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霖把牌子拿在手里转了转,伸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个字都觉得不太对,就叫林兆把手伸出来伸根手指在上面写写画画起来。

水霖从小养尊处优的长大,手上是一点粗糙感都没有,就算到不了大家小姐的柔若无骨也是软软的,这一下下虽然是划着林兆的手心,但是全划到他的心里去了。痒痒的想抽回来又不舍得,只能尽最大努力让它一动不动的杵在那。水霖写的是什么确实无论如何也认不出来了。

幸好水霖没写多久,划了十来个字就笑着拍手对老板说,“我知道了,这个字是漳对不对。”

老板点头哈腰,“小公子真是聪慧,就是漳字。”

水霖自得的点点头,笑的把小虎牙都漏了出来,“我就说我一定能猜中,刚才那个都难不倒我。”

之后他有捡了好几个,专挑最难的红牌子,有中的也有二人想了半天都猜不出来的,知道老板本来笑的和朵菊花到了欲哭无泪想玩腻了停手。

水霖抬头看看那些花灯,卖相一般也没什么特别喜欢的,就伸手掏了一块碎银子扔给老板,随手在摊位上拽了个小玩意拉着林兆走了。

“你怎么不要花灯,我看你猜灯谜猜的那么卖力。”林兆被他拉着四处找好玩的摊子没话找话的问了一句。

水霖皱皱眉,“拿不过来了,谁让你送我个花孔雀。”言罢他看到前面有一个投壶的,颠颠的跑了过去。林兆无法只能紧跟着他,就怕一不留神把人给丢了。

投壶、射箭、看人杂耍……水霖看到热闹就凑上去,但是每个面前都指代上一会,然后飞快的转战下个地方。遇到好玩的去玩一玩,碰到好吃的就来份,林兆看的紧怕他吃坏了只准吃一点点尝尝味道。因每个用时都不久俩人都快走出街头了才听到身后传来欢呼声,回头一看人海茫茫,依稀是在选花灯。

水霖也回头张望了一会,看那表情很是惋惜,林兆见他那样出言提议,“要不咱们在走回去看看?”

水霖果断的摇摇头,“没那么多时间了,我还有话和你说。”说完就拉着他往一边跑去,这块已经出了最繁华的地,只有零星几个商铺,水霖转头调了一圈也找到能看的上眼的,最后指着前边一个挺大的酒楼,“咱们去那里边说吧,外面还挺冷的。”

林兆自是应允了。

今个他俩的运气正经不错,刚进来就找到个空桌子,让小二挑些好的快的弄上来。林兆见他熟练的倒了半杯热茶涮着杯子,笑着说道,“你倒是挺习惯在外边吃的,我还以为你肯定不会随便乱吃东西。”

“还好了,和二哥出来过几次。我是不怎么喜欢,乱哄哄的连个隔间都没有。在这说话一点不安全,隔墙有耳。”

“你不会是要和我说什么机密事吧,这么神秘。”林兆还真有些期待水霖和他说些什么了。

水霖把茶倒到另一个杯子里,也不再把杯子满上,满不在乎的说道,“没什么要紧的,还是前段时间那个事。”

前段时间林兆想了想前段时间恐怕就是指俩人最后一次见面水霖说的想去边关了。他看水霖那张脸实在是下不去口拒绝,吱吱呜呜了一会,“这个真不是我能做主的,不过你要是有什么事传个信儿过来,我一定尽量答应。”

水霖嘟嘟嘴,显然对这个答案不太满意,最后还是泄气的说,“算了,我也没全指望你,只要记着你刚才说的话就好了。过几月我就给你传个信儿过去,那之前你先把大同守将叫什么的那个搞定,让他上书,就说要定军心什么的。”水霖一口气说了一大堆,最后总结道,“总之,你就是把能想到的借口全写上,让父皇能把我派过去。”

林兆自是点头答应他,但是看水霖志在必得的样有些好笑,“你在京中锦衣玉食的何苦去边关,那地方可不是你能待惯的。”

“我除了去那还真没别的地方能待得久了,我那所谓的封地也不是什么好地方。再说,这京里我多待上一天都觉得浑身不舒服。”这时候菜上来了,一道炒青菜一道酱肘子一道蟹黄豆腐,还赠了一碗元宵,水霖那筷子拨了拨青菜挑细嫩的夹了一根尝尝就放下了。

林兆见他这挑剔样,叹了口气,“那块可没宫中的御厨给你做菜。你连这种大酒楼的菜都吃不惯,去那边光是饿肚子恐怕都能脱层皮。”

“生活凄苦那是你们当兵的,我去那除了安全不太保证住的不太好吃的不太好,哪能那么悲惨。”水霖白了他一眼,“就算我是被发配过去的,那地也不是荒漠山林,我早都问过别人了,没了战乱和一般的大县城没什么区别。”

他顿了顿,夹了块豆腐放进嘴里,“我对京中的讨厌怎么样都比去那块的不合适多,林兆,你帮了我这一回我会记着这个人情一辈子。”

林兆苦笑,“这倒是不用,只要你别嫌苦就成了。”

水霖嘿嘿一笑,“不会的,我还给你找了个帮手,你去了那边自然就会见着了。”

水霖又夹了几筷子,看林兆也什么想大吃特吃的意思就放下筷子,“我要回去了。”

“回去……要我送你吗”

水霖摇了摇头,“不用了,我去二哥那里。身后有不少人跟着呢。时候也不早了,你也趁外面人还挺多回家吧。”

林兆把他送到门外,就看到从暗处走出来几个人毕恭毕敬的给水霖行了礼,水霖回过身对他摆了摆手就拢拢衣领和那几个人走了。

林兆站着知道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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