顿时被透心穿过倒地毙命。
箭雨将骑兵横扫下马,所过之处无不人仰马翻。人骑皆被万箭穿杀!仅一轮齐射天弓国便损失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