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狂战士
只见南剑天被烧得面目全非,全身犹如一块木炭,浑身散发出烧伤皮肉的焦臭味,身遭尸气缭绕。
掌中无名好剑还紧握在手,失去天火的侵蚀,火红的剑身渐渐冷却,其内游走不停的龙影也平息下来。最后化为一柄漆黑的古剑,其上纹理毕现。
“南剑在,你公然叛主,真是死有余辜,我本想杀你而后快,你却自了残生。你既已身死何故再亵渎神物,这把宝剑想必并非凡品,若易主我手定能再现往日辉煌”。
韦康催剑径直向南剑天手腕斩下,意图杀人夺宝。
“韦康,竟敢造次伤我挚友”。
程刚眼疾手快,当下念动《金刚诀》一只佛印当空打出。剑印当空相交韦康被余劲反震得身形暴退,抬头却见大明王手当顶镇压。
韦康身形再度暴退,明王手一击落空,在地面上砸出一只深达丈余的巨坑,一时间周围尘浪滚滚。
韦康不禁大惊失色,程刚哪里学来如此霸道的功法?程刚以死相护,韦康自知再战无益,当下破空而去。
“剑天”!程刚单膝跪地双目充血,望着命陷囵圄的南剑天,当下一扫伤悲将他揽腰挟起,踏空迅速返回天弓学院。
寒舍内,南剑天静静的躺在卧榻上,生死未卜。
“南宫秀,剑天惨遭不幸,我也不胜婉惜,请节哀顺便吧!”程刚安慰南宫婉道。说罢,他颇感无奈摇头叹息一声,随后默然离去。
“剑天,承蒙两次相救方才有今日的我,你可知我早已把心都给了你?但我还未来得及向你告白,你却就变成现在这样,生死两难”。
南宫婉坐在病床边喃喃自语,早已泪如雨下,随后起身去侧房为南剑天煎药。只是她未曾发现,自己滚烫的热泪打在南剑天脸颊后,他的手指轻轻弹动了一下。虽然南剑天伤势较重,但这些足以说明他正渐渐复原。
就在这时,一名瘦骨嶙峋的老者闪身进入舍内。身着法袍后一只骷髅口叼一块人骨嚼动不止,却是一名已开灵智的尸灵被炼化期中,增加法行,而来者正是铁骨门门主白骨老祖。
望着房间内的情况不禁“嘎嘎”怪笑道:“南剑天,真是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自来投。你与我铁骨门的恩怨,今日也该做个了结了”。
白骨老祖袖袍一甩一只森白骨手脱袖而出,化掌为刀将南剑天透心穿杀。卧榻上,南剑天毫无反抗之力,空留一声惨哼身体一阵抽搐,便再无任何动静。
“铁骨我儿,为父终于为你报了杀身之仇,你若泉下有知也可瞑目了”。
铁骨老祖一解心头恶恨,最后目光落在南剑天掌中所握无名好剑上。
“南剑天致死都不肯放下这把剑,定是神物无疑”。
白骨老祖掌刀起落间将南剑天手腕斩落于地,龋后破空而去。卧榻上,南剑天双眼陡然暴睁,身形一翻已至床下,面色呆滞显然还未恢复神智,却闪身向白骨老祖消失的方向追去。
这时,南宫婉已煎好草药端进房来,却见床铺上空空如也,早已不见了南剑天踪迹。但被褥上血迹斑斑,明显方才有人闯进来过,失神之下所端汤药脱手而出打碎于地。
“剑天,你在哪里”?南宫婉心急如焚,当下火速向外追去。
此时,白骨老祖已身至一片山林中,方得无名好剑有心一试剑威。当下将全身元力灌注其中,无名好剑顿时光华大盛,催剑斩下凌厉的剑气如脱缰之马奔腾而出,所过之处直辟得山崩地裂。
“好剑,果然是一把绝世好剑,跟随一名筑基武修只怕辱没了你。从今日起你便随本座征战沙场,定让你闯立凶名,令敌闻风丧胆”。
白骨老祖喜不胜收,但无名好剑却颤抖不已,欲行挣脱而出。
“哼,区区剑灵,意想摆脱本座的控制,你既不从我意,本座偏要将你降服”。
白骨老祖法诀连连打出拍入无名好剑,将其死死压制,无名好剑最终平静下来。剑灵神龙正值虚弱之期岂能与之相抗,被封印在剑内空间角落不得重见天日。
“也罢,你既不降服待本座回到门内,便开炉重新祭炼将你彻底炼化”。
无名好剑悲鸣一声,白骨老祖御剑而起就此离开。突然,他只觉眼前一花,去路已被一人拦住。
“南剑天,你竟还没死,你到底是人是鬼”?白骨老祖不禁大吃一惊,南剑天是他亲手所杀,现在却活生生站在面前,这怎么可能?
“废话少说,把剑拿来”!南剑天目光死灰,声音嘶厉道。
“哼,到手的东西岂有再还之理?南剑天,你现在生死两难本座且送你一程,黄泉路上好走”。白骨老祖祭出无名好剑,当下催剑杀来。
但就在这时,南剑天的体质已有明显变化,全身被圣光笼罩,且皮下火光迸现。不但断臂重生,且胸前血洞愈合如初。
接着,全身烧伤的外皮悉数脱落,生长出全新的皮肤,散发莹莹光辉,光滑细嫩宛若新生。
“狂暴体质,难道他事先服下了疯魔丹,无论如何南剑天都是一个祸害,断不可留”。
只见白骨老祖身形所过将南剑天横扫于地,其人跌落在地吐血连连。下一瞬,白骨老祖凭空而现,催剑迎头斩下。
突然,南剑天眼中血光闪现,接着气息陡变。背后生风,身形贴地滑出,竟堪堪避开白骨老祖致命一击。剑势落空在地面上辟出一道长达百丈的沟壑。
另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