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围那些被贺连决打倒的龟公在听了楚雁回的话后,莫不是眼睛睁得大大的,睡了人反而能得十两银子啊喂,这样的好事,哪里去找?再说那女人年纪是大了点,可是因为保养得好,三十多岁的人看着跟二十多岁似的,这样的女人睡着才别有一番滋味呢!

十万八万?

老鸨子忍不住吞了口口水,十万八万相当于他们红袖楼两三年的收入了,怎么不让人心动?但是肯拿十万八万来赎人,一定不是简单的人家吧?是以她可不敢随便答应了。

楚雁回挑眉问道:“怎么,这样的好事妈妈还要犹豫吗?”

“姑娘,好事是好事,也得我有那个命去享用不是?!”

“既然妈妈你这样害怕,我也不勉强,这样好的条件,想必有的是人愿意做的!”楚雁回不甚在意的道:“我便带她们去别的地方,咱们新河镇可不止你这一处花楼!”

说完作势要走。

“哎哟喂,姑娘你等等。”老鸨子很是纠结的道:“你看她身上的穿着,必定非富即贵,我哪里敢随随便便的接了?姑娘你容我想想。”

听老鸨子这样一说,吴夫人似乎放下心来,趁机放话道:“老鸨子,我儿子是宜城郡知府,你若是听了这个小践人的话去做,你这红袖楼就到头了。”

果然,老鸨子听了她的话神色凝重起来。

“哼,知府?”贺连决不屑冷哼,“一个和自己的亲妹妹苟合的人渣,做不做得成知府还是两说呢!”

贺连决又提起吴夫人的伤心事,她哪里还受得住?张口骂道:“景澜你们混蛋,要不是你们害我钰儿泰儿,哪里会有那样的事?”

“吴夫人,你太过奖了!”楚雁回撇撇嘴道:“要不是你们心存害人之心,又如何会有那样的结局?说到底,那药可是你们自己下的,我只是将你一双儿女放在一起而已,与我何干?而你不思悔改,竟然想卖我妹妹,我这样做不过是以施之道还施彼身罢了!”

老鸨子眼睛里闪烁着精光,她可算是听明白了,原来是这位吴夫人设计陷害姑娘不成,反而一双儿女被毁,继而怀恨在心,想要卖了人家妹妹,反被人家捉住送到她这红袖楼来了。

艾玛,纵然是被设计了,那样的事若是传开了,那所谓的知府大人还做不做得成还真是不一定呢!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大不了找上门来的时候拿着一大笔赎金换地方重操旧业。

打定主意后,老鸨子道:“姑娘,妈妈我今天就胆子大一回,接了!”

“如此甚好。”楚雁回道:“便请妈妈安排吧。”

“好呢!”老鸨子精神抖擞的指着众位龟公,点着一人道:“你,给我把那小的关起来,今儿晚上打扮打扮,咱们卖个好价钱。你,把那老的拖进去,直接给办了。至于这位吴夫人嘛……”说着扫了那几个龟公一圈,“现在没有客人上门,倒是便宜你们这些个龟儿子了,不过姑娘倒贴的银子可得分一半给妈妈我,对了,记得抬到后院去,前面的客房老娘还要做生意呢。”

这样的好事众人自然趋之若鹜,可是平白被分一半的银子,心里怎么还是不爽的,但是他们都是卖到她手下的奴役,什么事都得听她的,能怎么办呢?只得暗骂了老鸨子一通了事。

被指着睡吴妈的龟公没得银子分,腆着脸问道:“妈妈,我一会可不可以睡那吴夫人啊?你老人家知道,我手头紧,嘿嘿……”

老鸨子嗔他一眼道:“那得看人家姑娘愿不愿意了。”

“愿意,怎么不愿意?”楚雁回皮笑肉不笑的道:“你们还不快去?”

当即众人便拖着三人往里走去。

“楚雁回你不得好……”小玉“死”字还没出口,便被贺连决一道气线点了哑穴。

吴夫人命最好,被四个男人抬着往里走,她四肢被禁锢,只得一张嘴能动。知道自己今儿逃不过,便咿咿呀呀的骂了起来,“楚雁回你个杀千刀的小践人,这样事情你也干得出来,也不怕老天爷惩罚你个践人!”

“吵死了!”

贺连决不悦的嘟囔了一句,手正准备挥出去,被楚雁回给拦了下来,“景大哥,她骂两句我又不会少二两肉,倒是你点了她的穴道,一会儿如何叫出来?”

贺连决明白楚雁回指的是什么意思,嘴角不由狠狠的抽了抽。

“姑娘,可要进去坐坐?妈妈我让人好茶奉着。”她还要等她给银子呢,可不能走了。

“妈妈是担心我走了得不到银子吧?”楚雁回掏出一百两来递给她道:“我先到巷子里看看去,一会儿再来。你可得给我监督好了,不许耍赖。”

老鸨子见楚雁回如此爽快,接过银子,态度变得更加恳切了,谄媚的道:“姑娘放心,保准让她舒舒服服的做一回女人!”

楚雁回不置可否的一笑,与贺连决去了巷子里。

上官誉正好拿着巾帕拭了手站起来,看见楚雁回和贺连决走来,嘴角扯起一抹浅笑。

走近后,楚雁回看了眼地上平躺着的朱跃,他的胸腹处插满了银针,遂问道:“上官大哥,他怎么样了?”

上官誉收起巾帕,淡淡道:“内上严重,脾脏撕裂,肋骨断了三根,所幸错位不大。我已经给他服了内伤的药丸,再施针止了血,一会我开张方子,卧榻一段时间就没事了。”

明秀松了一口气,还印着泪痕的小脸此时才有了一丝笑意。

“哎呀,上官公子,你是我们老朱家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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