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一个时辰后,轩辕擎才疲惫的清醒过来,适才整个人混混沌沌的,所以并不觉得身体有什么不适,可是现在,背上被老虎挠过的地方,火烧火燎的疼。
不过这些,都不比他居然搞了个男人来得震撼!
他眼眸微眯,扫了眼地上散落的衣裳,然后才睇着趴在身下大气也不敢出的男人,心中耻辱之感格外的强烈。
而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就是贺君临那个小混蛋!
想到贺君临,无疑就让他想到了楚雁回。
他轩辕擎这辈子总体来说还算顺遂,出生不久就被封为太子,顺风顺水的过了二十多年,要不是十七年前那一次栽在楚雁回的手上,他的人生可说没有一点污点。
可是十七年后,楚雁回的弟弟剃光他的头发,她的儿子对他下药,让他的人生落下这样一处败笔。他甚至开始怀疑,他和花琳琅的事是不是也是贺君临设计的了。
否则怎么好端端的,他会和她睡一起了?
对他来说,楚雁回已经成了他的心魔,偏偏这几个少年都和她脱不了干系……
这楚雁回难道是老天专门派来克他的吗?
“嘭!”轩辕擎一拳砸在本就不结实的床板上。
顿时,整个床就散了架,他与那男子跌在一堆烂木板上,一时间有些懵。
可怜那男子肚腹被断裂的木块扎了个窟窿却咬着牙不敢吭声,而且轩辕擎还整个的压在他身上不肯起来,他也不敢提醒对方。
他比轩辕擎更早清醒,醒来就感到自己居然被一个男人给……
昨晚的事他一点也想不起来,本想反抗,却无意中看见轩辕擎手上的玉扳指,才知道他身后的居然是皇上。
可是他怎么就和皇上做了那种事?
虽然昨晚的事并不能赖在他身上,可毕竟他是皇帝,发生这样的事情,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被灭口,所以现在还是老老实实的好。
轩辕擎缓缓将老二抽离出来,看着身下的暗卫,眼中划过一抹狠辣。手上,缓缓凝起一股内力。
男子感觉到了,在轩辕擎的手就要落在他头上的时候,浑身颤抖的低声哀求道:“皇上饶命,属下保证绝不将这事说出去。”
饶命吗?
不!
轩辕擎深深的知道,这种事情要是传出去,他的名声会被毁得彻彻底底,比他睡了花琳琅还要让人不齿!
即便这些人是他花了巨资培养起来的,他也不能冒这个险。
而只有死人,才不会透露半分!
手,覆上男子的头顶,内力灌到指尖,暗自用力,竟是“咔嚓”一声,将男子的头颅给捏碎了。
起身,拾起男子的夜行衣擦拭掉手上和身上被溅到的血迹,他才穿好衣裳走了出去。
院子里乌烟瘴气,有的人已经恢复了神智,垂着头战战兢兢的跪在一边;有的人则还在旁若无人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轩辕擎心中一阵厌恶,手悄悄的伸进袖袋,摸出一个瓷瓶,拔开瓶塞,扬手朝院子里撒去。
因为在座的人要么垂头,要么正在办事,并无人发现他这一举动。
做完这事,他并未着急离开,而是返身进了屋子。
约莫一个时辰后,因为药效发作,外面传来一阵又一阵的惨叫声,他才又走了出去。
众人七窍流血的伏在地上,看着轩辕擎的眼中,既有着恨意又有着深深的忌惮。
这个男人,当真是狠辣绝情至极,居然拿对付敌人的夺命散来对付他们。
他们心里明镜似的,不过是为了保全自己的名誉罢了。
可是他们有什么错呢?不过是和他一样,中了敌人的算计,但他却为了灭口,对自己人出手……
罢了,他们死了不要紧,但愿他能善待他们的家人。
“不要怪朕,朕也是不得已而为之。”轩辕擎神情淡漠的道:“你们就放心去吧,朕定会善待你们家人。”
话落,他不再看垂死的他们,进屋取了油灯,直接砸在了散架的床板上。
“呼!”
油灯碎裂,桐油遇火即着,加之天干物燥,一下子便燃起熊熊大火。
轩辕擎不再多看他们一眼,施了轻功便离去。
回到宫中,轩辕擎首先下了个令,派出自己多年培养的死士中的三成,全国追杀贺君临等人,然后才叫了御医来为他包扎伤口。
只是让轩辕擎没想到的是,由于处理不及时,回来没多久就开始发高烧。
……
茂亲王战战兢兢的过了一晚,好不容易挨到天亮,便立即让人护着他进了宫,还未见到轩辕擎,就被告知他身体不适。
一番打探下来,才得知轩辕擎下令正全国正追杀西陵的那几个臭小子。
如此,茂亲王还怕什么呢?
所以,他也不见轩辕擎了,优哉游哉的离开了皇宫。
不过因为江姨娘的死,他稍稍有些收敛,没敢再去找洛元培的麻烦。
由于洛小七没有出尚书府,并不知道外面的事情,在豫园一连等了三天,都不见贺君临出现,甚至她还偷偷潜进隔壁的驿馆去,发现已经人去楼空,心中无疑有些绝望。
倒不是觉得贺君临对她说过娶她却不辞而别而对他生恨,她承认,她对贺君临有好感,不过因为地位相差悬殊,她并没有抱太大的希望,所以谈不上恨,顶多有些怨责他不该不辞而别罢了。
之所以绝望,是觉得凭她之力要去戒备森严的茂亲王府为江姨娘和云妈妈春喜报仇,希望太过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