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玉皎半跪在地上,俯身向前,朝着北塘春风微微撅着的红唇吻下去,唇瓣有了依托,与她甜美的樱唇纠缠在一起,手也痒痒,想去抚摸她的美好,伸手上去,由于是半跪在地上,身体前倾实在是不爽,如此这般纠结了一番,南宫玉皎终于恋恋不舍的离开她的唇,北塘春风以为这就结束了。,谁知道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双腿平平的叉开,一把就把北塘春风抱了上去,骑坐在他的腿上,两条腿拆开,勾住他健硕的腰肢,双手被他拿着搭在他的脖子上,南宫玉皎搂着她的腰肢,两张俊美的脸紧紧相对,以北塘春风的高度,眼睛正好看到他的鼻子,近的她目力范围只看他到鼻子,坐在他的腿上,一切都很舒服,除了屁股底下感觉像是放了一个木棍,坐在下面咯的慌,尤其是那木棍还时不时的动一下,更咯的她屁股痒的耐受。
北塘春风向后退了退,想避开那棍子,省的咯的自己难受,退后之后她发觉更尴尬,以前只是胡乱的咯,有些不得劲而已,现在倒好,她一退后,那个棍子找到了他本来该去的地方,更不老实了,冲着北塘春风就一点一点的扭动起来。
放开搭在南宫玉皎脖颈上的双手,北塘春风低头抓住那人烦不停地磨擦她的东西,不怀好意的看着南宫玉皎,那眼神肆虐的像是在说“这会让你再动,还动的了不?你再动个我看看?”
南宫玉皎看她那副小女儿神态,心里心驰荡漾,恨不得立刻吃了她,被被她抓的浑身的燥热都集中在了她的手中,犹如亟待迸发的火山岩浆,冲力十足,却找不到突破口,火山迟到会喷发,南宫玉皎也再把持不住,她的手就是诱导火山迸发的导火索,紧紧的抱住她的屁股,让她紧紧的贴着自己,她的胸膛贴着他的胸膛,密不透风他才觉得安心,可是他失策了,本来想来一个心与心的沟通,嘴与嘴的交流,但是他忽略了一件事,那就是北塘春风的肚子,那可是个金贵的肚子,碰不得挤不得,如今,她就昂首挺立的横着两人中间,这心与心的交流是交不上了。
心与心的交流交不上,看着她腹中此刻甜蜜的障碍,南宫玉皎忍,唉,想跟自己的娘子亲密一番,今天真是诸事不顺,连嘴都够不着,难道要把嘴巴伸的长长的去够她?
南宫玉皎倒没有这么想,一低头就好了嘛,但北塘春风看到横在中间的肚子大脑短路了,因为她忽然想起以前网络上流行的一句话,胸器太大了,一进门人脸没到,胸器先到了。
别人是胸器先到,自己这里是肚子先到哈,人家是胸器冲在第一线,她倒好,肚子冲在了第一线,想起网路图片上两个大肚子的人接吻,够不着嘴,再想想南宫玉皎刚才的情况,北塘春风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又笑,又笑……”南宫玉皎又羞又恼的撒娇道,这女人,除了刚开始主动引诱他的那两次,每次亲热的时候都笑场,他现在好怀念她主动的时刻呀,奔放、热情,那叫一个浪呀,爽的他不由自主的快乐似仙,跟现在的羞赧退缩简直判若两人。
“不笑、不笑,你继续……”北塘春风硬憋着笑,紧闭着嘴唇笑道。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北塘春风,你坏死了……”南宫玉皎无奈,什么*都被她笑没了,头深深的埋在她的双峰间再不肯出来。
他这一啊啊北塘春风只觉得他是气急败坏无奈的撒娇,可刚才在外面守着那宫女不知道啥情况,以为里面出什么事了,赶忙一路小跑进了内殿,好嘛,刚才大脑里想象却没看到的画面此刻在她眼前出现了,不同的是,两人不是床榻上,而是天当被地当床的在地上亲热起来,嘎嘎,宫女一看情况不对,赶忙退下了。
这下南宫玉皎彻底兴趣没了,刚刚北塘春风笑场,好不容意逮住她的唇一解干渴,谁知道宫女又冒冒失失的进来了,妈的,她那是什么表情,坐在地上有那么吃惊吗?
南宫玉皎瞪了北塘春分一眼,恨恨的说道:“看你是个孕妇的份上,饶你一次,下次再敢这样,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就要扶她起来。
“不起,这样坐着挺舒服的……”北塘春风调皮道。
南宫玉皎看着,伸出魔抓,邪魅的看着她问道:“不起?当真不起?”
“啊,起、起……”看他那神情,北塘春风认怂的让他扶起来,她不方便灭火,还是别煽风点火的好。
内殿俩人都已经起来了,需要人伺候着用膳了,外面那宫女还没反应呢,一直在想着,这俩人真是有病,先前那么淫,荡的声音,妈妈的,是在抬寒铁捡棋子,真他妈的有病,刚才呢,那叫声像嚎丧似的,吓的她赶紧冲进去,结果俩人在他妈的互啃,一点征兆一点声音都没有,真他妈的令人匪夷所思,以后内殿都不敢随便进了。
宫女自己腹诽一会儿,也下去准备膳食了,临走前还看了一眼内殿,心里合计,刚才那是什么姿势?莫非皇上和皇后跟咱普通人不一样,姿势都那么奇怪?不知道啥感觉,晚上回去跟家里的死鬼也试试去,咱也当一把皇后。
程阶死了,林卓然每日必去相府报道,虽然总被夏姬埋汰,却还是高兴的不亦乐乎,能被美人骂,也是他的荣幸,沐白衣的腿还是老样子,天天坐在轮椅上,夏姬去照顾诸葛神医,他说药物都给了,只有靠自己多练习了,无奈,沐白衣他也没练过呀,总是坐在轮椅上不起身。
夏姬说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