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的内功修习,她已然能感觉到丹田有一股气息在蹿动,贺连决说,这是一个很大的进步,只要再累积几天,她便能试着练习轻功了,这让她很是开心。
三刻钟后回到家,阮氏和明秀已经起来,正在灶房里烧水、做早餐。
“娘,不是让你们再睡会吗,那么早起来做什么?”楚雁回有些心疼的道。
“我们也才起来,比你多睡了近一个时辰,精神好着呢。”阮氏道。
“明香呢?”楚雁回回到里屋见没人,便问道。
“她去老屋收拾去了,说是今晚睡那边。”明秀说着,贼兮兮的看了贺连决一眼,然后才转向楚雁回问道:“姐,适才她看见什么那样叫呢?可是吓死我了。”
贺连决闻言,神色不自在的回了明玉那屋去。
对于自家妹妹的八卦,楚雁回当真是无语至极,胡诌道:“大约是看到老鼠了吧,你也知道,咱们这老屋老鼠多。”
贺连决在里屋听到她这样的回答,才是真正的无语了。有人把自己和自己的男人比着是老鼠的吗?
他脑中顿时出现了一只公老鼠和一只母老鼠顶着两颗老鼠牙接吻的画面……尼玛,画面太恶劣,他不敢再想!
冲了凉吃了早饭,轻弦照例送明玉去了学堂,然后按照楚雁回的要求,买了几十斤五花肉、一大木盆的猪大肠、咸菜、干辣子以及几样新鲜蔬菜回来。
“好臭!”待轻弦将菜从马车里卸下来后,明秀便逃得远远的,“臭死人了,又臭又腥的,太难闻了。”
轻弦幽怨的看了楚雁回一眼,才对明香嚷道:“明姑娘,该喊臭的是我啊,你可不知道,这一路上我憋着气,险些没晕过去哇!”完了又看向楚雁回,“楚姑娘,这辆马车少说也值千两银子,被你用来拉猪肉猪下水,还真是暴殄天物。”
“嘿嘿,”楚雁回傻笑着道:“你将几方的帘子给打开来吹吹风,没一会就好了。”
“胸,你确定那猪下水能吃吗?”贺连决站得极远,依旧忍不住嫌弃的捂住鼻子。
“得,你们一个两个都这副样子,一会儿可别吃啊!”楚雁回说着,拿了盐先将猪下水给腌着,一会便于清洗。
“我也没说不吃。”贺连决当即讨好的道:“嗯,胸,只要是你弄的,哪怕是毒药我都会吃。”
轻弦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几下,他家爷这是准备做妻奴的节奏吗?
“那还差不多。”楚雁回这才满意了,安排道:“秀儿,你去把柴火点上,烧一大锅的热水,先烧肉洗肉,景大哥,一会儿你帮我将这猪大肠端到清凌河去,咱们去那里清洗。”
贺连决险些要倒了,轻弦也是吓了一跳,这楚雁回还真是不客气,连他家爷都敢随意使唤,要是被他那些个兄弟知道了,别想得到他们的认可!是以忙道:“楚姑娘,一会我端吧,这种事情景公子哪里能做呢?”
贺连决很是期待的看着楚雁回,期望她能听轻弦的提议。
哪知楚雁回故意忽略贺连决那嫌弃的样子和期待的眼神,很是体贴轻弦的道:“轻弦你才驾车跑了个来回,该是累了,再说了,哪能事事都靠你呢?就这么一点距离景大哥一定能行的,他要多运动运动才能保持完美的身材,否则变成朱县令那样的多难看啊。”
镇上,朱县令狠狠的打了个喷嚏,无故躺枪,他表示很无辜。
贺连决狠狠的汗了一把,他的身材天生就如衣架子一般,就算一顿吃上两大碗肉也是不会胖的,好伐?只是要运动的话,他能不能换种方式?比如他和她的那种双人运动?
哎呀,肉啊肉,多久才能吃上啊?不过现在也还好,偶尔还能偷个香,也算是沾了点儿油荤。
轻弦还要说什么,贺连决给他递了个眼色制止了他的话,“胸说什么就是什么,爷照做就是了,你也是,不得置喙。”
“知道了。”轻弦当即恭敬的应了。
楚雁回抬头,疑惑的看了看轻弦又看向贺连决,“景大哥,我怎么觉得轻弦好似对你很是恭敬的样子?好像他是你的人一般。”
艾玛,你这感觉也太灵敏了!
轻弦知道他家爷的心思,顿时吓得不敢说话,贺连决心里亦是咯噔了一下,撇撇嘴道:“他既然被上官誉派来供咱们驱使,自然要对咱们恭敬一些。再说我功夫比他好,他若是对咱们不恭敬,我一掌劈了他。”
爷,你够狠!为了个女人能做到你这个这步,简直是咱们大昭第一人了!
“是吗?那敢情好,以后我的话轻弦也不许质问。”
轻弦连忙道:“嘿嘿,楚姑娘,那是自然,在我心里,你就跟我前主子一眼,那是神一般的存在。”
“贫嘴!”楚雁回不再纠结这事,提了两块五花肉就往明韩氏家以前的灶房走去。
轻弦赶忙将剩下的几大块肉屁颠屁颠的提了进去,贺连决满意极了,这家伙,是个有眼力价的!
忽然,他发现一道几不可见的青烟停驻于村子西面、也就是鸡公山方向的天空中,久久不散,若不是他太熟悉,必然是发现不了的。
“胸,我去鸡公山兜一圈,看能不能打个猎物回来。”贺连决对楚雁回喊道。
楚雁回斜睨着他道:“景大哥,你该不是逃避和我去洗猪大肠吧?”
“哥哪能是那样的人呢?”贺连决忙道:“还有机会的不是吗?如果一会儿大伙觉得好吃,你明儿再买,我去洗可好?”
楚