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也不知道盯了那块玉牌多久,如花的脑海中依旧混沌一片,玉牌上那些符文虽然在如花的脑海中重重叠叠,但她就是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

胳膊举软了,如花又放下胳膊,将玉牌凑近眼前仔细观看,直到外面响起敲门声,她才回过神来。

“谁啊?”如花朝门口轻喊了声。可她话落后,外面的敲门声依旧,但却不见人答话,如花皱紧了眉头,心里微微带了抹怒气。

如花下了炕,拖着鞋子走到大门边,为了保险起见,她从门缝儿内往外看,原来门口站着的是李氏和刘大牛。见着是他(她)二人,如花心里的怒气一瞬间便消失了,她高兴的为她(他)们打开了大门。

待李氏和刘大牛进得门来,如花便打起一张笑脸,准备将二人迎到炕边儿坐,却不料李氏警觉的朝外面看了几眼后,便将如花的大门快速的合上了。

如花仔细的打量着二人,发现他(她)们脸色均有些不自然,并且二人眼中焦急之色明显。如花突然想起今日白天在镇子上听说的事,心里不由的“咯噔”一下,直觉告诉她,二人前来,绝对是有啥大事情发生。

“李婶子,大牛,到炕边儿坐吧,有事情咱坐下再说。”如花会意的忙将二人往炕边儿引。

听着如花开口,刘大牛的眼自动的滑到了她的身上,感觉到刘大牛那依旧灼热的目光,如花不好意思的忙转过身,朝炕边儿走去。

话说当二人跨进门来时,如花便注意到刘大牛看她的眼神灼热中带着难掩的忧伤和焦急,并且他好似清瘦了许多,再没有从前那种常见的精神劲儿。而是显得很木讷。

几人走到炕边后,见灵光还睡着,便都小心着轻轻的坐下身来,生怕吵醒灵光。

李氏刚一坐定,便满眼担忧的望向如花,急急的、小声的开了口:“如花呀!你今儿去镇上,可曾听说过那董太监要纳妾一事?”

本来李氏与刘大牛进门时,如花看着二人神色不对,便猜想着是否跟此事有关,乍一听李氏这样说。她仍是惊了一大跳,因为李氏的话来得这么直接,是她万万没有想到的。

“李婶子。难道村里都传遍了,那董太监要纳的人真的是我?”如花焦急的问出口,因为她总觉得李氏得来消息,铁定是听到村里有传言,可她没想到的是。她只不过出门半天而已,村里便都传开了。

如花话落,李氏朝她直摇头。

见李氏摇头,如花便纳闷了,李氏摇头带表什么意思呢?莫非?只有李氏与刘大牛知道,村儿里其它人还不知?事实证明。她的猜测是对的。

见如花纳闷,李氏也不打哈哈,因为她今天与刘大牛来的目的。便是想将实情告诉如花,让如花好早些作应对,更何况那些人的心思动得太大了,她们竟连灵光都不想放过。

为怕如花听了情绪失控,李氏便安抚道:“如花。你听了可千万忍住怒气,别大声嚷嚷。让人听见了,怕你就逃不掉了。”

“逃不掉?”如花听着李氏这话微微有些发愣,难道事情严重到她必需要逃走?为不耽搁李氏说下文,她忙冲李氏点了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李氏见如花情绪还算稳定,便轻声道:“如花你还记得大牛向孙家租种田地的事情吧?孙家每年都要求租户们在冬耕春播前上交租子,现在不是冬耕了嘛,大牛便想着早些把租子给交了,然后将田早些耕出来,为来年播种做准备。结果没想大牛今早去孙家,孙家却一反常态将大牛拒之门外,说是今日没空收租子。你也知道,孙家人向来见钱眼开,以前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将收租子的事情放在第一位。”话落,李氏吞了吞口水,换了口气。

然后李氏接着再道:“其实当时大牛便觉得奇怪,但他也没多想,他只是不想多跑一趟空路,浪费时间而已。因为租子始终还是要交的,故而他便选择在外面等,可等了一会子后,便见孙家的仆人鬼鬼祟祟的开了门朝外面张望,当那仆人看到大牛还站在门口时,便一脸心虚之色的出门就要赶大牛走,将大牛赶远后,那仆人便再次重重的合上了门扉。别看大牛他平时老实芭蕉的样子,其实他可不笨,他想着孙家还有一道后门,而后门又甚少有人出入,他便决定去听听孙家人背地里在搞什么鬼。因为孙家人以前很过份的,他们前一秒收下租子,后一秒便说要涨租,大牛原本以为孙家会不会又与往常一样动了涨租子的念头,可没曾想他去到后门后,却听到了孙家人那些个龌龊不堪的话语。”李氏话落,望了望如花,见如花面色虽然难看,但人却非常冷静,她便放心了许多。

李氏换了口气,接着又道:“她们正商量着把你以50俩银子的价钱卖给镇上那董太监做小妾,这本来就够可恨的了,没曾想,他们还将主意打到了灵光身上。”李氏话落,看了看炕上安静睡着的灵光。

想着灵光平时那懂事的模样,她咬牙切齿的继续道:“孙家想将你卖了后,再将灵光过继到他们孙家,给他们孙家那只不下蛋的母鸡当儿子。”

听完李氏的话,如花算是全明白了,原来孙家算盘打得可真精,不但要卖掉自己,还想霸占她的儿子,如花心里好一阵作呕,想着这孙家人一向都很不要脸,可这次竟然不要脸到这地步了。

话说李氏口中那只不下蛋的母鸡,其实是如花那名义上的二嫂林氏。说到这林氏,还真是个让人头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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