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客厅里陷入安静好长时间,三个男人消除了敌意,彼此都在为同一件事情烦恼。
卓越是屋主,又是他主动带着两人过来,率先开口打破了沉默:“说吧,你们是怎么想的?”
石井琛抬眼瞄了他两秒钟又垂下头,没想好该怎么办,这要是换了别人,完全不用这么纠结,解决不了的事直接拿枪办了就完了。问题是对象是他最在乎的女人,打不得骂不得,就算心里头有火也不敢朝她发,顶多轰倒扇门还被赶出来了。
商末尧沉声道:“小柔之所以这么冷淡,一定有什么我们不知道的原因。景红和雷豹的事只是个诱因,她从来都不是个会被别人情绪所左右的人。”
卓越点点头:“之前我就发现了她的异样,刚才她又是这个样子,明显对我们反感。你们有没有发现,她看起来很烦燥,心情很差。如果单纯的只是替自已的朋友烦恼,不会这么严重。”
石井琛手里的枪一直都没收起来,甚至连保险都没关,拿在手里反复的摩擦,低垂着头闷声道:“杀手的训练课程里,如何让自已冷静下来占有几为重要的部分。她是凌,比别人体会的更深一层。”正是因为这点,温柔才很少发怒,随时保持着平淡。也可以说她温婉柔和的性子除了天生,后天的成份也占据较多。
“就目前来看,她对我们三个是一视同仁,没对谁更好些和更坏些。也就是说,她不是在生我们任何一个人的气,而是我们集体惹烦了她。”商末尧冷静的道。常年游走在商界的尔虞我诈中,对事情的分析解剖能力还是较为强悍的。
卓越闻言脑子里浑沌的念头也像是找到了亮光,瞬间理出了头绪,惊觉道:“我们三个身份、长相、性格全不同,唯一相同的就只有性别。小柔被景红的事刺激了,会不会对男人产生了反感?”
要说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更何况这三个男人个个都是人中龙凤,聚在一起使劲儿,不难猜出问题的症结所在。
石井琛摩挲枪的动作也停了下来,咬了咬牙恨声道:“都是那个该死的雷豹,自已的女人都哄不好,还连累了我们跟他一起遭秧。还有那个景红,不就是自已男人睡了个女人吗,至于嫉炉吃醋非得要分手吗?”
卓越不赞同的斜了他一眼:“说得倒轻松,这话你怎么不敢当着小柔的面说,看她肯不肯原谅你?”
“都是男人,别假惺惺的玩虚套。你敢说就小柔一个女人,没跟别的女人睡过?”
卓越道:“我承认以前是有过别的女人,那只是为了发泄身体yù_wàng的需要。自从和小柔在一起后,就没再找过别的女人。倒是你,既然能说出这种话,说明你对这件事根本不在乎。有没有小柔,也没多大差别,倒不如放手的好。”
“去你妈的,你才不在乎。告诉你卓越,别想让我放弃小柔,死也不行。”
石井琛毫不顾及的叫骂,卓越当时脸色就变了,‘腾’的站起来就要翻脸动手。石井琛也在火头上,不甘示弱的跟着站起身同他对恃。两人都脸红脖子粗,像极了两只将要掐架的公鸡。
对于免费的斗鸡场面商末尧并不感兴趣,两只手交叉放在膝盖上,微躬着身体坐着沙发,不咸不淡的道:“对小柔不忠的人没有姿格跟我争她,你还是退出吧。”没有指名道姓,另外两人却都知道他在说谁。
石井琛立时把注意力由卓越那里转到他身上,像被侮辱的怒道:“谁对小柔不忠了,我只是就事论事。都是男人,谁都难免有犯错的时候,一次失误就定了死罪,你们不觉得太过了吗?”他们两个都没有他知道雷豹和景红的关系,那可是患难于共的情份,怎么能说分开就分开了呢?
卓越冷哼了声:“错就是错,没有什么理由。管不住自已的老二,还算什么男人。石井琛,你替雷豹叫屈,难保哪天不跟他一样。我跟商末尧的意见相同,如果你对小柔不是一心一意,那就不配跟我们争她。”
“我没有资格?我放弃了杀兄之仇,不顾自责的跟她在一起,你说我没有资格?姓卓的,我早就看你不顺眼了,来,我倒要看看你凭什么认为自已比我强?”石井琛把掌心雷往桌上一丢,绕过荼几就要动手。卓越也毫不示弱的脱了外衣,眼瞅着两人就要拉开架势。
这两人一个是杀手组织老大,一个是特战大队长,真的打起来孰胜孰负还真是不好说。
商末尧是三人里较为清醒冷静的那个,两个情敌打起来可以说是求之不多,只是这会儿他却没有兴灾乐祸看热闹的心情,经历过一次分开的痛苦,个中滋味他不想去尝第二次。
“现在不是打架的时候,难道你们俩不这么认为吗?小柔她现在对我们很是反感,没弄清楚原因之前,我认为最好是团结一处来想办法,而不是这样无谓的争吵。”
这话算是说到了点子上了,石井琛和卓越各自嚣张的气炎顿时灭了下去,斗败公鸡蔫头搭脑的缩回了沙发上。
石井琛泄气道:“那你说该怎么办?”在计谋这方面他承认不如纵横商界如鱼得水的商末尧。加上他跟温柔认识相处的时间最长,或许会知道些他们忽视的东西,找出原因也说不定。
商末尧想了下,道:“这件事还得从景红身上入手,短时间内只有她跟小柔最亲近,试试看能不能从她嘴里得知小柔究竟在想些什么?”
“就算景红知道了也未必肯跟我们说,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