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支书对助理稍微点点头,意思就是说:“可以走了。”
那助理非常识相,要知道,助理的职位比秘书还要低,他比来支书儿子的级别低,当然,对来支书不敢马虎,来支书冲他点头,就是抬举他了,这么一个家伙,看起来比较傲慢,但是,事实上,有些人还真没给村里带来什么好处。
他继续玩牌,上眼睛皮不抬起来,就问:“上官,刚才是谁啊?楼底下像是熬了一锅粥似的。”
“哦,是一帮朋友,来看看我受伤的情况。”上官说。
“董主任,刚才话没说完,你说说看,这事打算怎样处理?”来支书问坐在旁边看牌的董旭柱,他不参与打牌,因他没有多余的钱,钱都在他老婆那里,他老婆的理论就是,男人有钱就会花心,男人一花心,后果很严重。
为了杜绝董旭柱在外头闯祸,杜绝让他做花心的事,就要在经济上严格控制,严格把关,绝对不让他在钱上面失足和跌倒。
董旭柱说:“来书记,是这样的,我想等上官的伤完全好了,拆线以后,再说,对他进行赔偿或者补偿,或者进行精神赔偿。”
“那要到什么时候?”来支书问。
“是这样的,我可能要在二十之内就能拆线了。”上官说。
“是吗?那也太快了。好吧,我知道了,你除了要赔偿,还要他赔礼道歉吗?”上官说。
“也不全是,如果不赔礼道歉,只要他愿意多赔点钱也行。”上官说。
“嗯,这样做当然可以,这是好事,不知道他是不是这样的想的,鲍国东那边,我来做工作,你觉得怎么样。”来支书问,然后嘴里开始争辩道:“我出的二,是我出的!”
凌会计不依不饶说:“明明是我出的二。”
两个人争执起来,都是自己二,上官站在那里,不敢动,想笑也不敢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