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等在北城门的无命汇合。

众乌衣骑虽然在心里疑惑无命是什么人,但看着自家主子那黑得快滴出墨来的臭脸,众人却是不敢多说多问。

贺连决将无命叫到一边,压低声音问道:“胸怎么会来这里?可查出是什么人掳劫了她?”

“属下并未和月影碰头,只知道主母要找会做衣裳的师傅,月影花影便将主母带到了这边,是月影机灵,给属下也认识的一个孩子通了信,道主母不知道中了什么药,刚掀开马车就倒了。”无命不敢触碰贺连决身上隐含的怒火,尽量简明扼要的道:“属下在等你的空档去那个巷口查看了下,并无打斗的痕迹,周围的百姓和行人当时都被清走,根本没有任何线索可循,所以想要查出是谁做的,几乎不可能。属下已经让楼没有出任务的人全都出动了。”

“嗯,知道了。”贺连决说着对轻弦等人扬声道:“咱们走!”

众人不敢多说什么,便又追寻着月影留下的信号而去。

追了大约五十里路,看见月影与楼的人急匆匆的往这边赶来,其中却没有楚雁回和花影,贺连决顿时心中有着不好的预感,眉头不自觉的纠结在一起,一个纵跳迎上去问道:“月影,怎么回事?”

月影当即跪在贺连决跟前,红着眼睛道:“主子,属下有失所托,请主子责罚!”

贺连决听她这样说,心底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捏着月影的肩膀将她提溜起来,目眦欲裂的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月影只觉得自己的肩膀都要碎了,却强忍着没有喊出来,扫了眼陆陆续续跳到贺连决身后的乌衣骑,泪水不自觉的滑了下来,垂着头不敢看贺连决的眼睛,“属下当时从兜网中逃走后,没一会便折了回去,寻了一阵才看见咱们的马车往城北而去,属下担心被发现,只一路留下信号远远的跟着,适才等到咱们的人,属下才和他们准备去劫回马车,哪里知道一番打斗下来,马车里竟然是空的……”

“你……”贺连决抓住月影的手一松,后者脚下不稳顿时跌坐在地上。他自己则紧闭着嘴似在克制着什么,身形也跟着一个趔趄,倒退了两步才站稳。

“爷!”

“主子!”众人担忧的看着贺连决。

贺连决摆摆手,嘴里呐呐的道:“也就是说,现在咱们根本不知道胸和花影是死是活,是在城里还是在城外,如果被带出了城,更不知道她们在什么方向?噗——”

终是没忍住,一口殷红的鲜血从贺连决的嘴里喷了出来,喷在了离得最近的月影一脸。

“爷!”

“主子!”

众人从来没见过贺连决这个样子,顿时吓得不轻。

“爷,你没事吧?”

轻舞向前跨了一步,欲上前搀扶他,哪知贺连决胡乱的抹了把嘴,咽下嘴里的血腥厉声道:“给本世子退开!”

轻舞咬着唇看着贺连决高大的背影,眼中盈着委屈的泪水,心里却是怒火翻滚,贺连决,那个女人真有那么好吗?你竟然因为她气急攻心!

月影脸上血红一片,却没有伸手去擦,再次跪地道:“属下办事不力,请主子责罚!”

贺连决眼睛赤红犹如地狱魔鬼,看着月影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这么多年本世子潜心培养你们竟是如此没用,我留着你们又有何用?”

话落,手上凝起一股内力,作势往月影打去。

无命等楼的人吓得不轻,齐刷刷的跪在地上,“主子,求求你看在月影这些年兢兢业业的份上,饶了她这一次吧。”

“无命大哥,不用为我求情!”两行泪水从月影的眼里流出,将脸上的血污冲刷出两道白色的痕迹,看起来极为怪异,然而无人去关心这些,她决然的闭上眼睛,“要是主母和花影有个三长两短,月影也不会再活下去,还不如现在就死在主子的手上,当还了主子这些年的恩情!”

“月影,你胡说什么?现在没有主母的消息传出,主母必定没事!”无命吼了一句,转向贺连决道:“主子,当务之急是集结咱们所有的人前去寻找主母,至于对月影的惩罚,不如等寻回主母来再行定夺。”

“爷,这位兄弟说得有道理。”轻弦亦道:“时间耽搁不得,咱们应该速速行动起来。”

贺连决痛心的闭了闭眼,缓缓的收起手上的内力,对月影道:“胸无事便罢,若有什么事,你自行了断!乌衣骑听令!”

众乌衣骑整齐划一的抱拳道:“得令。”

“速速集结你们手下的人分成八队,在城外地毯式搜寻,注意盘问东南西门守卫,可有可疑的马车经过!”

“是!”众乌衣骑当即领命而去。

贺连决又转向无命等人道:“无命,传信息让楼的人放下手中的任务,全都赶回城来,在城中暗中寻找,特别留意左相、太子、定北侯两位夫人以及文侧妃贺连奕既然的行踪。”

“属下领命!”无命等人站起来,“咱们走。”

无命走了两步见月影还跪在原地没有动,赶忙上前将她拉了起来。

“我……”

月影想说什么,无命岔开她的话道:“小脾气又上来了,现在寻主母的事为重!你放心,主母和花影吉人天相,一定不会有事的。”

月影看了贺连决一眼,终是跟着无命走了,楼的人纷纷跟上。

眨眼间,这里就只剩下贺连决一个人,他从脖子里取出与楚雁回的定亲信物,放在唇上吻了吻,闭上眼睛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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