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啦,宫鼎熙虽然也不愿意,但是她和林秋紫的理由有很大的区别。

“小表妹,悦墨,你们倒是说句话啊,我该怎么办啊?”宫鼎熙当天晚上就约了三jian客的其他两人来家里,商讨大计。

“能怎么办,凉拌喽。”这是任悦墨说的。

“不要叫我小表妹,劳资有名字——王倾岩。”这是永远也抓不到重点的王倾岩说的。

真是交友不慎遇人不淑啊,宫鼎熙起身坐在王倾岩的旁边,突然捧着她的脑袋在她耳边大叫道:“我该怎么办啊~~~~~!!!”

王倾岩一把推开了她,恼羞成怒,说:“你神经病啊你!”说着就皱巴着小脸蛋,可怜兮兮的向任悦墨撒娇:“墨墨,你看看她,我耳朵要聋了。”

王倾岩一撒娇,任悦墨就没办法了,母性大发,摸了摸王倾岩的头,说:“乖~~,来,喝点可乐。”随手把桌上的可乐给了王倾岩,后者得到了宠幸乖乖的喝着自己的可乐,好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

“卧槽,你们能不能别调情了,快帮我想想办法。”两个人真是,明明都喜欢对方,愣是谁都不袒露心声,宫鼎熙在心里无限鄙视。

听了宫鼎熙的话,如果仔细看的话还是能看清任悦墨脸上有着可疑的红晕。她清了清嗓子,说:“你愁什么呀,要愁也是人家林家大小姐林秋紫愁。”

“她愁什么呀她。”宫鼎熙嗤之以鼻。

“你说人家好好的一个姑娘,相貌好能力好品行好修养好家里还有钱,找个什么样的男朋友或者女朋友不比你个烂泥扶不上墙的阿斗强啊,真是的。所以要愁也是人家愁,你就偷着笑吧,前世得积了多少德,能有这么一个未婚妻。”

“喂喂喂,有你这么说话的么。任悦墨,你是我朋友好么,哼,嘴巴那么毒,难怪没人要。”宫鼎熙也不是那么好欺负的,埋汰人,谁不会啊。

“你!”任悦墨真想一巴掌拍死宫鼎熙这家伙,人艰不拆懂不懂啊。不过估计任悦墨忘了,她自己也不懂这个道理,所以说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嘛。

“喂,那你到底在愁什么啊,听墨墨讲林秋紫那么好,你嫌弃什么啊?”王倾岩终于把话题给掰正了,歪楼的习惯还是改不过来啊。

“唉,我不是嫌弃,我是担心啊。”

“担心什么?”任悦墨问道。

“我妈在世的时候,我从小就见到她对我爸的各种行径,我,我害怕。”宫鼎熙扭曲着脸回答道。

“这个好像没怎么听说过啊,到底怎么回事啊?”王倾岩好奇的问,她舅妈看起来柔柔弱弱的,一副病秧子,能对舅舅做出些什么啊。

“第一条,每个月的零用钱不超过1000块!储蓄卡、信用卡、各种消费会员卡通通上交,用的每一笔钱都要记账。你说我现在每个月我都不记得花多少钱,要是那个什么林什么来着?”

“林秋紫。”任悦墨没好气的回答。

“哦,林秋紫。如果那林秋紫和我妈一样抠门,我该怎么办啊,呜呜呜呜呜呜。”说着说着就哇啦哇啦的哭出来了,当然了,如果有点眼泪的话会更好。

看对面两人对自己的干嚎毫不在意,宫鼎熙摸了摸鼻子,自讨没趣,于是接着讲宫铭裔年轻的时候的糗事:“第二条,每2个小时要报告一下行踪,一旦被发现撒谎,实行家法:归一个小时的搓衣板和谁一个月的地板。”

“舅妈可真狠。”王倾岩感叹的说。

“你说我这小胳膊小腿小身板的,万一有个三长两短,我老爸可怎么办啊。”

王倾岩翻了个白眼,宫鼎熙1米75的大个,还小身板,说:“大表姐,您还真不算是小身板。”

面对王倾岩的拆台,宫鼎熙瞪了她一眼,人艰不拆人艰不拆,这里没有一个人懂这个词的意思么?

答案是肯定的。

接下来,宫鼎熙又说了一大堆老妈以前欺压自己老爸的事,那时候的老爸可真可怜,过着这种惨无人道惨不忍睹的生活。

“所以,我接下来的日子可怎么活呀。”

“舅舅肯定很爱舅妈。”王倾岩一向抓不住宫鼎熙话里的重点。

“嗯。”任悦墨赞同的点了点头。

看着两个损友一点帮自己出主意的打算都没有,宫鼎熙烦了,立马赶人。任悦墨和王倾岩看宫鼎熙心情真的不好也就离开了,让她享受最后一个自由的晚上吧。

“大表姐,你要真受不了你就来我家找我啊,帮你在这个城市里找一个温暖的桥洞或者舒适的公园长椅,是我义不容辞的责任啊。”

“死开死开,有多远给我滚多远。”

宫鼎熙躺在床上,看着漆黑的天花板,觉得自己未来的日子暗无天日。而另一边林秋紫也好不到哪里去,心想着,突然冒出来一个未婚夫,阿,不,未婚妻,未来的日子肯定不好过。估计两家的这件事很快就要成为上流社会的笑柄了,她林秋紫什么时候这么丢脸过,哼,宫鼎熙,你不让我好过,我也不会让你好过,咱们走着瞧。于是林秋紫在对宫鼎熙的怨恨中进入了梦乡。

各位看官,我们还是为宫鼎熙悄悄地祈祷那么一会会儿吧。

第二天,宫鼎熙仍旧在自己的大床上呼呼大睡。

“小姐,小姐。”宫蕊在宫鼎熙的耳边叫道。

“嗯~~~”宫鼎熙翻了个身,闷在被子里继续睡。宫蕊叹了口气,泡了一杯咖啡,拿了一碟子蛋糕进来,放在床头柜上,然后拿起随身携带的书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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