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的清晨,她是被一阵的喧闹声给吵醒的,她迷迷糊糊地走出了帐篷,只见德勒与几名的将士围在了她的帐篷,正当她疑惑之时,她赫然发现她的帐篷上沾满了血迹,在白雪的映照之下,这个血迹显得特别的耀眼。
她的心头一颤,难道是死人了吗?她正猜测是谁死了,为何沒有一点的动静呢?
德勒冷冷地发问:“离熙儿,你怎么解释啊!”
她抬眼向德勒望去,一脸的茫然:“什么解释啊!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德勒双眼含着愤恨的怒意死死地盯着她:“心晴死了,你还在假装吗?”
什么?心晴死了,她的身子一僵。虽然这个心晴是比较讨厌,但是她为何要杀死心晴啊!真是莫名其妙。
她的眸光放到了雪地上,之间她的身侧的两三米处有个人凹陷下去的部分,看起來确实像一个人曾经躺在那里一样。
她的美眸只是微微地一垂,一股很不屑的哼声从她的嘴里发了出來:“皇上,你认为我杀死了心晴,请问我的动机何在啊!我为什么要杀死她!”心晴在她的帐篷外死了,为何她昨夜沒有听到一丝的响声呢?难道下手之人武功极高不成吗?
德勒的眼底掠过了一道的寒光:“因为你讨厌心晴,就这么简单!”
第一次,她才体验什么是莫须有啊!她的心头微微地一窒,这个男人说是非常的爱她,非常的了解她,多大的笑话,她甚至觉得她很可怜,现在看來,最可怜的人是她才对。
“你如果这么认为,我无话可说,杀与沒杀,也不过皇上的一句话,就算我否认了,皇上也不是还会认为是我下的毒手呢?”她无力替自己辩解。
德勒一怔愣,眸底顿时划过了一阵的心疼,可是在看到这个血迹的时候,他问道:“不是我认为怎么样,昨晚有人看到晴儿在你这里出现过!”
这也算证据,她嗤之以鼻:“哼,就凭这一点,皇上就定了我的杀人之罪,未免也太让人难以信服了吧!我昨晚也出现在皇上的面前,如果死的这个人是我,最晚见过我的人那就是皇上了,那是不是皇上你也等于杀人了呢?”
“当然,这只是其中的一点,离熙儿,难道你沒发现你的帐篷边上有个字,很像离字吗?”德勒把目光转到了一旁的帐篷外面。
她顺着他的视线,看了过去,果然是有一个歪歪扭扭的离字,看來这个人是想让她死,杀了心晴,嫁祸于她,果然是好计谋,只是这个人会是谁,谁才是最大的受益者,难道是昨晚的那个蒙面女子吗?跟蝶念花扯上关系的女人。
她只是觉得这个局面太可怕,她的身子开始了微微的颤抖:“哦,是吗?呵呵,不过在皇上定下我的死罪之前,我想跟大家分析我的想法,皇上是因为失去了爱妃之痛,沒有理性的思考,这个我可以理解,不过的话,等我说完,大家也认为我,你们知道的,我向來不喜欢以本宫來称呼的,因为我不想扯开大家的距离,我跟你们一样,每一个人都是平等的,而且我承认我对心晴是不喜欢,但是我可以不喜欢到去杀一个人吗?”
寒风呼呼地刮过她的脸颊,她好像自己的脸庞被刀子狠狠地划开了几刀,那么地生疼,她咽了咽口水,继续说道:“昨晚,心晴是到我这里小坐了一会儿,之后她便离开了,我也出去透透气,在我转悠之间,我经过了皇上的帐篷,皇上跟我聊了几句,之后,我便回去休息了,直到早上你们的吵闹声才把我给吵醒,如果要是杀了晴儿的话,在一年多前,那个时候我就会让先帝直接杀了她了,不会等到现在才出手,而且的话,就算我现在想杀她,我想一剑封喉的能力,我恐怕做不到吧j上!”她瞥了德勒一眼,只是这么简单的问題,为何他就不能思考呢?难道他别有目的吗?
“皇上,皇后娘娘说的很有理啊j上请你慎重地考虑。虽然皇后对我们平时比较冷淡,但是皇后娘娘真的沒有一点架子,每次有受伤的士兵被抬回來,她都是第一时间参与,晴娘娘不会是皇后下的毒手,皇上你也看到的,是一剑封喉啊!谁有这个能力!”其中德勒身边最得力的三位将士当众跪了下來。
紧接着,军营内的其他士兵也跟着一起下跪:“请皇上三思!”
她只是偷偷地窥视了德勒的脸色,心中已是明白了几分:“皇上若是认定我是杀人凶手的话,那该是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不过只怕皇上不能去追查真正的凶手,不能给晴儿妹妹一个交代!”
德勒只是轻声地咳嗽了一声:“你是唯一的嫌疑人,所以在真相未查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这个帐篷,來人呢?你们把帐篷给围起來!”
德勒的一声令下,一群早已经待命的士兵里三层,外三层地包围起帐篷,她只是觉得很可悲,她漠然地瞟了德勒一眼。
“好,皇上执意要如此,我无话可说!”
“任何人,沒有朕的允许,不能前去探望皇后娘娘!”德勒不忘补充了一句。
离熙儿的步子很沉重,只是这种被冤枉的滋味确实很让人难受,只是反正都是被软禁,在哪里又如何呢?只不过她只是担心这背后有什么阴谋了。
德勒散开了士兵,跟随着她的步子,走进了帐篷:“好了,你不用觉得难过了,什么被我冤枉的,我只是为了你好而已,心晴被杀了,看來那个人针对的人会是你,我怎么会看不出來呢?我之所以这么做,只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